“你說吧。”
“我想聽聽你的故事,我想知道米安妮給你情書的那一年發生了什麼事?”Airbina表現得比我還緊張,握緊的拳頭捏出了一把汗。雖然這是一個很小的細節,還是被我注意到了。
我掐著指頭一算,那年應該是18歲了吧?
我停止了吃漢堡,開始講述那段與夢想有關的青春歲月。
18歲是一個關口,跨過18歲後,就意味著長大了。在五四青年節那天,我們舉行了成人禮。也就是說,我們已經開始長大成人了,再也不是小孩子了,意味著從那之後,我要對我自己的行為負責了。
步入高三這個階段,學習壓力逐漸加大,到後來,整個人充斥著強烈的疲倦感,連見個面打個招呼都嫌累,那一年是我與伍月還有寒的關係最為疏遠的那一年,我們都忙著自己的學習,顧不上別人了。
這個時候我發現我骨子裡深處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自私小人,在平時裡與大家嘻嘻哈哈打鬧成一片,到關鍵時刻的時候,開始遊離在外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這一刻,我發現我與高一那年剛進來的李年一樣,漸漸地不與人們說話了。
家裡,母親的壓力時刻存在著,為了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去學習,連吃晚飯的時間,我媽都不讓我與爸爸媽媽一塊吃飯,她說時間是靠擠出來的。因此,我總是在題海中遨遊的時候,等到我母親給我送菜送飯送到我桌子上。然後我只是狼吞虎嚥地扒了幾口飯,從那時候,我就練就一個本領,5分鐘內必定能把飯吃完的超高效率。
我曾經做過一個計算題,就是一分鐘可以記住2個英文單詞,也能記住一首詩,也能背熟一個公式。因此時間的寶貴,讓我變本加厲得開始爭分奪秒。因為惡作劇而擱在家裡的山地車我又重新拿出來了,20分鐘的步程,我可以像個瘋子一樣,5分鐘之內騎車必到學校。每次狂飆突進的時候,總是能聽到路人在後邊罵罵咧咧得叫喊著。
“你他媽的神經病啊!找死!”
聽著後邊的叫罵聲越來越小的時候,我才會有一種淋漓盡致的快感。學習的壓力太大,像根橡皮筋繃得太緊,隨時有崩斷的可能。所以,每天早上,我習慣用這種方式發洩,不過雨天除外。我可不想讓自己在雨天裡冒著生命危險。我現在回想起來也挺佩服我自己的,我家到學校的那條馬路,是本地事故高發區,而我在這一年內,居然相安無事。不知道是不是我運氣太好的緣故。所以,我只能聽說發生事故,但是自己未能經歷過。
我按照我固定的生活方式生活著。
每天早上5點半起床,然後背英文單詞。英語是我的弱項,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我謹記住這句話。每天上了發條般死記硬揹著。於是,當我發現我腦中的詞彙量開始多的時候,我意外得發現,我的記憶力有了很大的提高。我母親很得意得說,我的大腦將最大限度發揮作用了。
晚上我總是要過了10點才能睡,睡前,母親會拿一杯溫熱的牛奶喝,說是為了提高睡眠質量。我每天的睡眠時間控制在7個小時左右。而且我一直欽佩我自己,每天睡眠就這麼點,我居然還不覺得困。可能關注的事情太多了,因此無暇關心自己的身體疲勞狀況。
總是有做不完的試題,老師們還樂此不疲毀人不倦。每天總是做著相似的題型,說是為了加深我們對題目的認識。一直做到我乏味,從那個時候,我從心底深處恨透了高考,但卻又無法改變目前的狀況。只能這樣逆來順受著。
伍月的狀態越來越好了,好幾次差點都超過我了,這一點讓我感到壓力巨大。我不知道為什麼伍月經歷了這兩年的歷練,變得更加強大了。莫非是被米安妮拒絕後,化悲痛為力量了。寒雖然保持原來的狀況,這一點跟他父母有關,據說寒的父母對寒沒有太大的要求,因此寒的一連串表現超出其父母意料之外,因此他們覺得他們目前的寬鬆管理教育起了作用,繼續保持著寬鬆管理的教育方式。我和伍月有時候特別羨慕寒,在如此窒息的學習環境裡,寒仍有大把的空間自由呼吸。猛然發現,我總分第一的王座岌岌可危。
在一次模擬考試,我總分第一,被伍月拉下馬了。那次伍月接近變態的分數,總分上與我拉開了5個分差。然後寒又以0。5分之差居在我後面。於是,我的兩個兄弟對我採取了“包夾”戰術,讓中間的我更加坐立不安了。
分數公佈之後。放學了,我立馬扭頭就跑的時候,被伍月攔住了。
“秋,別急著跑嘛,咱們哥倆沒有好好聊過了。”伍月這一說,我猛地想起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