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傅琪一直惦記著陳海燕講的話,每天都在宿舍裡念叼著“我怎麼感覺這時間過得這麼慢啊,今天才週二啊!”或者“怎麼今天才週四啊?!”
上班時,忙起來的時候,傅琪倒沒有多大感覺,每次下班,就感覺到,渾身上下不對勁,每次說出這樣的話,被宿舍的同事笑話了,第二天,傅琪照樣如此抱怨著。
每次聽到時,王芳都會立刻笑道:“陳海燕啊,陳海燕,有人等不及了。”
傅琪也會立刻回話道:“是啊,陳海燕,今天晚上我們去打升級吧?”
陳海燕照樣回話:“今天才週四呢,明天要上班,晚上的時間太短了,不能讓業務部的人體會到我們的‘厲害’之處嘛!”
傅琪照樣在陳海燕這樣的話語中敗下陣來,只是在床上翻過來,翻過去的繼續念叼:“好希望今天就是週六啊!”
在傅琪的期盼中,週六終於刪刪來臨。
一大早,傅琪就鬥志高揚,準備下班的時候,和業務部的人來一場大戰。
未想到,天不從人願,週六上午時,雲州分公司的業務員陸續來到公司,傅琪才知道,原來這周又是雙週,每次雙週,雲州分公司的業務員都會到江州公司,在下午的時候,兩個公司的業務員一起開業務部的會議。
傅琪傻眼了,傅琪開始鬱悶了。
雲州分公司的一個女業務員,叫王菊花,是傅琪的老鄉,每次來江州時,都會和傅琪一起去逛街,晚上也會住在傅琪宿舍裡。
這次,王菊花看見傅琪並不像以前那樣,看見她進公司就跟她招手打招呼,於是,奇怪地走到傅琪桌旁,“傅琪,你怎麼啦?都沒有看見我過來啊?”
傅琪趴在桌子上面,悶悶不樂地道:“我就是看見你過來了,才鬱悶的啊。”
旁邊的王芳與王菊花打了聲招呼,笑著說道:“傅琪是想打升級了。”
王菊花看著傅琪,臉上露出笑,彷彿在說,“原來如此,你這小妮子又想玩撲克牌了。”
傅琪在王芳回話時,稍微抬了一下頭,看見王菊花臉上的表情,又將頭埋回了辦公桌上。
“是啊,是啊,我就是牌迷。”傅琪自暴自棄地說道。
王菊花看見傅琪不開心了,立刻安慰道:“玩撲克也是一種消遣活動嘛,大不了我晚上陪你一起玩通宵了。”然後又小聲地嘀咕:“總比我們公司那些業務員好,玩起麻將的時候,已經分不清楚白天與黑夜了。”
王芳與陳海燕聽見王菊花的嘀咕聲,兩個人對視了一下,都笑了。
“你們在笑什麼啊?”傅琪抬起頭,奇怪地問道。
“沒有什麼的。”王芳和陳海燕異口同聲道。
“王菊花,你們這次開會,大概什麼時候能結束呀?”旁邊的潘英看了下傅琪,幫著問道。
“不太清楚,估計花不了多少時間,畢竟這個月才過了一半,只要不是月底的會議,都不會很長時間的。”王菊花想了一下,又道:“我來得比較早,其它的同事陸續會在12點左右到,估計1點開會,到3點左右結束吧。”
“3點呀。”傅琪聽到這個時間,鬱悶之情立刻一掃而光,“我們2點下班,下班後我在宿舍裡面等你哦。”
陳海燕知道,王菊花估計的時間很不準確,像這種兩個公司的業務部一起開的大型會議,吳總肯定也會參加,而只要有吳總參加的會議,2個小時,絕對不可能開完。
不過,看著傅琪興奮的神色,陳海燕不忍心打斷她,畢竟,傅琪從週一開始就盼著今天能痛快地玩撲克了。
上午,陸續地有人來到公司,到12點時,雲州分公司的業務總算全部到達了,雲州分公司目前有8個業務員,只有2個女的,業務員是比較辛苦的一項工作,女人在業務部算是鳳毛麟角,但能在這個部門裡面堅持下來的女業務員,業績往往比同期進業務部的男業務員更好。而王菊花,已經在雲州公司做了1年業務了,業績非常好,陳海燕得到這個訊息時,很佩服王菊花。
王芳和陳海燕在昨天就已經將手上的單全部做完了,於是,今天她們兩個人就看著牆壁上的鐘,翻著資料,盼望著下班時間的到來。
2點的鐘聲,在眾人的期盼中響起來的時候,王芳立刻跳起來,拉起陳海燕道:“陳海燕,我們去逛超市吧?”
傅琪仍然坐在椅子上,懶洋洋地換了個姿勢,繼續趴在桌子上面:“你們要去哪裡逛啊?百佳嗎?”
“是啊,這裡也只有百佳可以逛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