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貼向了他,雙手也在不知不覺中,由推著他的姿勢改成了圈向了他的脖子。
因為一個吻,爆發了所有的激情,也是一個吻,某個女人已經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認為自己不會被他迷惑,但是他這一碰她,就只是一個小小的吻,她就繳械投降了。
“阿武……”她無意識地喊著。
劉武的心也在顫抖著,本來是想小小地懲罰一下她的,但是這一親吻也讓他整個人反應了起來,身子繃得很緊,也讓他很疼。
'正文 第二十章'
這一碰觸就如火山噴發,兩個人的心裡都生出了異樣的情愫,就如億萬只野獸在抓狂,在心尖撓了又撓,就欲跳了出來。
吻,不停地深入;喘息,在這個小小的浴室裡如綻放的花朵一樣,在兩個人的心裡綻放了。
徐顏“嚶”的一聲已經軟了,整個身子已經癱在了劉武的懷裡,此時此刻,她的腦袋裡就像被糊了漿糊一般,一片的空白,什麼思緒也沒有了,眼裡、心裡、甚至連呼吸裡都只有了劉武一人。
劉武一手託著她的臀部,在那上面不停地摩擦打轉著,另一隻手已經由扣著腦袋慢慢轉向了後背。
徐顏穿著職業裝,身子卻因為衣服被打溼了而貼緊,顯出了她那完美的身材來。劉武知道此時他的剋制能力很弱,面對著自己嬌柔的小妻子,他就算有再大的忍耐力也會被衝擊得一點不剩。此時似乎已經不需要忍耐力了,只要她願意,他都可以一口把她吃掉。
“阿武……”徐顏此時的腦袋早已成真空狀態,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麼,只覺得身子很癢、很熱,急需要有股力量把這難耐給消滅乾淨。
其實對於這樣的情緒反應,很自然也很正常,她知道那股火那股熱是什麼,但是她想要控制卻是控制不了。
徐顏哪裡能知道,當一個女人心裡真正接納男人的時候,也許她不知道,但是身體會跟著心走,當心默許的時候,身體也會在同一時間像花兒一樣的綻放。女人不同於男人,男人是視覺動物,是欲/望動物,當男人想到了要去做某樣事情的時候,哪怕你沒有感情,他都會裝作很投入,好像對你很深愛的樣子,但是女人是如何也辦不到的。
有句俗話不是這樣說的嗎,男人因性而愛,而女人卻恰恰相反,因愛而性。女人心裡真正接納你的時候,那就是情感的流露,就是真情的流露,那也是□的流露了。
當然我們的劉武童鞋不是前者,他是一個自律的男人,不會因為**的無從釋放而隨便,他必然會因為愛這個女人而去用真心對待兩人的夫妻生活。
吻,深入。那吻就如一罐美味的甜品,注入心間升起了一圈又一圈盪漾的春情。
徐顏情不自禁地回吻他,舌頭舔著他的嘴唇,慢慢地探入,試探性地先碰了碰他的舌頭,接著圈上了他的舌尖。
此時的劉武已經受不了這種誘惑,狠不掉現在就把她吃了。身子貼得很緊,真想融進她的身體裡去,但是現在他卻什麼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手從背後繞到了前面,一下子就罩住了她的胸部,或重或輕地慢慢摩擦了起來。
“呃……”他的摩擦與撫摩,逼出了她心尖的顫抖,她的腿更軟了,都已經站不住了,只能貼著劉武,由他抱著。
他的身子早已經反應,身子貼著她,雙腿擠進她的胯間,下面那物事也是在時有時無地碰觸著她,隔著衣褲輕輕地撞擊著她最柔弱的部位。
浴室柔和昏暗的光,斜射在兩人的身上,有一種朦朧的感覺,更顯得兩人的情感如海洋一般的釋放出來。
劉武絕對是故意的,嘴巴上說幫她脫衣服,結果嘴也上了,手也上了,衣服卻還好好地在徐顏的身上,並沒有脫下分毫。
這個小妮子,平時膽子賊大,但是真正到了要真槍實彈的時候,她卻退了。當時他們新婚洞房的時候,她把他身上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什麼值錢的都沒有了,在她面前他就是一個透明的,沒有任何可以隱藏的。當時他問她:“你摸夠了嗎?”她卻臉不紅氣不喘地說了:“不夠,這怎麼能夠呢?”一句話,多大膽的表白,這在他的心理多少是驚訝的。但那也只是一瞬間的,驚訝過後,剩下的也就只有對她全部的愛了。
當時以為她是真大膽,所以有了調戲的心理,但結果她只是表面大膽,實則內心跟兔子似的,也便沒有再戲耍她。這一次,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任由她挑火,火種得由他來挑,但已容不得她來熄滅了。
衝動歸衝動,但是正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