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給你的,不可能。”葉凌葑看著她脖子上的項鍊,篤定的說道。他怎麼可能把它還給她,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誤會。
“就是你,你還說我們此生不相見。我就那麼的不可原諒,我在你的軍營前守了整整一個月,可是你卻不來見我。為什麼你就不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你在我軍營前等了我一個月?”葉凌葑抓住她的手,緊張的問道。他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當初他出了車禍,在醫院呆了整整兩個月才能出院。而這條項鍊,他一直以為是在車禍中掉了,可是為什麼現在會出現在梁以安這裡。出院之後,他就離開了,轉去了特種兵部隊。
從那以後他再也沒見過樑以安,也不知道她的任何事,直到後來在和大哥他們幾個的聚會上,他才知道原來她在幾年來就已經沒了蹤影。而顧祁南卻和梁以微訂了婚,這其中的去曲曲折折他自然是不知道。
後來他也有試圖找過樑以安,可是卻始終沒有訊息。而且他人在特種兵部隊,自然不能像以前那麼自由,很多時候都身不由己。可是這麼多年了,他竟然從來都不知道她曾經還在他的部隊外等了他整整一個月。
想到這,他的心不由自主的疼,難道在他住院的那段日子裡,真的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事情。所以說,她並不是真的要和自己分開的,而是因為一些助力。
“對啊,我想跟你解釋清楚。可是你的電話打不通,我又找不到你。無奈之下,我只有去了你的部隊,可是他們不讓我進去,他們說你不想見我,我每天都去那裡等你。我不敢走,我想等你哪一天想通了,你就能能從裡面出來。我怕你如果出來,我又走了,我們就錯過了。可是,你一次都沒有出現過。”梁以安睜大眼眸,委屈的控訴著他。
明明就是他不願見她,他不聽她的解釋,可是為什麼他還一臉無辜的樣子。想到那段日子,她滿心的委屈和傷心,眼淚又忍不住流了下來。
“我……”葉凌葑腦子裡一片空白,似乎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事實弄得有幾分懵。看著她有哭了,他整個人變得慌亂起來。他知道她沒有必要撒謊,那就是有人在撒謊。那段日子,他明明就在醫院,人根本就不在部隊。可是部隊的人卻跟她說,他不願意見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能有這麼大權力,幹這事的人,又和他有關係,只有一個人。但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明明知道他喜歡梁以安,而且他們在一起那些日子,也從未見他有任何的反對啊。
“別哭了,再哭都成花貓了。”葉凌葑伸手摟過她,聽到她的話,心裡已經有了幾分明白。可是他唯一不明白的,就是父親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的目的何在?
梁以安在她懷裡掙扎著,聽到他的話,哭得越來越兇。葉凌葑抱著她不鬆手,她的掙扎於抗拒在他面前顯得極是微薄。她的手垂著他的後背,可是又捨不得傷了他,反而顯得有些無力,就像是撓癢一樣。
葉凌葑緊緊地抱著她,等著她慢慢地平靜下來。四年前的事情,真的有誤會,他心裡更加的確定這一點。他就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她還是他的那個阿愚。
“你為什麼就不聽我的解釋呢?我和他真的沒什麼的,我不愛他,我只愛你。為什麼你就不肯原諒我。”聲音帶著破碎辦的迷離,梁以安喃喃自語。
葉凌葑放開了她,伸手幫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指腹輕輕的摩挲過她的臉頰,溫柔的動作幾乎將她的心融化。看著她朦朧的淚眼,他的心疼的一塌糊塗。
“阿愚,這項鍊是誰給你的?”
梁以安聞言,將脖子上的項鍊取了下來,拿在手上。
“這是你父親給我的,他說你說要和我此生不相見。他還說你在部隊裡,可是你不想見我。而且他還給了我一張照片,說那是你的未婚妻,你已經答應和她交往了,不要我了。”梁以安淚眼婆娑的控訴著他的無情,那張照片徹底的打亂了她所有的堅持。
“什麼照片?”葉凌葑緊皺眉頭,他記得他醒過來之後,就讓父親幫他去找阿愚。可是父親卻跟他說。他說她要和顧祁南結婚了,所以他們就不要在見面了,也沒有見面的必要。父親從未對自己撒謊,所以他一直深信不疑。他一直以為是阿愚背叛他,背叛了他們之間的感情。他從來都沒想過他父親竟然會是這背後最大的推手和阿愚推開,他從來沒有懷疑過。
“就是你和她的照片啊,你們可親密了。你爸爸說她一直在部隊陪你,說你們很快會結婚。說我配不上你了,要我和你分開。凌葑,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