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牙關,一路攻城略地,如進無人之地。嘴上被他狠狠地堵住,連呼吸都變得極為困難。前所未有的暴力,她覺得自己的嘴都酸了。可他卻渾然不覺的樣子,閉著眼陶醉的不知所以然。
梁以安伸手推著他胸口,硬邦邦的手都疼了。這傢伙平時看上去沒兩斤肉的樣子,身材竟然這麼好。
不僅如此,他還要咬人。
許久之後,大腦嚴重缺氧,昏昏沉沉的,梁以安放棄了掙扎。顧祁南起身將她打橫抱起,臥室的門被他大力的一腳踹開。然後她就被他絕對強勢的扔上了床。
極度的被傷到的某人,一整晚都在積極不斷地用行動證明自己不老的事實。梁以安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再也經受不住他如狼似虎。軟聲的哀求著:“祁南,我錯了。你一點都不老,放過我吧。”
顧祁南只是盯著她危險的冷笑著,不斷地用行動證明自己。一次又一次,不放過每一個機會。
“就算老也足夠收拾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混蛋。”他壓著她,在耳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還敢說他老?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提?
梁以安有些欲哭無淚,真是自作孽。她真沒見過這麼小氣的男人,簡直就是瑕疵必報。
小氣的老男人,梁以安在心裡碎碎念。
第二天,梁以安念著自己要去幼兒園實習的事,所以一大早就無比怨念的從床上爬起來。刷牙的感覺自己手痠的都抬不起來,這一次她真是連罵人的慾望都沒有了。心裡有個很強烈的慾望,那就是分房睡。這廝真不是人,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英年早逝的。
那可不行,她還有好多的願望沒有實現呢。
出去的時候,顧祁南正在換衣服,見著她出來,毫不避諱。
“怎麼起這麼早?難道我昨晚不夠努力。”以往的時候他都出門了,她還在床上。今天卻起的這麼早,這是在向他挑釁麼。
梁以安不說話,瞪了他一眼,氣鼓鼓的坐在床上,壓根兒就不想理他。他還不夠努力,再努力下去,他怕是要精盡人亡了。
“過來幫我係領帶。”他心情愉悅的出聲招呼著她。
“我不會。”梁以安想也不想的就拒絕,自己沒長手啊。
“嗯?”顧祁南半眯著眼,慵懶的輕哼一聲,聲音裡卻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梁以安很不甘心的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她這才注意到他今天穿的竟然是昨天她給他買的那件襯衣,尺寸也剛剛好。不得不說他真的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老天爺真是不公平,憑什麼就這麼眷顧他啊。
“我真不會。”
“那就學。”顧祁南說的理所當然的樣子。
學,現在,虧他想的出來。見她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他也不勉強了。很多事也不急在一時,慢慢來總會好的。他抓著她的手,手把手的教著她。來來回回折騰了十幾次,才算成功。
顧祁南對著鏡子看了看,似乎很滿意,嘴角不自覺的勾了勾。回過頭,看著她懶洋洋的趴在床沿,睡眼迷濛的。
“要不再去睡會兒。”貌似最近做的是有點狠了,見她最近都一副精神缺缺的樣子。可是對著她,他還真沒什麼自制力,就想狠狠的欺負她。
梁以安搖了搖頭,等他走了,她還要去幼兒園呢。顧祁南摟過她的腰,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我走了。”
“拜拜。”梁以安低聲的嘟嘟了一句,結婚這麼久,這好像還是她第一次清醒的看著他出門。
一大早,顧祁南就滿面春風的進了政府大樓,儘管面上依舊是一貫的冷冽淡然。卻讓人覺得很不一樣,似乎多了幾分人情味。
他剛進辦公室,陳杰就敲門進入,將今天的行程安排一一的彙報。
“下午東區那邊的博覽會的開幕儀式你就代我去吧。”顧祁南單手支著下顎,氣定神閒的說道。西區的那個博覽會他去不去都成,反正也只是去露個面。他還是抽時間去一趟大哥的公司,先把事情解決了,免得再多生事端。
“好。”陳杰點點頭,看了一眼顧祁南。今早一出現在政府大樓前,樓上樓下就迅速的炸開了鍋。他起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會兒倒真覺得顧祁南今天是有些不一樣。
儘管還是一身的正裝,可是卻不是同於一樣的單一黑白。玄黃色的襯衣,將他襯托的更加的器宇不凡,俊美不凡。這種顏色本就很挑人,要是一般人穿著給人一種倒土不洋的感覺,可是穿在他的身上就像是為他量身定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