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為果真脫身了呢。誰知……她只覺頭愈發痛了:“你姐讓我搬走的。”
“我當初可是對你說得很清楚,你搬過來跟我住,直到我讓你搬走為止。不是直到我姐讓你搬走為止,你現在馬上給我搬回來。”
頭痛得很難受,心裡又因為楊光的事還在難受。兩處難受加在一起,身心俱疲,白露幾乎是帶著哭音朝著電話那端嚷:“章銘遠你放過我行不行?別以為我從你那搬出來就會跑去和楊光繼續二人世界的幸福生活。他已經有新女朋友了,他不會再要我了。這個訊息你聽了有沒有感到很解氣很舒服?”
電話那端靜了片刻,突然轉移話題:“你在火車站幹嗎?”
咦,他怎麼知道她在火車站?一怔之後,白露才反應過來車站廣播正在通知某次列車即將進站,正是叔叔嬸嬸乘坐的那列。遂簡略地答:“我來接人。”
“接誰?”
她不想多說:“跟你沒關係。”
他也不多問:“接了人馬上回來。白露我不管你那麼多,反正我沒說讓你搬走你就不能走。那天我也沒拿刀子逼你,是你自己做的選擇,自己的選擇自己負責,別把責任都推給我。當初可是你自己非要來招惹我的,現在就別在我面前哭哭啼啼博同情,我不吃這一套。”
她真是氣得要哭了,卻深吸一口氣把眼淚逼回去,告誡自己無論如何不要在他面前哭。一賭氣,她想給他帶點麻煩回去:“好,章銘遠,我接了人馬上就回來。你等著吧。”
他應該是聽出來了:“你憋著一口氣想給我使什麼壞呢?”
她確實賭氣之下想幹脆接了叔叔嬸嬸帶到他的高階公寓去,省得那個小單間擠著住三個人。但也不過只是賭氣一想,讓他這麼反應敏銳地一反問,她頓時就打消此唸了。
她乾巴巴道:“我哪敢跟你使壞,你是誰呀,我又是誰呀,不是雞蛋碰石頭嘛。章銘遠,算我跟你請幾天假行嗎?我這幾天真有事,暫時沒空搬回去。”
“你有什麼事?”
無奈地嘆口氣,她把叔叔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