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
朱曉曉也明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自家老媽就是個包子性格,總要給她時間慢慢考慮的,於是起身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出門,嘴裡繼續蠱惑道:“你想啊,如果以後你不必問我爸要錢,甚至比我爸掙錢還多的時候,我爸是不是就得尊重你了呀?萬一他有什麼週轉不開的時候,是不是也要跟你低頭,向你開口要錢呀?”
“你這是要出門?”安玉萍避開了朱曉曉的話沒搭理,反倒是看著女兒收拾揹包像是要出門,忙問了一句。
“是啊,我出門有點事情,順便看看鋪面尋在哪裡比較合適。”朱曉曉自然不會主動招供自己是去跟席蕭見面,而是把鋪面的事情拉扯出來。
“你這孩子,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呢,說風就是雨!哪有那麼快的?這大太陽的天,別回頭曬黑了!”安玉萍知道朱曉曉愛漂亮,一邊嗔怪一邊提醒著。
“我戴一個大沿草帽就行了!”朱曉曉把牆上掛著的白色草編的草帽取下來拿在手上,帽子上的黃色非洲菊和雙肩小揹包的顏色一致,瞧著倒是很搭配。
“中午回來吃飯嗎?”安玉萍瞧著女兒出門,忙追出來問。
“不知道,如果我回來,就會早早到家的。”朱曉曉回答著,穿上白底黃色的帆布厚底鞋出了門。
一路快步走到街心花園,離九點鐘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朱曉曉一路上心中都是忐忑的:也不知道席蕭有沒有等得不耐煩走掉了。
拐進了街心花園中,席蕭的摩托車正停在熟悉的位子,一旁的石凳子上,席蕭正皺著眉頭坐在那裡抽菸,地上丟了一地的菸頭,顯然已經來了很久了。
感覺到有人接近,席蕭抬起頭來,反倒是愣住了,打量了一番朱曉曉後,蹦出一句話來:“我以為你不來了,準備再等五分鐘就走了的。”
“對不起,家裡有事,所以來晚了。”到了樹蔭下,朱曉曉也就取下了帽子,一邊整理散亂的髮絲,一邊擦拭著額頭的細汗。
如果是往常,朱曉曉一般會回答:“男生等女生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今天的朱曉曉回答跟從前大不一樣,讓席蕭再次刮目相看,雖然知道朱曉曉的理由可能是編造的,可是能得到一句道歉,席蕭已經很吃驚了。
瞧著朱曉曉擦汗,白色的T恤也有些微的汗漬,席蕭微微皺眉:“天氣太熱了,早知道約你到冰吧去就好了。”
“沒事!你知道我出汗不多,今天是走得太急了才出了這麼多的汗。”朱曉曉答應著,已經擦乾了額頭上和脖子上的汗,坐到了一旁的石凳子上。
聽著朱曉曉的話,看著她因為走路而紅撲撲的臉蛋,席蕭一時竟然看得呆住了,嘴裡再一次吶吶地道:“我以為你不會來了的。”
席蕭說著伸手握住了朱曉曉的手,生怕一眨眼朱曉曉就從自己眼裡消失不見了一般。
手中傳來的熱度讓朱曉曉心跳加速,竟然還是有感覺的!
朱曉曉看著席蕭,有一瞬間的恍惚,彷彿真的回到了那個年代,回到了依然被這個別人嘴裡的“混混”寵愛的日子。
“我一直想早些過來,可是我媽那邊還有一些事情要說,所以來晚了,我擔心你不等我,所以一路小跑過來了。”朱曉曉解釋著。
兩個人坐在街心花園的石凳子上,手拉手傻呆呆地看一下天看一下地,再看一眼花草看一眼對方,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沒有親吻沒有擁抱,朱曉曉竟然也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溫馨和甜蜜。
太陽漸漸熱辣起來,眼看著朱曉曉就是坐著也鼻尖冒汗,席蕭提議道:“要不我們去冰吧吃刨冰好不好?這裡太熱,你看你鼻子上都出汗了。”
席蕭比朱曉曉大兩歲,也在育英高中讀書,他老爸是村長,家裡有兩棟出租房,還得了不少賣地的補償款,加上他老爸對席蕭比較縱容,席蕭手頭很寬裕,平時對朱曉曉很大方,只要朱曉曉提出來要吃什麼喝什麼,想買什麼,他都會想方設法地滿足。
“不去了,冰東西吃多了對胃不好。我還想去找找鋪面,看能不能在這附近找個又便宜又寬敞的鋪面給我媽開寵物診所。”朱曉曉解釋道。
“寵物診所?”席蕭聞言眨了眨眼睛,有些跟不上朱曉曉的思維。
朱曉曉於是解釋了一番是給老媽找鋪面的話,席蕭就拉著朱曉曉的手起身,“我騎車帶你去,你說在哪裡停我們就在哪裡停好了。”
席蕭將朱曉曉的草帽小心地捲起來放進了屁股底下的箱子裡,把頭盔遞給朱曉曉,發動了摩托車後示意朱曉曉上車。
朱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