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碗吃得正香,對面的慕容笙突然笑了起來,顧晚晴捧著飯碗,腮幫子一鼓一鼓的,一臉茫然的看著笑得前仰後合的慕容笙,“你不會放巴豆了吧?”
慕容笙大笑著搖了搖頭,手指輕輕擦過她掛著油光的嘴角,“你還真是一隻省錢的貓。”
顧晚晴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對慕容笙的話有所不滿,撇了撇嘴道:“貓咪不好養活。你可不要忘了,貓最喜歡的海鮮,魚呀螃蟹什麼的。”
慕容笙含笑挑起了她的下巴,用溫柔的吻封住了她的嘴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品嚐著她嘴裡那淡淡的酸甜味道。
一個吻彷彿一個世紀那麼長,顧晚晴雙頰泛起一抹嫣紅,呼吸都有些困難,慕容笙才放開她,撫摸著她的長髮,“我知道我的貓兒愛吃魚,所以特意給你做了魚頭鍋。”
顧晚晴羞赧的轉過頭,狠狠地擰了他的腰眼一下,慕容笙笑著跑出廚房,將火爐上煨著的魚頭鍋端了上來,笑著道:“貓,過來吃魚。”
顧晚晴輕輕的磨了磨牙,“你才是貓,還是加菲貓,肥的走不動道的加菲貓!”
慕容笙笑了笑,抬起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好,咱們倆都是貓。”
顧晚晴看著他深邃的眼睛,似乎要看到他的心底。這樣的男人,她不願意放棄。
“慕容笙,只要你不變,我就不會變。”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彷彿是她堅定的誓言。
慕容笙的眼底閃過一絲喜悅,他輕輕的親吻著愛人的嘴唇,將懷中的愛人放開,溫柔地說:“好好吃東西。只要活下去,咱們才有談將來的資格。”
顧晚晴笑著點頭,看著熱乎乎的魚頭鍋,迫不及待的嚐了一口,“鴛鴦鍋?”
慕容笙給她盛了一碗濃湯,裡面放了許多白白嫩嫩的魚丸子,“你大病初癒,少吃辣的,多吃些清淡的。來,涮個魚片嚐嚐。”
顧晚晴低頭悶吃,一邊嚥下幾乎控制不住流出來的眼淚。慕容笙察覺到了她的反常,卻什麼都洠�擔���煌5募脅耍��賴緇跋熗似饋恚�歐畔驢曜櫻�恿說緇啊�
“先生,今天有人發現了慕容櫻的行蹤,在托馬斯的列車上,兩人舉止愛慕,關係親密。”
慕容笙微微皺眉,眼神一冷,對著電話說:“好,我知道了。”
一邊說,一邊拍了拍顧晚晴的肩膀,示意她不要緊張,“繼續跟著他們,有事給我打電話。”
“那個托馬斯是什麼人 ?'…87book'”顧晚晴眉頭皺起來,“能和慕容櫻勾搭起來的一定不是善茬。”
“如果說顧雲飛是聖人,那麼托馬斯就是人渣。”慕容笙冷笑著道,“好了,不說他了。吃飯。”
飯桌上溫馨的氣氛被打破,顧晚晴匆匆吃完,和他出去溜了一圈,然後頭又開始疼了。
慕容笙帶她回到房間,在床頭點上了香薰燈,顧晚晴躺倒床上就睡著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這次起來的時候,慕容笙並不在她的身邊。
她揉了揉乾澀的眼睛,下床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了什麼,穿著拖鞋就往下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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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過她的郵件,而能進入這棟別墅,知道她郵箱密碼的,只有慕容笙!
三千公里外的無人山谷裡面,一座廢棄的火車站透過了一輛通體黑色的裝甲列車。蜿蜒曲折的鐵軌上,這輛黑色的列車彷彿從地獄中駛出,帶著死亡的氣息和令人不安的陰冷。
然而,列車的內部卻是截然不同的一番景色,寬敞華麗的車廂裡有單獨的控溫和通訊系統,四周牆壁都貼上了昂貴的桃花木,柔軟舒適的白色沙發上鋪墊著北極熊皮,牆壁上掛著的是梵高的真跡,靠在牆邊還有一架黑色的鋼琴,是出自十九世紀的法國宮廷,據說價值上億。
修長的手指輕撫著象牙做的鍵盤,一曲《藍色多瑙河》結束後,白皙得有些病態的手掌輕輕拂了一下金色微卷的頭髮,一杯帶著冰塊的威士忌放到了他的面前。
托馬斯在黑道上臭名昭著,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十足的魔鬼,一頭從地獄中爬出來的餓狼。
他金髮碧眼,面板白皙,身形消瘦,雖然年逾四旬,卻保養得如同三十出頭。若不是眼中時常閃動的那些瘋狂的光芒和神經質的動作,那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