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清朝,而自己也不再是軍人,更不可能成為神槍手了。自己,永遠都回不去了。
呵呵,騙了自己十年,現在是時候清醒了。
“庶福晉~~~~~”
巴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今晚的庶福晉,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擦擦臉上的淚水。拋去軍人那個自欺欺人的頭銜,我冷憐月還是冷憐月。想著,心情似乎好了許多。
“沒事了。還有許多事要等著我們做呢”
從今以後,軍人的冷月蓮不復存在。
這夜很冷,不光身體的感知,更重要是心的感知。
之所以執著欺騙自己依舊是個軍人,無非是她對現代還有一絲念想。她幻想著,或許某一天老天爺發現了這件荒唐的事會好心的把她在送回去。現在她放棄了,放下了。她,冷月蓮永永遠遠都變成冷憐月了。
想開了,也就不再糾結了。雖然救人已不在是自己的使命,但自己還是無法看到那些難民流離失所。
一夜未眠。早早的起來便去找當地知府,向他借了二十個衙役。
天有不測風雲,保不齊什麼時候就會再降大雨。還是先讓老百姓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再說。
因為被大水沖毀的房子有一些是用木頭建成的,且大水並未將全部的木頭沖走。因此冷憐月就想先用這些木頭簡單地搭幾個棚子先讓人們居住。
當冷憐月帶領眾衙役趕到難民集中地時,她驚奇的發現那些還有勞動能力的百姓已經自發動起手建起棚子來。
“你們倆,去把那邊的木頭運來。你們倆去找些稻草來”
冷憐月循聲望去,兩個書生模樣的人正在指揮著那些建棚子的老百姓。
這兩個是什麼人~~~
“兩位兄臺,不知百姓這是在做什麼?”冷憐月走過去,明知故問。
二人回頭,見是那日放粥的人。據說是欽差。二人拱了拱手“回大人,天有不測風雲。小人怕再次降雨百姓們有沒有避雨的地方,因此小人便組織了眾人臨時的搭些棚子,一來可以避雨,二來夜晚也不至於露天而眠。”
見他二人雖態度恭敬但並無獻媚討好之色,對他們的好感不覺更增添了幾分。
“我們主子也考慮到這一點,因此命我等帶眾衙役來給百姓簡單搭些棚子。等河水退卻後在重新建房置地,使老百姓不在流離失所。”冷憐月微微一笑說道。
“小人代所有的受災百姓謝過大人”二人說著就要跪下。
“二位兄臺快起。這本就是朝廷應該做的,何來謝過之理?”說著抬
55、徹底覺醒 。。。
手扶起二人。
給巴魯使了個眼色。巴魯會意,著二十衙役也投入到建築中。
“二位兄臺不知如何稱呼?”冷憐月問道。
“小人鄔思道,他是我的結拜兄弟田文鏡”年長的那個人拱了拱手說道。
“什麼?你們是鄔思道和田文鏡?”某女驚叫。
乖乖了,怎麼胤禛的左膀右臂都是自己幫他找到的。
“敢問大人認識我們兄弟二人?”田文鏡說道。
“鄔先生和田先生的學識冷某卻有耳聞。”冷憐月恢復表情笑著說道。
“不敢不敢”鄔思道謙虛的說。
“鄔先生客氣了。冷某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大人但說無妨”田文鏡說。
“《馬說》裡有言,‘世有伯樂,然後有千里馬。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冷某看來二位定是千里名駒只是還未遇到那有眼識的伯樂。雍親王素來愛才,如若知道二位在此定高興的不得了。冷某現在想問二位一句,是否願意跟隨我們王爺馳騁沙場,搏擊蒼穹?當然,二位也許想過平凡安逸的生活。可男兒不是應該志在四方為國效忠嗎?大丈夫不是應該為國拋頭顱灑熱血嗎?冷某說這話並無它意,所謂人各有志,這些事是不可勉強,也勉強不來的。”冷憐月淡淡的說。
她不擔心二人會拒絕,因為歷史上雍正能順利坐穩皇位這個鄔思道和田文鏡可是功不可沒的。
二人思考良久,“大人說的是。男人應當懷揣天下,心繫百姓。只是小人乃一介布衣,恐怕王爺未必肯收留我們二人”鄔思道說著,臉上卻並無半點懼怕之色。
“哈哈哈,鄔先生過濾了,只怕王爺請二位還請不來呢”冷憐月笑著說道。
回去的路上,巴魯幾次想開口詢問但最終都忍住了。
“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