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福晉不光知識淵博,連歌聲都這麼的動聽”
眾人循聲望去,不由的呆住了。
“奴才(奴婢)給爺請安”眾人紛紛跪在地上。
透過敞開的大門,冷憐月看到自家院子裡站著八,九,十了個皇子。有見過的,也有沒見過的。
“憐月給給位爺請安”屈了屈膝蓋,發現帕子不在手中,象徵性的比劃了比劃。因為只穿中衣就跑出來,冷憐月凍的有些發抖。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正牌老公生氣了。那越來越低的氣溫就是最好的證明。
“放肆。穿成這樣成何體統?身為庶福晉不注重儀表。禁足兩個月。抄《女戒》二百遍。三天之內交給爺。
這些奴才不分尊卑,以下犯上。各打二十大板,扣三月月錢”胤禛冷冷的說。臉黑道極點。
阿哥們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四哥。
冷憐月腦袋亂亂的。打人,又是打人。上次打了自己不解氣這次又要打自己院子裡的人。愛新覺羅胤禛,你就這般不想讓我消停過日子?
“是,憐月領罰”冷憐月平淡的說。表情又恢復到以前仿若陌生人一般。
胤禛一緊。他感覺到了冷憐月的變化。
又是那種該死的表情。無喜無憂,不慌不亂,冷漠淡然。
“孩兒們,今兒是主子我害了你們。”回頭淡淡的對杏兒他們說道。
杏兒他們搖了搖頭,“奴才(奴婢)知錯,甘願受罰”眾人齊聲道。
阿哥們沒想到冷憐月會如此淡然,也沒想到她能如此說。
看了看胤禛,又看了看冷憐月,果斷的閉上嘴巴。他們自家的事,自己解決。
“那個老四呀,我看今兒不早了,就到這裡吧。二哥先回去了”
“今兒對不住了二哥。對不住了給位兄弟。改日胤禛設宴在向眾位兄弟告罪”胤禛緩了緩,說道。
胤禛送眾人離開。
“孩兒們,今兒主子大意了。向你們賠不是了。奶奶個臭雞蛋的。沒事回家抱小老婆去得了。跟瞎貓似大晚上亂跑啥?難不成還真的能逮耗子?”冷憐月也緩和了些,又是愧疚又是憤怒。
眾人不自覺扯了扯嘴~~~
“主子別這麼說。奴婢不怪您。”
“是呀主子,您別往心裡去。不就是打幾板子嘛。當奴才的有幾個沒捱過板子的”
“就是,主子您不用自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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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其實挺鬱悶 。。。
胤禛再次成了話題人物。當然,事件的女主角也不能不提。要知道四貝勒規矩嚴明,很少有人犯錯。這次全院奴才受罰,還是杖責。主子雖未被打板子但也被禁了足。眾人不禁懷疑,到底這冷庶福晉是什麼樣人物,能在回府不到兩年內受兩次重罰。怪異的是皇上卻親升她為庶福晉。
“八哥,你怎麼看這庶福晉?”
某酒樓的包間中,坐著四個身份尊貴的人物。
八阿哥胤禩悠悠地喝完杯裡的茶,“冷靜,睿智”
“嗯,我看也是。你看她最後那句‘今兒是主子我害了你們’,分明變相的斥責四哥不辨是非,濫用刑罰嘛。敢和四哥這麼說話的女人,她好像是第一個。”十四說道。
“那樣的情形,忽然進來這麼多男人。換做旁的女人早就嚇傻了。她倒好,不慌不忙還敢穿中衣出來給咱們行禮。不得不說她夠冷靜。”九阿哥胤禟附和道。
“這女人果然有意思。你們說四哥會不會受她影響?”胤鋨笑著問道。
胤禟斜了他一眼,沒搭理他。胤禎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十哥“十哥,你脖子上的腦袋只用來吃飯的?四哥什麼的人你不清楚?女人能影響到他?除非這個女人背後的勢力足夠讓他另眼相看的。否則,呵。咱們這些皇子呀,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
胤禩看了看胤禎沒言語。是呀,四哥冷情,不可能受一個女人的影響。可當那女人被凍的發抖時,四哥那一閃而過的擔憂之色是為何?那女人平平靜靜接受懲罰時四哥那暴躁又是為何?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冷憐月是在三十晚上解除禁足的。
兩個月,杏兒他們的傷已經好了。幸好這是冬天,若是夏天傷口還不得爛了呀。
在此期間,冷憐月不光要承擔起杏兒她們的工作還要照顧她們。本來那拉氏要派兩個臨時丫頭來的。可憐月拒絕了。本來也沒什麼事,自己又不是缺胳膊少腿非要人來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