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西顧卻是勾了勾他涼薄的唇,並沒有打算停下來,他只是望了一眼溫秋畫,然後肆無忌憚的低頭吻上了榮若初。
他的唇腔裡還有著雪梨的清香味,舌頭靈活的鑽進了她的小嘴裡,並且,一雙大手還捧起了她的小臉,雖然白天榮若初會將頭髮挽起來,但已經是洗好澡後,她的長髮則是散開來,像是黑色的瀑布垂直在了她的身後,而樓西顧的十指,就這樣伸進了她的髮絲裡,感覺到她的髮絲像絲綢一樣順滑,也像水一樣的柔軟。
樓西顧微微有些側身,在陽臺上燦爛的水晶燈光下,他的俊顏是完全映在了燈光之下,像王子一樣的尊貴,也像騎士一樣的不羈,無獨有偶,他的身上集中了王子的尊貴和騎士的不羈這兩種精神,讓女人為之瘋狂,也讓女人為之沉醉和傷心。
榮若初當然不能這麼聚精會神的去看這個惡魔王子,她被迫和樓西顧親吻,他的味道全部盈滿她的呼吸,任她掙扎也掙扎不開,將她全部圍住,令她只有他的世界裡。
溫秋畫則是嫉妒的快要發狂,她從小到大,都是被人捧在手掌心長大的,就連溫驪錦都不能和她相比,被嬌縱了的性格,讓她哪能這樣比下去。
可是,樓西顧並沒有一個吻就了事,他意猶未盡的吻著懷中的這朵雪蓮花,奇怪的是,無論吻她多少次,她都是清新純潔如雪蓮,甚至他都會懷疑這三個孩子是不是她親生的呢!要知道一個做了母親的女人,哪還能和少女時代相比呢!
當榮若初終於有新鮮空氣進入嘴裡時,她以為這就結束了,於是準備從陽臺上跳下來,但是,樓西顧卻是不讓,他一手將她的俏臀兒提起來,讓她雙腿環在了自己的腰上,兩條纖細而修長雪白的腿兒,不僅是引男人遐想,也令女人為之嫉妒心傷。
榮若初的唇片一張,還沒有說話時,樓西顧就已經先發制人了:“溫秋畫,不是我不想碰你,你看看,你的嘴兒沒有我小若若的香,我一親,她小嘴裡流出為的汁比瓊漿還要甘甜……”
他說到了這裡,不僅是說,還身體力行的,用嘴再親了親榮若初的小嘴。
接著,他在兩個女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隻手扶著榮若初的後腰,另一隻手罩在了她的xiong上,然後盯著溫秋畫波濤洶湧堪比海岸還要激烈的地方:“瞧,你那裡太大,而小若若的小巧玲瓏,一手剛好掌握,我喜歡這種一手掌握的女人……”
榮若初的臉紅得快要滴血,雖然她早已經知道樓西顧是個沒有思想道德的惡魔,可是這樣拿兩個女人比較,還是讓人接受不了。
而溫秋畫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胸大是不是一種好事,雖然這年頭,無數的女人做手術都想變大,不斷的塞矽膠來增大,而且因為隆胸造成的餵奶喂死嬰孩事件也有發生,但是,還是很多人趨之若鶩,像廣告上所說做女人挺好。
樓西顧顯然他的惡魔本性是沒有盡頭,他一手再移向了榮若初的細腰,“小若若的腰像柳條兒一樣,柔軟而纖細,哪像你的,跟游泳圈一樣,不經意一看,還以為是恐龍出現在地平線……”
榮若初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可以毒舌至此,而樓西顧顯然讓她是大開眼界,她也從不知道一向冷酷少話的樓西顧居然說話這麼狠毒!
溫秋畫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像是一隻受傷的動物般,所有的千金大小姐的風度早被樓西顧給氣沒了,剩下的只是咆哮,還是咆哮,而且,咆哮得連話都不成句,連眼神都想要殺人。
最後,樓西顧的大手撫上了榮若初雪白柔嫩的腿兒上:“這樣纖細嫩白的腿,纏在我的腰上,我才能夠逍魂,男人最逍魂的莫過於跟女人歡愛,可是,你看看你的兩條腿,跟蘿蔔圈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基因是來自某個蘿蔔王國……”
“啊……”溫秋畫再也受不了,她雙手拍打著別墅的門,然後恨天恨地恨樓西顧的道:“樓西顧,你等著,我要讓你跪到我面前來認錯!”
說完,她再也受不了這樣的羞辱,當即開著車就離開了。
當溫秋畫離開了之後,榮若初這時看著樓西顧,她只知道這男人是商業奇才,沒有想到他還是個辯論高手,他確實是成功將溫秋畫給氣走了,可是她呢?她就是一個無辜的炮灰,任他羞辱的麼?
樓西顧得意的揚了揚唇,雖然吵架不是什麼好事情,但是能將溫秋畫氣成這樣,他還是高興的。
榮若初掙扎著要下來:“放開我!”
他這時一瞧榮若初,見她羞紅了一張俏臉,他則是將她的纖小身體向她壓了一壓,她就感覺到了他某處的渴望正在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