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了樓西顧的智慧,哪能任她這樣瞎冒充的?
蘇剛說道:“王玲,你為什麼要冒充旗袍女郎來總裁辦公室脫衣服勾引總裁?”
王玲拼命的想將地下的衣服穿在身上,可是旗袍本就是量身定做,比較難穿,而且她的身材相比之下並不瘦,更是難以穿上,此刻被兩個男人盯著,她羞又急,只能抓著旗袍遮擋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就算是這樣,也依然改變不了她被驅逐出局的命運。
“我……”王玲還想狡辯,“總裁,蘇經理,我真的就是旗袍女郎,我和總裁在假面舞會上跳過舞,還來過總裁的辦公室……”
雖然這幾句話,說的倒也是實情,但是樓西顧的眼睛,哪容她這般放肆,他拿起內線電話,對外面的秘書賀子蘋道:“叫子均和楊成過來。”
“是!總裁。”賀子蘋馬上照做。
王玲抱著她已經快揉爛了的旗袍,向樓西顧求情道:“總裁,我記得您是喜歡旗袍女郎的,真的,我就是,我沒有冒充……”
有些人,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但有的人,是見了棺材依然是不流淚。
當賀子均和楊成推開了門走進來時,王玲還不知道發生在她身上是什麼事情。
只是,剛走進來的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心中已經有了譜了。
楊成當即道:“王玲,我們查到了證據,就是你將榮小姐的鑰匙扣拿走,然後在我們來檢查時,卻又丟進了馬桶裡,現在還敢冒充旗袍女郎引誘總裁!”
王玲一瞬間就怕了,但還是鎮定的道:“你們有什麼證據?不能血口噴人的誣陷我!”
楊成拿出手中的Ipad,手指在上面輕輕一滑,“這是公司的影片錄影,你在我來檢查時,走出了辦公室,而且神情非常緊張,手中還拿有東西,而且走的方向是洗手間,而且我也到了證人,證明你確實是在洗手間裡,這位就是和你在洗手間遇到並且聊天的採購部的員工,你還有什麼話說?”
王玲的臉色瞬間蒼白,但她依然能夠狡辯:“我是去了洗手間,但沒有實質證據證明鑰匙扣是我拿的,並且將之丟進了馬桶裡。”
當然,公司是不會在洗手間裡裝攝像頭的,這也就成了王玲狡辯的有力證據之一。
賀子均道:“你冒充旗袍女郎來引誘總裁,是因為知道我和楊成在查鑰匙扣的事情,你知道事情一旦敗露,肯定會受到嚴懲,所以就想借身體上位,先引誘總裁,只可惜你功虧一簣,反而被我們識穿。”
即使是公司的幾大高層管理在向王玲施壓,她也還是在為自己辯護:“這只是你們的推測,我不會認的,另外,你們總是說我冒充旗袍女郎,那你們告訴我,真正的旗袍女郎是誰?”
現在,誰也不知道公司裡,誰才是真正的旗袍女郎,但是,王玲再會狡辯,也敵不過樓西顧的智慧。
只見樓西顧拿出了他收藏於抽屜中的白色紗巾,再叫楊成拿過王玲手中的白色紗巾,“質地不同,做工不同,很明顯,你的這麼粗糙是臨時在機器上做出來的,而這張是手工製品,況且,這上面還有一個字,看到了嗎?有一個‘雨’字,你能解釋,這個‘雨’字的意思嗎?”
在場的人都不知道這個“雨”字的意思,恐怕只有這條紗巾的主人才能解釋得到了。
王玲馬上道:“我出生一個下雨的天氣裡,我天生就愛雨天,所以特意繡了這個‘雨’字上去……”
無論是不是這樣的意思,王玲的狡辯,都不能得到三個男人的認同,這一次,她觸怒了樓西顧,欺負榮若初在先,扮旗袍女郎在後,這都是樓西顧不能容忍的。
樓西顧只是道:“送去警察局,該什麼罪論什麼罪!”
王玲馬上就傻了,她絕對料不到樓西顧是個這麼冷酷無情的男人,她搖著頭求情道:“總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放我一條生路,求您了,總裁……”
楊成沉聲道:“那你還不交待你做下的錯事?”
王玲怕了,她只好道:“我嫉妒榮若初可以得到總裁的喜歡,也嫉妒她被葉少聰保護,我比她還早進公司,她的薪資待遇比我好,她的愛情之路比我好,於是我就拿她的鑰匙扣,我只知道她很喜歡那個鑰匙扣,以為是總裁送給她的,不料是她已經過世的哥哥送的,我從來沒有想到會釀成這麼大的禍,於是楊經理那天來搜查時,我就丟去了洗手間馬桶裡,不料若初也在外面,我就知道她會告狀……”
樓西顧滿臉厭惡的看著這個女人,他應該叫榮若初上來看看,她保護的究竟是一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