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相對,但是,現在她是連一個也沒有了,怎麼能叫她不瘋了呢!
於是,榮若初再次來到了他的公司,希望能在這裡碰上樓西顧,她來到了公司前臺,說她想見樓西顧,這裡的同事幾乎都認得她,畢竟是樓西顧這幾年來唯一有過的女人。
當她看見賀子蘋時:“賀小姐,我想見一見樓西顧,麻煩通報一聲,好嗎?”
賀子蘋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點頭道:“你等一等,我進去跟總裁說。”
若若麗喜被。她進了總裁辦公室後,端了咖啡給樓西顧:“總裁,榮小姐想見您。”
樓西顧自然明白榮若初是為什麼而來,他卻是冷冷的道:“我不想見她。”
“是!總裁。”賀子蘋馬上出去,她走到了門口時,樓西顧又補充了一句:“另外告訴她,讓她別自找羞辱的送上門來。”
當賀子蘋將話都轉達給了榮若初後,她一聽幾乎是半邊紅臉半邊白臉,樓西顧現在是三個孩子在身邊,根本就不理會這個為他生孩子的女人了。
榮若初無奈之下,只得離開了,她在走出公司時,還碰上了剛從外面辦事回來的沈婭,“沈經理好!”
沈婭沒有想到榮若初還來公司,她不由道:“喲?若初,你還來找誰?”
榮若初知道她當自己是情敵,於是閉上嘴巴不說話。
可是,沈婭卻不願意放過她:“若初,人要有自知之明才好,你別纏著總裁了,知道嗎?”
榮若初不想聽這些話,於是轉過身,離開了。
走在了街上的榮若初,不知道自己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也不明白自己現在還能做什麼,她只知道,沒有了三個孩子,她這一生都是在行屍走肉罷了。
但是,她卻是沒有機會再見到孩子們了,樓西顧絕對是不會給她相見的機會的。
榮若初是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繪畫藝術村這邊,她無心欣賞藝術,只是想起二寶喜歡繪畫,不由更加深了自己的思念之情。
偶然走著走著時,她忽然看到了一個身影,和樓西顧是那麼的像,榮右初心中一喜,馬上走上前去,然後呼喚了一聲:“西顧……”
男人轉過身來,看著眼前這位失魂落魄的女子,他不由微微一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很顯然,她是認錯人了。
榮若初一凝神,發現這個男人只是和樓西顧是形似,但神情卻是差了十萬八千里,樓西顧天生有一種倨傲的性格,而這個男人相對陰沉一些,這仔細一看,就能分辨出他們之間的不同來。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榮若初慢慢的轉身,並沒有看到這家畫廊的主人就是高山。
高山只是微微的聳了聳肩,他自然知道她口中的“西顧”是誰,因為溫秋畫的嘴裡也叫過這個人。
一會兒之後, 高山的畫廊裡來了一個女人,她就是溫秋畫。
她一來,就是脾氣特別暴躁,並且對高山吼道:“過來!”
高山的眼睛在瞬間沉了下去,但很快還是走過來,溫秋畫惱怒的一推他,然後再去砸他的畫。
高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發瘋,她每次在樓西顧處傷了心,畢會在他這裡砸畫,砸了之後又拿錢給他做賠償,他可能是已經習慣了,於是也就不理會她了。
終於,溫秋畫砸累了時,她坐在了地上。
高山這時走到了她的身邊,將她抱起來親吻她,溫秋畫則是看著這一張如此相近的臉,她不管不顧的去扯他的衣服,很快,兩人就滾到了一塊去……
高山賣力的取悅著她,溫秋畫本來是說兩人不再相見,可是,她結婚失敗了,成了全香城的笑話,而且之後樓西顧根本不理她,她於是只好來高山這裡找慰藉。
當然,兩人最多的也就是身體上的交集,“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只有逍魂噬骨的糾纏,再糾纏……
“樓西顧,我恨你……”
溫秋畫在被他撞的飛起來時卻是高聲喊道,而高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他只是在這個時候努力發揮他男人的尊嚴,狠狠的撞著這具女人的身體。
直到將溫秋畫撞得沒有了力氣,他才又重新親她的身體,溫秋畫在失望裡,然後迷失在這個男人的懷抱裡……
高山亦知道,溫秋畫當他是樓西顧的替身罷了。
只是,兩人卻還是能達到默契,他會一直將她撞到求饒。
“好了,不要再來了……”溫秋畫沉浸在這樣的歡樂裡,她似乎才不會去想樓西顧,只是,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