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男人坐在他的對面的貴賓觀看室裡,因為整個演繹大廳太大,幾乎可以媲美世界上最豪華的歌劇院,遠距離看去他有些看不太清楚那對男女的面容。
只是女人看起來怎麼那麼想明月?
仲幕焰仔細的盯著看,他看到那個女人的旁邊的男人始終坐著,臉側著對著他。
舞臺上的閃光燈不停的晃動,讓他是在看不清楚。
但是他就是有種直覺,那個女人好像就是明月,難道是因為自己想到了她,所以覺得那麼像?
仲幕焰回頭打量了一下,他記得剛才進來的時候外面的通道好像都連著。
想到這裡仲幕焰走到門口,果然外面的走廊以一種彎曲的弧度長長的連線個,跟他所在的那間觀看室的左右兩邊,中間又一塊常敞開的空地,之後接著又是兩間觀看室,他現在的位置是正對著舞臺,看來是瓊斯給他跟夜痕預留下的最好的位置。
而那對男女的位置是側對著舞臺,但是距離臺上的人很近,可以更清楚的看到臺上的表演。
仲幕焰看準了那對男女的位置,沿著長長的走廊朝那邊走去,過去看一下,也許說不定真的會是她。
心裡想著,仲幕焰加快了腳步。
“我有點累,想回去好嗎?”
明月揉著太陽穴,下面的喧鬧聲讓她耳膜有點發痛,這裡的場景一點都次於演唱會的現場,可是她對臺上那個穿著怪異的巨星沒有太多的興趣。
☆、拉斯維加斯(9)
明月揉著太陽穴,下面的喧鬧聲讓她耳膜有點發痛,這裡的場景一點都次於演唱會的現場,可是她對臺上那個穿著怪異的巨星沒有太多的興趣。
黑澤聽到之後,立刻站起來細心的攔著明月離開了觀看室。
現在只要明月說什麼,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她。
明月跟著黑澤出了觀看室的門,朝出口的地方走去,臉上帶著一絲感激跟歉意。
“需要叫醫生嗎?”
黑澤柔聲的問道。
“不用了,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明月一邊走一邊回答。
仲幕焰聽到這兩聲充滿了溫情跟甜蜜的對話,眸子閃過疑惑加快了腳步,等他趕到的時候,看到那間觀看室的門開著,一對親暱的摟在一起的男女從出口樓梯的地方一閃不見了。
他走過去看了空無一人的觀看室,想著剛才消失的那對男女,現場的演唱氣氛太吵,他能聽清他們說的話,卻無法確定說話的人是誰,難道看錯了?
媚兒低著頭站在瓊斯眼前,不用他說瓊斯就已經知道他精心設計的陰謀又失敗了,他有敗給夜痕了。
打量著眼前自己最為得意的手下王牌,瓊斯真的忍不住想把夜痕叫來問問,他到底是什麼投生的?
自從他在希臘的奴隸市場發現要被賣的媚兒,帶回來這裡精心培養了她三年,只要是賭城裡出現了難對付的耍無賴的人,只要他打出媚兒這張王牌,沒有一個不被降服的。
別說是那些難對付的賭徒,就是他有時候都會被媚兒那張看似出水芙蓉般的純淨面孔迷惑。
難道夜痕是個……
不可能啊,他從來都沒有聽說多夜痕有那樣的毛病?
雖然他的身邊女人不是很多,不過他知道夜痕這些年以來一直心中懷著一個仇恨,所以看起來那麼冷漠。
他這麼做也是為了讓他放鬆一下嘛,當然最終的目的是想看到他被打敗降服的樣子。
瓊斯端起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門外的保鏢進來報告夜痕來了。
放下酒杯,瓊斯就看到嘴角揚起一抹似有似無笑意的夜痕走進來,他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孩子般的哀怨。
揮手示意了一下,媚兒轉身走了出去,來到夜痕身邊的時候還不忘抬起頭,看著那張對自己無動於衷的絕美面孔,像是對自己剛才的失敗不甘心。
瓊斯看到媚兒的表現,眸子裡閃過一抹不悅,怎麼誘惑別人不成反倒自己被誘惑了,看來他好好修飾一下自己了,不然恐怕他還沒有打敗夜痕,自己的女人就會被他誘惑走了。
夜痕來到瓊斯對面的沙發前坐下,瓊斯伸手提給他一杯紅酒,臉上恢復了只有面對夜痕才有的本來神色,
“痕,我聽說你有個妻子,怎麼沒帶過來?”
瓊斯一句話,夜痕已經在心裡明白,他剛才確實是故意的。
只是馬上臉色就變得有些暗沉了,對於瓊斯知道他跟女人結婚的事情,他一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