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害了他。”百里瑾撐起身子,轉頭看著陳子陵的臉,低聲說道:“而且我若是背叛了皇上,逃出宮去,百里族全族都要獲罪,我不能害了他們。”
“我知道,我剛剛是心裡著急亂說話。齊軒的事不管你的事,你別掛在心上,是我害了他。”抬手拭去百里瑾眼角的淚,滿眼都是心痛。他陳子陵到底這些年是被什麼蒙了心,瞎了眼,捨得這般傷這樣的人。反正他們御龍衛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死人,又何必去瞞去騙?現在一切是不是都太遲了?
“百里,你還願意與我……一起嗎?”
“我……”百里瑾抬眼看了陳子陵一眼,又將雙眼垂了下去,抓在陳子陵身上的手也慢慢鬆開,啞聲說道:“我……還能嗎?我們之間還能跟以前一樣嗎?”
“為什麼不能?只要你願意在我身邊,願意給我個機會原諒我,我什麼都不在意。”說著陳子陵慌忙的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牌,正是那塊被摔成兩半的對人玉牌。斷開的地方,已經用金絲接縫了起來,遠遠看去如同完好一般。
將玉牌塞到百里瑾的手中,急聲說道:“你是我的對人,我真的不介意,也不在乎。只要你不再怪我瞞著你就好了!我發誓,若是我再有事瞞著你,騙你,就讓我割喉斷頸而死……”
“別說死……求你了!”百里瑾伸起一手捂著陳子陵的嘴,另一手緊緊的握著那塊玉牌,哽咽道:“不要死,我們誰也不要死。我會不怪你了,只要你以後別再做這些事了。有什麼我們一起承擔好不好?”
“好!就像小時候一樣,我們就像從前一樣!”陳子陵邊說邊抓著百里瑾捂在他嘴上的手,緊緊的握在手中,輕輕的吻著,嘴裡啞聲說道:“我會待你好的……”
感到自己的手被牢牢的抓住,陳子陵的鼻息熱熱的呼在上面。百里瑾有些【炫】恍【書】然【網】,好似回到當初兩人第一次兩手相握的時候,只是心裡不再有當初暖暖的感覺,而是被一種熾熱給蓋過,讓他感到窒息。不禁在心裡自問:我們真的還能回到從前嗎?
兩人相靠無語,許久百里瑾才輕聲說道:“大哥,我想洗個澡,身子都是汗。”
“我去給你打水,你躺著休息會!”說著陳子陵便起身下床,才走兩步就被百里瑾叫住。
“順便換床被子……”
回頭看了眼百里瑾身上蓋的杯子,陳子陵點了點頭,轉身快步的離開了房間……
靜坐在浴桶中,看著身上道道鞭痕,百里瑾慢慢的閉上眼,將身子浸在水中。突然一隻手摸在他的頭上,驚得一跳,回頭就看到陳子陵站在身後,解著自己的髮帶。
“別怕!是我!好久沒為你洗頭了,我記得每次都是你為我擦背,我為你洗頭。這兩三年……”陳子陵邊說邊捋著百里瑾的的頭髮,見他低著頭,一時不知該說什麼,躊躇了許久說道:“你的頭髮比齊軒的順多了,他的頭髮簡直就是……”
話一出口陳子陵就後悔不已,為什麼要提齊軒?好不容易能和百里說說話,卻發現兩人已經無話可說了。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又說道:“就一次,隨駕出征的時候,他手傷了,所以我才幫他洗頭。”
“哦!”百里瑾垂著眼,任由陳子陵的手在他頭上輕輕的捋著。明明溫熱的水,為什麼會越泡越冷?他們之間已經無話到要說第三個人才能聊得起來嗎?這樣他們還能跟以前一樣嗎?
兩人一時無話,百里瑾低著頭看著水面,熱水的蒸汽不斷的燻到臉上,雙眼蒙上薄薄的水汽。陳子陵則取來乾淨的布巾小心翼翼的為他擦著頭,手指輕輕的按壓著頭皮,讓他有些昏昏欲睡。
看著百里瑾的後頸,猶如一道弧度完美的劃過,線條順著脖子劃到後背,沒入水中。白淨的肌膚上,一道道紅到發紫的鞭痕,透著一股說不清的誘?惑。呼吸一緊,陳子陵連忙把視線往上移了些。兩眼快速的眨著,目光一垂又落到百里瑾的胸前。怒放的榴花,紅的似火,燒的陳子陵全身發熱。這花該是他的,這人也該是他的……
就在快要睡著時,百里瑾感到一雙手輕輕的撫在他的後背上,似曾相識的恐懼傳遍全身。驚恐的從浴桶的站起,回頭看著站在身後的陳子陵。正想開口說話,整個人就被陳子陵拉進懷中,緊緊的摟著,微微開啟的唇就被用力的吻住了。
視線被顫抖的睫毛擋著,全身都戰慄不止。百里瑾感到一個溫軟的東西鑽進口中,舔著他的牙,纏著他的舌頭。呼吸慢慢的變得困難,雙手無力的抓著陳子陵的衣服,卻不知該怎麼反抗。
吻從唇邊慢慢的移到耳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