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的人都放進來!”
一旁的保安自是認識何婉歆和魏逸楓的,畢竟這兩個人的世紀婚禮,當時還是很轟動的,一聽到何婉歆這麼說,自當時二話不說的向舒念依要邀請函。
無視保安伸出來的手,舒念依抬頭看著何婉歆,語氣一如既往的淡漠。
“你沒必要這麼做,我只是來看一下就離開!”
“何婉歆!”一側的魏逸楓也在舒念依開口的同時低低的叫了一聲何婉歆的名字,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任誰都聽的出來語氣裡的怒意和警告。
不過何婉歆也是大風大浪都經過的人,自然不會因為這麼點小事就退縮,抬頭掃了一眼面前的兩個人,何婉歆目光裡閃過一絲不屑。
“保安,你沒聽到她剛才說什麼麼,她說她沒有邀請函,你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麼?難不成要我教你?”
給錢的發話,要錢的豈有說不的,當下保安就拉住舒念依的胳膊要將她轟出去。一旁的魏逸楓見此,一把推開保安,將舒念依往身後一拉,目光如炬。
“何婉歆!今天是舒伯父的喪禮,不要做那些有失身份的事!”
有一些記者已經眼見的向這面聚了過來,何婉歆彎了彎嘴角,看了一眼魏逸楓身後的舒念依,目光裡滿是諷意。
說話間,林敏淑和舒念皓還有安菲菲都跑了過來,看到這面的情景都驚訝了一下,只不過舒念皓驚訝的是舒念依何婉歆和魏逸楓三個人竟會湊在一起,而林敏淑的驚訝的則是舒念依竟然真的回來出席舒藤威的喪禮。至於安菲菲則純屬是因為見到舒念依而驚訝罷了。
“有失身份?哼,笑話,有失身份的是我還是她?舒伯父的葬禮來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算不是那人家的身家也是乾淨的。”
慢慢的走到魏逸楓身前,側頭看著他身後的舒念依,何婉歆的話裡每一個字都帶著毒。
“她,哪裡是乾淨的?”
趕過來的林敏淑和舒念皓聽著何婉歆的話,頓時手心都出了汗,兩個人此次目光相交,都有些意味不明。魏逸楓蹙了蹙眉,銳利的目光直射何婉歆的眼底,似是警告,也似是威脅。
“怎麼,不解釋?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請吧。”
推開身前的魏逸楓,舒念依從頭至尾臉上都沒什麼大的波動,無視眼前的何婉歆,舒念依的目光直接投向了她身後的林敏淑一席人。
“我只是來祭拜他的。”
周圍的氣氛安靜到了極點,明事理的都知道這裡面有怎樣的隱情,不明的也能從眼前的一幕中看出些貓膩。八卦向來時人類的共同的特性,至於喪禮上的記者們,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那就更加期待了,畢竟一場死板的葬禮,可沒有一些暴出的一些花邊新聞更值得讓人玩味,所以一時間眾人的視線都投在了舒念依的身上。
林敏淑雖然對舒念依沒能看舒藤威最後一眼有些芥蒂,但是她能夠出席他的葬禮,這已經出乎她的意料了,所以連想都沒想的就答應了下來。一旁的舒念皓見此也沒有拒絕,徑自讓出了一條路。
何婉歆見林敏淑他們沒有拒絕,剛要上前,手臂就被身後的人硬生生的扯住。頓住腳步,何婉歆看著魏逸楓輕笑了一下。
“怎麼,那麼緊張,怕我傷害她啊。”
聲音不大不小,卻恰到好處的讓臨近的幾個記者聽了去。魏逸楓自然而然也注意到了這些,一把將何婉歆拉至懷裡,語氣有些生冷。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想要做什麼?當然是想要做我想做的嘍。”單手緊緊的挎住魏逸楓的右臂,何婉歆笑靨如花的在他耳邊輕笑。
“你不愛我,那麼只要我放下,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
看著何婉歆臉上的笑容,魏逸楓的目光黝黯,讓人看不清那裡面一閃而過的情緒。
“喂,祭拜怎麼可以不帶鮮花,諾,這個暫借給你。”
手臂被人拉住,舒念依轉身看到的就是何婉歆捧著一束純白的菊花站在自己身後。剛想回口拒絕,那書大大的花束卻已經落入懷中,而送花的人離自己也只有半臂之餘。
“舒念依,從今天起,讓我們三個人一起下地獄吧。”
深深的吸了口氣,舒念依看著何婉歆的背影,心裡不知怎麼竟停跳了一拍,因她的話,也因她決然的目光。
輕蹙了一下眉,舒念依轉身一步步的邁向了那個和自己牽扯一生的人。
沒有多餘的話,也沒什麼所謂的真情流露,有的便是默默的佇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