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書生爺,您也知道她是我的婆娘,您不嫌您自個管得太寬了嗎?還是你對這賤人有意思,不然為何這麼坦護她?”那男人怪腔怪調的奚落完青衫書生,又轉首對倒在地上的女人喝道:
“賤人,我說為什麼我哪次找你要錢,你都說沒錢,是不是有相好的了?是不是眼前這小子?”
“你……”倒地的女人聽了後,抬起的滿是鮮血的臉,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你莫要信口開合,毀人清譽!我與你家娘子今天是初次見面!”青衫書生也滿臉通紅的反駁道。
“喂,賤人!快說是不是?他有沒有碰過你?應該是碰過吧,否則這小子怎麼回會這麼緊張你?”說完不等女人答話,就轉過頭來,對那個青衫書生說道:
“喂,小子,即然你碰了我的婆娘,我不告你,也不見官了,咱們私下解決,你給我十兩銀子便成,否則……”男人還想說下去,卻被女人淒厲的痛罵聲給打斷了。
“張賭鬼,你混蛋,我怎麼瞎了眼,嫁了你這個畜生!”女人滿眼血淚。
“賤人!你找死!”張賭鬼被女人的痛罵給激怒了,抬腿狠狠的朝女人腹部踢去。
“噗!”肉體的擊打聲!
“啊!”一聲痛呼響徹雲霄,卻是張賭鬼的。
“切!”洛了了對於自已這一腳產生的結果,大為不滿,要是以前的身體,這一腳踢下去,對方早就骨折難以站立了,哪像現在這樣,這能在原地抱著打圈痛呼呢!
對付潑婦沒有道理可講,對待潑夫也一樣,於是洛了了不言語的再緊接著一腳,向另一條腿的膝蓋窩處踢過去,“啊!”張賭鬼終於支撐不住,雙膝跪地。
“誰打老子?”張賭鬼雙手捂著腿窩,恨恨得抬起頭來,向人群中瞪去,因為剛才的兩下打擊發生的太快了,以致於張賭鬼只顧著自身的疼痛,而沒有看清是什麼人出的手。
這時洛了了從張賭鬼的身後側轉到的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是你這個臭……”
“啪!”還沒罵出口,洛了了就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周圍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你敢……!”
“啪!”洛了了抿著嘴,冷笑著又扇了一個耳光。
周圍人再吸一口涼氣。
“死賤……”
“啪!”洛了了為了方便,拎起了張賭鬼的領子,只要他罵一個字出來,就一個耳光下去,真到將張賭鬼扇成了張豬頭。
周圍的人眼睛已經張得不能再大了,四周的議論聲也沒了,連抽氣聲也沒了,一陣跟靜止了似的,只有圈子中央不住的傳來“啪!啪!啪!”的巴掌聲和張賭鬼“啊!啊!啊!”的痛呼聲。
“俠……俠女饒命!”雖然臉被打成了豬頭,但是張賭鬼的吐詞卻依然清字字清晰,也不敢模糊,因為中間他有兩次想求饒,結果因為被打得嘴漏風,說出來的字不清楚,白捱了兩巴掌。
“饒命?那你娘子向你求饒時,你怎麼沒有放過她啊?嗯?”洛了了鬆開了張賭鬼的領子,右腳當胸一下,把他踢翻在地,踩在他胸口,冷眼看著他。
“俠女饒命啊,我下次……下次不敢了!”張賭鬼滿口求饒。
“那……得看你娘子饒不饒你了!”洛了了向已從地上爬起的女人看去。
只見那女人正滿含感激的看著洛了了,洛了了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和微笑,瞬間那女人的眼淚流了下來,低頭抬袖擦去了眼淚,向洛了了她腳下的張賭鬼看去,卻在瞬間打了個寒顫,別過眼去。
洛了了沒有回頭,只是用眼角的餘光看去,正好捕捉到了張賭鬼尚來不及收回的那猙獰警告的眼神。
“噢!”張賭鬼痛呼一聲,因為洛了了腳上又加重了力道。
看來這個張賭鬼不會輕易罷休,若今日就這樣結束,那女人回家,不知道又將要遭遇怎麼的對待,洛了了略一沉思,開口說道:
“你不是很缺錢花嗎?那我給你二十兩,你把你婆娘賣給我當奴才使喚怎樣?”
“真的?”那張賭鬼一聽有錢可賺,臉上的痛苦神色,立馬被喜色所取代。
一看張賭鬼的神色,洛了了的神色更冷,心頭的厭惡之感更甚。再看站立身旁的女子,已是面如死灰,兩眼絕望。
“你馬上寫個字據給我吧!”洛了了收回了踩在張賭鬼身上的腳,對他冷聲說道。
“可是,她必竟是我的娘子,光我娶她時的彩禮錢,以及這幾年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