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還不瞭解你嗎?工作沒多久,身上有八千還像,八萬不可能,這錢拿著,欠人錢不好,必須趕緊還上。”
“真的不要,爸,錢的事我會解決。”
“你不要的話,爸爸要生氣了,別人的錢也不是上掉下來的,你馬上去還掉,聽話!”米利很堅決,米媽媽在旁邊幫腔,“婭婭,你爸說的對,你趕緊收下,把人錢還上。咱有這個錢為什麼不還上呢?做人不能不厚道。”
一再推讓,手裡還是被塞了兩張存摺,米婭握緊拳,心中堵的難受,怪她沒用,畢業到現在連八萬塊都拿不出來。
教育局依然不太忙碌,上班時間本來大家就懶懶散散的,又快過年了,孫局今不在單位,更沒有多少人有心思工作,有磕瓜子聊的,有在電腦上玩遊戲的,還有兩個乾脆下起了棋。
米婭坐的位置靠牆角,背後就是牆,相對偏僻,平常從不幹與工作無關的事,因為牽掛著賺錢養家,猶豫半晌,滑鼠點選瀏覽器,登上了網路。
因為之前有信譽,不到半個小時,她就接到了一個活,待遇一千,比以前的報酬高多了,她記下來,單位電腦配置不夠,得回家用家裡的電腦做。下午又找了兩家,待遇也是各一千,這樣加起來就有三千,她暗暗高興,但時間緊迫,要抓緊做。
傍晚快下班,她猶豫著要不要聯絡上秦桑巖,程珞打來電話,“姐,我在機場,你要不要過來接我?”
“好。”她下了樓,同事們已經全走光了,大門口她看到了一輛眼熟的車,榮威950。
秦桑巖嗓音中帶著慣有的冷清:“舍的出現了?”
她頓了一下,寒聲說:“你可是剛剛跟司徒嬌離婚,出現在這兒不怕風言風語?”
“我有什麼好怕的,司徒嬌已經有了比我更好的選擇。”秦桑巖一手撐在開啟的車門上,朝她努唇:“上車。”
故弄玄虛,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米婭僵著一張嬌臉,站著沒動:“不必了,我還有事。”隨即衝到馬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
秦桑巖頓時血氣上湧,衝上去把她抱起來直接塞到車內,米婭回過神來,手剛碰到門還沒來得及拉開,就聽到“啪”一聲——他按了控制鍵,直接把車門落了鎖。
“秦桑巖,你瘋了,這裡可是在單位門口,你想讓教育局和國土局的人全看見嗎?”她雙眼冒火。把她鎖在一個空間裡,他終於不再那麼暴躁,長臂一勾輕輕鬆鬆將她制在懷裡,俯身貼在她耳邊上說:“怕讓人看見的是你,不是我。”
米婭被他緊緊壓在胸前,又掙扎不開,冷聲說:“是啊,你如今攀上了程池那顆大樹,有錢又有勢,以後走路都是橫的,出了什麼事都能擺的平,怕什麼。”
手指撫上她的眼角,他冷然一笑:“你真以為我稀罕秦程兩家聯姻?”
“不稀罕,那你還和程池狼狽為奸幹什麼,別說你是衝著我這個人而來的,那樣會讓我想吐。”她毫不留情的挖苦嘲諷。
他目光犀利的如同鷹爪在她臉上一點點的刮,嘴裡卻笑的開懷:“好一張利嘴,我就知道你那溫順的樣子是假象,一等放出你養父母,你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偏偏我還就喜歡,一不見到你這副樣子,我就難受。”
“哦?是嗎?那你還真是變態,明明知道我恨你,偏偏要擺在眼皮子底下,不是變態是什麼?”
“我變態?是嗎?那我們就來做些變態的事。”他邪惡的笑著,不足一秒的時間野獸一樣咬住了她的唇。
完全不是激情的熱吻,是咬,真心的疼,這是他蓄謀已久的,他等了近一個月她才現身,明明在民政局大廳她答應的好好的,三後搬過去和他同住,可一扭頭她就反悔,他知道她去盡孝了,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他氣的是她壓根沒把他這個丈夫放在眼裡,連說一聲都沒有。
知道她今銷假上班,昨晚他在腦海裡想了一整晚,想著怎麼給她教訓,打定主意要她疼。
咬了還不算,他還扯,咬牛皮糖一樣,她可憐的顫抖的唇被拉的很長,幾乎要被扯斷,疼痛使她的眼淚瞬間湧出來,順著臉頰滑過被他緊咬不放的傷口,針刺的她嗚咽,奮力推他。
他心滿意足的鬆了口,舌頭把唇角沾著的她的血腥捲到嘴裡品嚐,手指無情的按在她的傷口上,冷言冷語:“不是決定了要在這段婚姻裡和我對著幹嗎,怎麼這點疼就受不了,以後你可怎麼辦,我還等著一場場彼此折磨的好戲呢。”
“秦桑巖,你真不是個男人,除了用男女懸殊的力量欺負我之外,你還會什麼?”她顧不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