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又倒回去,飛奔著,像匹脫韁的野馬。
莫天堯,你真是犯賤,被她那麼說,你還要去管她的死活,你瘋了嗎?
若再見到她,她還是不領情的話,那你以後就別再見她了,免得整顆不安分的心臟總是跳來跳去的,讓人煩心。
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
她若真不領情,你就別再見她了聽見沒有?
他在心裡怒罵自己,再見,再見就戳瞎自己的雙眼。
收回心思,他看著前方,車子一直在加速,突然……
他的車子猛地來個急剎,目光怔怔地看著前方走來的兩個人,本來就不安分的心臟,現在更是因前面的畫面跳得更厲害了。
帶著生氣的,憤怒的跳。
他好心回頭來接他們,結果呢,親眼目睹自己的前妻跟兄弟勾肩搭背。
不,說勾肩搭背都是輕談了,那傢伙居然揹她?
她是腳瘸了還是腰斷了,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男女有別嗎?竟那般要一個大男人背?
**!
莫天堯氣得一拳扔在方向盤上,真有種想過去揍藍蕭幾拳的衝動。
他想掉轉車頭,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正好迎來了前面倆個人的目光。
景慎不諳他真的會倒回來,三人這一目光交接,空氣中明顯有濃烈的火藥味在蔓延。
“這廝,還好意思回來?”
藍蕭用只能兩個人的聽見聲音對背上的景慎說。
“別管他,我們直接過去,稀罕坐他的車。”景慎說風涼話都不腰疼的。
藍蕭扶額,淚流滿面,七八十斤在他背上,還以為自己解脫了呢,沒想到這女人拉他來做擋箭牌。
腹黑的女人,吃肉都不吐骨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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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你太過分了
莫天堯怎可受得了如此無視,眼看著他二人假裝對他熟視無睹就要上前離開,他氣得下車,走上去一把將景慎從藍蕭背上扯下來,不分青紅皂白就狠給了藍蕭一拳。
“啊?”
這是景慎被扯離藍蕭的支撐,跌坐在地上因為腳痛發出的慘叫。
藍蕭也因為莫天堯莫名其妙的一拳打得偏身,唇角溢位鮮血。
“你幹嗎?”
藍蕭對著莫天堯吼,看著地上痛苦的景慎,他想上去扶她,莫天堯突然又拽著他吼,“我之前沒跟你說過嗎?叫你離這種女人遠點,對她好,還不如去找一個ji女。”
ji女,又是ji女。
在他莫天堯眼裡,她景慎就是一個ji女嗎?
該死的,為什麼每次聽到這樣的話,她就恨不得拿把刀刺死他。
可現在腳實在痛得厲害,連自己都顧不了,怎麼去跟他吵。
“堯,你太過分了!”
藍蕭不聽他的,執意推開他上前來扶著景慎,“慎,你沒事吧?”
景慎還沒來得及回答,藍蕭又被莫天堯扯開了。
“蕭,我不准你去接近她,她是什麼樣的女人你還不知道嗎?”說著,他大力拽著藍蕭就往車上帶。
藍蕭不依他,狠狠甩開他的手大叫,“莫天堯,她腳受傷了,再不打針,她會死掉的。”
聽到這話,莫天堯一怔。
藍蕭趕緊上去撩開景慎的褲腳,被狗咬的地方,已經腫成一座小山了。
再看看景慎,整個臉色黃得實屬不正常,連眼睛都綠了,睜眼都很費勁。
“慎,慎你不會有事的,我馬上送你去打針,你堅持住。”
他將她攔腰抱起,經過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