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大人物呢?”
這話聽起來,是個人都覺得酸溜溜的。
何況老張媳婦是過來人,悶笑著踹了景慎一下,“小兩口吵架了?”
小兩口?
景慎倏地瞪大雙眼望著對面的男人,他也望著她,她突然紅了臉頰,放下碗筷說:“好辣,我去喝杯水。”
說著,灰溜溜的就落荒而逃了。
老張媳婦笑起來,對莫天堯說:“沒關係,回頭哄哄就好了!”
“多事!吃你的。”老張吼了媳婦一句。
藍蕭笑起來看向莫天堯,“桂大姐說的沒錯,回頭哄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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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她瘋狗
要是哄都哄得好,那也不至於當初會離婚。
午飯過後,他們要換另一個地方視察了,離開的時候,老張一家人送到門口,直到目送他們的車子消失。
車裡,藍蕭開車,景慎坐在副駕駛位置,莫天堯一個人坐後面。
氣氛,依然像被凝固的一樣,讓人覺得很窒息。
藍蕭突然出聲,“你的腳沒事吧,要不要去藥店買只藥膏?”
這一問,後面男人的目光,突然又看了那個女人一眼。
她的腳怎麼了?
景慎笑了笑,“不用,剛才桂大姐已經給我牙膏擦了,估計很快就會好的。”
“你也真是的,這麼遠的路,來不了就別來了,就算來了,你也打個車啊,有你這麼笨,用步行的?”
景慎還是乾笑。
後面的男人有些坐立不安了,真想撐起來看一下她的腳到底怎麼了。
可高傲如他,心裡犯賤的想想就罷了,怎麼可能會去做那種有**份的事。
車裡又恢復了沉靜。
半響,藍蕭回頭陰陽怪氣的問,“市長大人,下一站去什麼地方?”
“噗!”
景慎被藍蕭怪異的聲音逗笑了,一不小心回頭,就對上了那個男人的視線。
他好像,一直在盯著自己看。
她又趕緊坐好,目視窗外,心臟砰砰地跳動著,節奏有些不正常。
“白家林,聽說那邊的水果產值不小,給農夫們帶來不少的經濟收入,過去看看當真如此嗎?”
“好嘞!”藍蕭的心情看上去不錯,連說話都帶著風趣。
車子在高速公路行駛了差不多兩小時,終於進入白家林了,七八月時節,正是水果豐收的好時節。
車子一路跟著果林朝農家開去,一路上,景慎搖下車窗,垂涎欲滴的看著窗外豐碩累累的果實,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藍蕭,可不可以停車,讓我摘一個石榴,我好口渴,好想吃啊!”
這完全是被周圍滿山滿坡的各種各樣水果給誘惑的。
藍蕭回頭看了一眼市長大人,彷彿在尋求他的意思。
見市長大人沒說話,藍蕭便以為他同意了,這就將車靠邊停下,對景慎說:“你坐著,我給你摘一個過來。”
景慎姑娘,因為你的口渴,成功讓一個男人為你犯下了偷盜的大罪。
藍蕭下車去了,景慎眼巴巴的坐在車裡等,後面的男人無意間來了一句,“果真嘴饞,一輩子都改不了的。”
“你說什麼?”
她依稀聽到後面的男人在說她,可她回頭瞪他,他又不說了。
“以為我想見到你嗎?要不是工作需要,我巴不得這輩子都別再見到你。”她小聲嘀咕著。
可莫天堯有著常人不能相比的順風耳,她輕輕一句,他就聽得清清楚楚。
“這麼說……我的出現,還礙著你眼了?”
她依然小聲嘀咕,“不是礙眼,是超級煩,恨不得放條狗要死你。”
後面那一句她只是動動嘴唇,並沒有說出來。
“景慎。”莫天堯氣得大叫起來。
景慎回頭瞪他,“幹嗎?”
他不由分說,直接從後面垮到駕駛位上,開了車門冷聲道:“下車,老子是沒事幹了才在半路撿條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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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狗咬了
他不由分說,直接從後面垮到駕駛位上,開了車門冷聲道:“下車,老子是沒事幹了才在半路撿條瘋狗。”
瘋狗?
這男人居然罵她是瘋狗?
景慎怒火中燒,“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以為我想跟你待一塊嗎?待一塊兒我覺得噁心。”
她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