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朽木不可雕?”他咬牙,真有種想將這女人推下河裡的衝動。
“我……”
“在你眼裡,我就如朽木?”
說出這句話,他莫名的覺得胸口窒息得難受。
景慎被他高大的身形籠罩得不見天日,男性溫熱獨有的氣息撲面而來。
“莫天堯,你到底想幹嗎?”她伸手反扣著護欄,真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翻身滾下河裡。
“哼?”他冷笑,“朽木?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看看,我這樁朽木是怎麼變成金子的。”
在路人不時的注目下,他一個側身站了開,筆直倨傲的站在大橋上,宛如帝王之尊,讓人不敢靠近。
景慎大喘粗氣,瞪了他一眼,心裡憤憤不平。
“既然懷疑我的實力,那便由你處理,將我降回原來的職位好了!”她倔強得如山野中的小鹿。
莫天堯望她,冷眼掃過,不吭聲,闊步上前。
她心裡雖有怨氣,可還是灰溜溜的跟上前去。
就這樣,跟著他東走西看,時間一晃到了下午,在酒店訂了餐,吃了,景慎又送他們去市政家屬大院。
在那裡給他安排了複式公寓樓,剛裝修過,什麼都是新的。
開了門,景慎將鑰匙遞給莫天堯,“以後你們就住這裡,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他當沒聽見,闊步走進他的新家,藍蕭沒有跟來,吃了晚飯後,他藉口說肚子不舒服,離開後就沒再來打擾他們倆。
景慎握著鑰匙,又轉身進了公寓,將鑰匙放在茶几上,她說:“鑰匙我放在這裡了,有什麼事再打電話給我,我先回家了!”
他在看房子,完全假裝聽不見她在說什麼。
“這房子市場價多少錢?”他問。
景慎有些莫名,他怎麼竟挑刺。
“不知道!”她答得很乾脆!
他繼續到處看,聲音很冷,帶著指責,“你們就是這樣暴殄天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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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碰你
他繼續到處看,聲音很冷,帶著指責,“你們就是這樣暴殄天物的?”
什麼叫暴殄天物?景慎反駁,“不是希望給你最好的住所,好好的款待你嗎?”
“哦,我明白了,你們這是在賄賂我。”
“你……”她嚥下心中的怒氣,“隨便你怎麼說好了,我到下班時間了,先走了,不打擾您了!”
轉身正要走,身後又淡淡地傳來他的聲音,“不稱職,隨意賄賂上司,不懂禮數,還跟上司頂嘴,這個月的月薪,減掉一半,你回去吧!”
聽到這話,景慎是火冒三丈,本來一個月就那麼幾千塊錢,現在再扣,她跟嘟嘟喝西北風去了。
“你憑什麼說扣就扣,我看你是恩將仇報,小人。”
“這個月的月薪,完全扣掉。”他冷峻不羈,說話要氣死人。
“莫天堯!”她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大叫,“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他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兩耳不聞周邊事。
景慎氣得上前,站在他面前氣憤填膺。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見我過得好了你心裡不爽是不是,都五年了,我們沒有彼此的這五年,兩倆相不來往,誰也沒欠誰,你憑什麼一來就找我茬,說什麼引誘上司,我看是你心裡還愛著我,才故意提升我,回頭來求我跟你復婚吧,我告訴你,就算你變成天王老子,我也不可能還會對你存有半點愛慕之心,你扣吧,大不了我不幹了!”
她氣急敗壞,痛述一頓後,轉身就想跑。
他眸光一暗,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到她身前,高大的身形堵得她無路可逃。
“讓開!”她晶亮的雙目裡含著淚,卻又堅強得不讓眼淚掉下來。
“我還愛著你?”他不知什麼時候也氣得額頭青筋暴跳,伸手一把扼住她的脖子推靠在牆上,眸似火焰,咬牙切齒,“你也太高抬你自己了,就憑你這個冷血無情的女人,也配還能擁有我對你存在半點感情?”
“既然沒有,那為什麼要來纏著我?”
“是我纏著你?”
“難道不是嗎?五年了,你莫名其妙來到這裡,恰巧成為新市長,正好我也被升職了,是個傻子都看出來這裡存在端倪,你還能騙誰呢?”
他被說得一句話也答不上來。
是嗎?他來這裡,完全是因為她?
心裡的答案告訴他,是的,都是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