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一看,是莫天堯。
她驚,身子被他逼得連連倒退,直到無路可退後,她雙手撐在石臺上,別過頭躲開他一雙嗜血蕭殺的目光。
“你來這裡做什麼?外面那麼多賓客都在等著你呢?”
他氣得猛地扼住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狠狠地壓在石臺上,滿目怒火,“你跟沈弈博是什麼關係?那個孩子為什麼要叫你媽媽?”
之前的容忍完全在這一刻爆發,他氣得骨子裡都在冒火,尤其是看著她在花園裡跟沈弈博有說有笑,小孩子喊他們爸爸媽媽的時候,他更是瘋了般想要一刀宰了這個女人。
該死,誰允許他莫天堯的女人,還跟別的男人眉開眼笑了!
今天她要不給他一個解釋,他一定給她一個難忘的,洗手間遭遇。
景慎被他掐得呼吸困難,小臉漲得通紅,手舞足蹈的想要推開他,可是他力氣大得嚇人,她根本就對他束手無策。
“說,你跟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她不說,他氣得將她的腦袋壓貼在石臺上,額頭青筋暴跳。
好不容易喘口氣,她咬牙瞪著他掙扎,“莫天堯,你管我跟他什麼關係,放開我,放開我!”
“不說是吧?”
他劍眉一挑,粗魯的一把將她身上的衣服扯開,景慎大驚失色,“莫天堯,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不顧她的掙扎,他突然變得像頭髮情的野獸,“讓你知道,我莫天堯的女人,可不是隨便一個男人都想上的,你既然那麼不知羞恥,是個男人都勾搭,好,老子成全你。”
“不……”她驚恐的掙扎,喊叫,“你瘋了嗎?今天是你的新婚之日,外面還有那麼多人,難道你想讓人知道嗎?不要,莫天堯,我求求你,不要……”
他胡亂的退去她身上的衣物,制著她逼問,“說,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那個孩子又是怎麼回事?說!”
她難受的喘氣都困難,盯著他整個發狂的模樣,她不是不害怕,可有一點,大過了害怕。
那就是她的尊嚴。
此刻,她的尊嚴就大過了對他的害怕。
想到他都結婚了,連孩子也跟嘟嘟一樣大了,他還有什麼資格來指責自己,何況她跟沈弈博沒什麼,連嘟嘟都是他自己的孩子,他憑什麼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來試問她。
她不要再向他妥協了,死都不要。
“你不說是不是?”他容忍住最後的底線,要再不說,他真保不定此刻會在這裡強了她。
可倔強如她,寧死不屈。
“我跟他的關係,就像你跟梁小姐的關係一樣,莫天堯,你滿意嗎?”
“你……”他一咬牙,解開自己的皮帶,一點前奏都沒有,狠狠拽進了她的身體。
“啊~~”景慎難受的痛叫一聲,伸手去推他,打他,“莫天堯,你會不得好死的,來人,救命啊……”
她絕望的對著洗手間的門外喊,眼淚奪眶而出。
莫天堯眼疾手快,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領帶,將她的嘴巴給堵住,狠狠地釋放他體內積蓄已久的憤怒跟氣焰,粗大的異物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翻江倒海。
只有看見她痛得叫他,他才覺得心裡會舒服一點。
她怎麼可以有別的男人,縱然不相信,可當她親口承認,他實在忍無可忍,滿身怒火襲來,不將她整個人撕成粉碎他是停不下來的。
“唔~~”她掙扎著喊,但嘴巴被捂住,她根本就叫不出聲來,淚眼朦朧的看著身上的男人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她痛得全身痙攣,絕望得瞳孔裡一片空洞。
莫天堯,為什麼?
你有你心愛的妻子跟孩子,為什麼還不放過我,我到底欠了你什麼,值得你在新婚之日跑到洗手間來強暴我。
你會不得好死的,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她痛得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軟得慢慢地滑坐在地上,他跟著她的動作俯身,又壓著她在冰涼的地上狠狠地要。
她別過頭不再看他,眼前瞬間黑暗得不見天日,心如死灰,連痛都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嘴裡的東西被扯開,她睜開眼睛,他猛地又扼住她的脖子問,“那個孩子,真是你跟沈弈博生的?”
縱然已發洩,可心頭還有氣,悶悶地,讓他難以束控。
景慎又將眼睛閉上,淡淡地說了句,“你的新娘,還等著你去敬酒呢?”
他一怔,望著她奄奄一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