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她送嘟嘟去幼兒園的時候,嘟嘟坐在她的臂彎內說,“媽媽,你哭了!”
看著景慎雙眼紅紅的,嘟嘟好憂傷。
她知道,或許是剛才電話裡那個發脾氣的叔叔兇媽媽了,早知道她就應該多罵幾下那個叔叔的。
景慎強裝著笑搖頭,“剛才洗澡,不小心讓水流進眼睛裡去了,媽媽沒事兒。”
小丫頭垂下眸,兩根小食指對在一起鬱悶的講,“剛才那個叔叔好凶,媽媽以後不要跟他玩,嘟嘟不喜歡發脾氣的叔叔。”
聽到這話,景慎心底又一真酸澀掠過,抱著女兒的腦袋答應,“好,媽媽答應你,以後再也不理那樣的人了。”
可是,她不理他,他還是會找上門來不是嗎?
她到可以帶著嘟嘟離開這個地方,可是簡凝不行,她的家就在這裡,而且嘟嘟去了別的地方,沒戶口上不了學,還得要相關部門打證明。
她不能離開這裡,所以她必須要去政府面對那個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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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的情……婦
景慎來到政府,直指莫天堯的辦公室,那男人早已在裡面看著表數時間。
當感覺到景慎推門進來時,他頭也不太,悠悠地說了一句,“遲到五分零八秒,這個月的工資,去掉五分之一。”
景慎站在他面前,一臉漠然,“你到底想怎麼樣?”
莫天堯抬起頭,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她額頭有細密的汗珠,喘氣有些不均勻,想必是急著跑過來的,他朝她遞上紙巾,“先擦擦。”
她怨氣的別過頭,不厲害。
莫天堯起身,闊步走到她身側停了下來,他曖昧的氣息繚繞在她耳畔,如蘭和氣,“其實,只要你表現好,我並非真那麼無情。”
她驀地扭頭瞪著他,“表現好?你要我怎麼表現?”
“白天,做你的秘書,晚上,做我的情……婦。”
聽到情婦二字,景慎哽咽了下,眼眶裡突然好似進了沙子一般,又刺又痛,連喉嚨裡都幹得酸澀不已。
她努力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瞪著他冷笑著問,“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沒意思!”他闊步站在窗前,淡淡開口,“但是我喜歡,喜歡看到你痛苦,看到你難受,那樣我心裡會平衡一些,舒服一些。”
她咬緊唇,心痛如刀割。
“為什麼?”
“不為什麼!為什麼你很清楚,不用我再三重複。”
她低垂著,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你其實不也想跟在我身邊嗎?”他走過來,輕輕在她耳邊吐氣,“既然愛我,那犧牲一下自由又有什麼?既然愛我,那當一個情婦,應該不委屈你吧?”
景慎哽咽著,倒吸了口氣,“你就不怕你這樣做,會遭雷劈嗎?你怎麼對得起你的妻子跟孩子?”
“遭雷劈?老天要是有眼,就不會讓你這樣的女人活在這裡無憂無慮,至於對不對得起你所謂的,我的老婆跟孩子,這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
他的無恥跟野蠻,都讓她無話可說了。
心裡很難受,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擺脫他,難道真的要她遭受所有人的唾罵跟恥笑,讓她傷痛得爬不起來,他才肯滿意嗎?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莫天堯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取出電話,看了一眼對景慎說:“你先去工作吧,別把情緒帶在工作上,因為你所做的每份工作,你都承擔不起失誤的後果。”
景慎看都沒看他,轉身就走。
儘管心裡不舒服,難受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可她還得委曲求全,留在這裡聽他的使喚跟差遣。
景慎前腳剛走,莫天堯接聽電話,“什麼事?”
號碼是藍蕭的,但對方傳來的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好,請問您是藍,藍蕭同志的家人嗎?”
莫天堯蹙眉,不經有些鬱悶,“是。”
“是這樣的,他出車禍送來人民醫院了,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我們需要一些家屬簽字的資料,請你馬上過來一趟可以嗎?”
藍蕭出車禍了?
莫天堯聽得莫名其妙,儘管有些不相信那樣謹慎的一個人會發生車禍,但莫天堯還是結束通話電話,出門叫上景慎一起,趕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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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腿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