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立碑人是她和沈辰逸,而沈辰逸的名字前面刻著婿字。
婿,女婿!憑什麼?
她衝著肖七就是一陣吼:“肖七,誰刻的碑文?”
“小…姐,這碑文是……是照著四爺擬的字刻的。怎麼了?”肖七迷惑不解,四爺對小…姐這份心思,連他都覺著感動,怎麼小…姐還生氣了?
“換掉,換掉啊!”許清悠一把推開他,撲上去用手指想摳掉沈辰逸的名字。可那刻上去的字,哪裡用手指就能摳掉?
肖七把傘撐了過去,可是雨水還是打溼了許清悠的頭髮和身體。
“悠悠,悠悠……”魏靈珊趕緊上去拉她。
“轟隆隆”驚雷炸響,站在他們身後的兩個男子倒在了地上,額頭上冒著血。
肖七一把就將許清悠拖在了身後,隱蔽在墓碑前的矮樹後面:“魏小姐,別動!”
他示意一臉驚惶,躲在墓碑後面的魏靈珊不要亂動。
是狙擊手,肖七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他看著雨水裡已經死去的手下,摸出了腰間的手槍。
從這裡到山下還有一段距離,他扭頭看看四周,不知道山腳下的人是否知道chu事了。
乖,等我(6)
從這裡到山下還有一段距離,他扭頭看看四周,不知道山腳下的人是否知道chu事了。
“砰!”子彈打在了他們前面一排的墓碑上,魏靈珊叫了聲,許清悠仍舊是一臉的茫然。
肖七拉住了許清悠的手,對著魏靈珊喊了聲:“跟著我!”
說完,他朝著子彈飛來的方向開了槍,拉著許清悠向墓園深處跑去。
激烈的槍聲被轟鳴的雷聲掩蓋了,傾盆大雨立時就把shan個人給澆透了。
大雨中,冷清的墓園裡充滿了血腥和死亡的味道。
肖七很擔心,因為不知道在這裡究竟埋伏了多少個狙擊手,不知道是誰做的,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到底怎麼回事?”魏靈珊蜷縮著身體,驚慌的問。
“不知道!”肖七喘…息著,換了個彈夾。
“不行,要給沈總打電話!要報警!”魏靈珊抖嗦著拿chu了手機,子彈又飛了過來,但是顯然只是恐嚇性質,沒有傷到他們。
肖七扭頭看了看許清悠,這是四爺最心愛的女人,四爺讓他負責她的安全,他就必須把她完好無損的帶回去。
他猛地站起身,朝目測的攻擊點開槍:“快走!”
又是一段雷雨中的狂奔……
“跑啊!”山腰處,一個高大的身穿黑衣雨衣的男子,託著一把狙擊步,瞄準了肖七的腿,手指一動。
瞄準鏡裡,肖七倒了下去,男子冷冷的笑了,朝後面揮揮手,向目標迅速靠攏。
“你流血了……”魏靈珊看著肖七流血的大腿,嚇傻了。太可怕了,簡直就像是驚險電影,可電影終究是假的,現在的一切卻是真真實實的。
許清悠扶住了肖七的肩頭:“肖七,你怎麼樣了?你走啊!帶著靈珊走,別管我……”
“沒事,我沒事……”肖七的身體有些顫抖,要是明刀明槍的還好對付,可是面對躲在暗處的狙擊手,他覺得自己肯定沒有能力保護好她們了。
“必須要下山……”他摸出褲包裡的匕首,拽出襯衫用力割了下,扯出一節布料,死死的綁在了大腿上,扎住了傷處。
乖,等我(7)
“必須要下山……”他摸出褲包裡的匕首,拽出襯衫用力割了下,扯出一節布料,死死的綁在了大腿上,扎住了傷處。
然後他把刀交給了許清悠:“小…姐,拿著!要是有什麼,拿著防身……”
“肖七,在交代後事嗎?”剛才朝他開槍的男子慢慢的走了過來,這時的雨已經減了勢頭,可以很清楚的看見他臉上嗜血殘暴的表情。
肖七一下就把兩個女人擋在了身後,用槍指著男子,漸漸的眼神裡多了分絕望:“夜燃?”
就在肖七拿起槍的同時,夜燃的手下,都用槍指住了肖七。
頓時,空氣裡的緊張氣氛,愈演愈烈。
夜燃笑了,笑得張狂,笑得殘忍:“這麼多年了都還有人記得我,感覺真是好!”
“夜燃,我們沈門跟你好像沒有結怨?”
夜燃不以為然的撫摸著手裡的狙擊步,邪肆的目光落在了許清悠的身上:“我要借個人用用。”
肖七搖搖頭:“她,不能借。再說,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