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南宮銀這樣的看著,付宣兒突然意識到自己此時在做著什麼,她猛地收回手,坐正身體,臉上像是火燒一樣。斷斷續續的說道:“幹,幹什麼……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不用這樣看著我,就算……就算是……”
“就算是在路邊的一個小狗你也會這樣對不對”
“就是,所以你……誰說是這樣的,我想說的是小貓”
南宮銀吃笑了一下,小貓和小狗有什麼區別嗎?但是他沒有說出來,接著她的話說到:“是,你說的是什麼就是什麼”
付宣兒知道自己又犯傻了,她將頭扭過一邊不理會南宮銀。心裡卻在罵著自己:付宣兒你緊張個什麼勁啊,你越是這樣南宮銀就會越得意。她發現只要是南宮銀在她的身邊,她一般都會失控。
“幹嘛要突然停下來啊,要是這裡是在紅燈區的話那豈不是很危險,你到底知不知道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啊”經歷過幾次生死攸關的付宣兒對於這樣的事非 常(炫…書…網)敏感,剛才的那一刻她的魂魄都被嚇得還只剩七魄了。
南宮銀任由著她說話,看著她認真的表情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也是一種奢求了,她是在為他擔心嗎?
“你這樣有誰敢答你的車,說不定在某一天……”在說這裡的時候付宣兒發現南宮銀一直在看著她,她禁住聲音,不自然的將臉別過一邊說道:“有什麼話就說,不要這樣的看著人”。
“你是在為我擔心嗎?”夢要醒的話,那就讓它徹底的醒過來吧。但是他還是有一點希冀。
“我……我為什麼要替你擔心,我只是在替搭你的車的人擔心而已,別那麼的自作多情”被說中心事的付宣兒說起話來也沒有了之前的底氣,聲音變的小了許多。
“算我自作多情吧,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好了,你家在哪裡”
“金鵲橋那邊”
金鵲橋?那邊的別墅區?看來她沒有他過的也是很好啊,或許自己真的是自作多情了。
沉默一直到了金鵲橋那邊才被打破,‘吱’的一聲,南宮銀將車停在了小區的進口處,說道:“到了”
她當然知道是到了,這個是自己住了那麼多年的地方還用得著他說嗎?她開啟車門,下車,在關門之際對他說道:“謝謝”
“不用”
付宣兒一關上門,南宮銀就一刻不留的將車開走。尾燈很快的消失在了路的末端。南宮銀沒有看見付宣兒眼裡留戀的眼神,這件事直到之後的某一天才被提起。
回到家裡的時候南宮銀已經是疲憊不堪,不只是身體上的疲憊,更多的是心裡的疲憊。他一扯領帶扔到床上,然後整個人倒下去,床上頓時有一塊凹了下去。
他伸一隻手在上面,撐開五指。隔著手指之間的縫隙,看著上面的天花板,上面鑲了一幅畫。畫是付宣兒當初畫的那幅“愛人”,他將畫放大鑲在了上面。上面依然是男孩和女孩面對面的看著對方,但是他將畫中的男人變成了他的身影,女孩是付宣兒,透過肩膀看過去的眼神依然是那麼的美,那麼的動人。付宣兒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她的眼神之處,久久的沒有移開。就好像她就在自己的眼前一樣。
最後他將五指收起來,像是抓住什麼東西一樣,收回來之後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默默的說道:“這裡為什麼會這麼的痛,自作多情了嗎?不,不可能的,你不是那麼無情的人,在你的眼裡我依然可以看見那動容的眼神,雖然只是一閃而過。”
他看來一眼外面,星際無聊的夜空一片漆黑,遠處泛著青光。
“哈秋——哈秋”
“媽咪,你是怎麼了?怎麼一直在打噴嚏啊,是不是感冒了”炎炎站在房門望著付宣兒說道。
付宣兒擦了擦發癢的鼻子,看見炎炎只是穿著一件單衣,她尤為擔心的說道:“炎炎你怎麼穿那麼少的衣服,著涼了怎麼辦”她馬上拿著一張毛毯衣披在炎炎的身上。
“不會啦,現在不是在放著暖氣嗎?而且我的身體很好咧,才不會像媽咪那樣”炎炎癟癟嘴不情不願的將毛毯披在身上。
“喂,誰是你媽咪啊”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希望不是你”
“你這臭小子”
“嘿嘿,開玩笑的。對了,媽咪。我們什麼時候去看爸爸呀,我想他了”
郝亦?炎炎不說起來她還真的是將他給忘記了,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了,似乎自他們離婚之後就很少見面了,上次見面好像是炎炎過生日的時候了。她為郝亦感到有點遺憾,經過那麼多年的等待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