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無措,那樣的讓人心疼。
一道柔柔的嗓音從底下傳來,清晰入耳:“凌殊,你這次的搞怪小提琴太成功了!”
搞怪?這個詞用的很巧妙,配上那兩個故意破壞的男生的對話,足以證明這是一次成功的小提琴搞怪。
熱烈的掌聲響徹禮堂,我回頭看凌殊,他的臉色好了很多,但是目光至始至終都沒有落在我的身上。
時光遠去11
盈盈雙眸充滿著愛意讓人移不開目光,我開始責怪白楊的蠢笨,人家都心有所屬了,他怎麼收攏別人的一顆心?
看著臺上臺下的兩個人目光交流,心裡忍不住的就泛著一層酸。我牽扯著唇角,回去找白楊,然後拉著他的手去後臺找他。
我以為我的速度已經夠快,可惜沒有有心人快。
凌殊很在意這次的才藝表演,特地去買了一套銀灰色的休閒西裝,霎時襯得他如貴公子般兩袖風流。
一抹嬌俏的白色身影和他擁抱在一起,他款款溫柔的跟她說謝謝,然後後臺全部的人鬨笑著戲說他們兩人是金童玉女,天生的一
對。
這讓我第一次覺得低調的銀灰色那麼刺眼,第一次發現他的款款溫柔不是隻對我一個人流露。
我攥緊自己的手,白楊吃痛出聲,他隱忍的表情讓我很難過。我悄悄的低頭不讓自己的淚水被人發現,帶著模糊的淚光卻發現白
楊的手被自己捏又青又紫。
“你覺得他們倆個配不配?”
白楊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濃濃的失落和心痛。我很快的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仰起頭笑著看他:“郎才女貌,確實很配。那你發
現沒,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們也很配?”
心裡難過的像是被一把刀一片片的撕裂,我一直都知道我和凌殊不是一個檔次上的,發現不適合在一起原來除了心痛也有一陣放
下的愜意。
我仍舊發現自己很可憐,我來不及聽他的一句解釋就急著尋找另一個溫暖的懷抱。
白楊的形象一直很陽光,一笑起來整個臉更加的耀眼。他伸手攬著我的肩,很自信的回答:“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不是很配,是
絕配。”
我知道他發現了,發現了聞茜喜歡凌殊,而且發現他們真的很般配,金童玉女,真的很適合用天生一對這個詞,一點都不糟蹋。
我想鬆開手去道聲恭喜,白楊卻僅僅的牽著毫不放手,他的表情很認真,也很隱忍和倔強。即使聞茜不知道白楊喜歡他,他仍舊
做足了面子很堅定的告訴眾人,他真的不喜歡她。
時光遠去12
同是天涯淪落人,我揚起笑,牽著手跟他一起走。
當凌殊看見我和白楊十指相扣的時候表情很陰沉,突然有一種報復後的快感,無視他的欲言又止,我很快樂的牽著白楊走了。
“看見凌殊找到心上人你很高興?還是你的演技太好?如果真是演技太好,那你以後可以進軍娛樂圈了。”跑到一個無人之地,
白楊松開手,嘆一口癱在地上耍賴。
我不快樂,一點都不快樂。臉上的笑是演給別人看的,可是內心的傷痛只有自己知道。
“借你吉言,我以後一定向娛樂圈發展。”我要光芒萬丈,那樣我就不會有自卑感,就會配得起所有優秀的人。
送佛送到西,演戲要演足。那次發現以後,我再也不去找凌殊,他來找過我幾次我也是避而不見。凌嬸和凌叔邀請我去玩,也被
我學業繁重推脫出去。
每次放學,我都會在凌殊的眼皮子底下跳上白楊的車,然後攬著白楊的腰看著有些人站在原地目送著我們遠去。
白楊嗤笑:“你才初中,哪來的學業繁重?你覺得誰信?”
我管他信不信,我只是找藉口不去而已,只要達到效果,管他這個理由有多牽強,有多不可信。
我和凌殊疏離了,每天跟著白楊爬樹掏鳥窩,挖洞燒螞蟻,沒有了某人的管束,我又變成了一隻活蹦亂跳的潑猴。
每天除了上學就是玩,什麼也不在意,也什麼都不想在意。
錯了,還是有一件事讓我在意的,而且很在意!
我聽白楊說,自那次演出聞茜成了凌殊的女朋友,鬧得風風火火,緋聞滿天飛。十八歲,是情竇初開的時候,只要學習好不影響
成績和同學,老師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曾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