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唇角笑:“你又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為什麼要忘掉你的事情。”
我不知道這句話哪裡惹到了他,到了停車場,他粗魯的把我往車裡一塞,不客氣的覆了上來,撕咬著我的唇,直到腥甜的味道沾
滿了兩個人的口腔。
空氣裡瀰漫著一絲苦澀的味道,我別過頭去不看他,他卻惡狠狠的咬著我的鎖骨:“就是我對不起你,也不允許你再次忘了我。
你不是想知道以前的事情嗎?我帶你去找!”
他雙眼充血的模樣讓我恐懼,我緊緊的抱住他的腰不讓他離開,喃喃的說著:“我不想知道了,不找了,不找了……”
真的不找了,我怕一找回來所有的一切都會化成泡影,離我而去。
隨著他胸膛的起伏,他的呼吸漸漸有規律了起來。他爸站在車外沒動,我坐在車內也不敢放手。眼淚撲簌簌的開始掉落,帶著哭
腔的聲音慌亂的都找不著音:“不找了……真的不找了……”
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我們現在不是在一起嘛,追究著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不放幹嗎?此時我是這樣想的,但記憶一旦
浮現的時候,我恨透了現在的妥協。
他的手交疊在我的手上,慢慢轉身將我擁在懷裡:“我不是故意跟你發脾氣的,你不知道你的一個不小心忘記讓我等了多久。米
樂,我真的不想再放開你了……”
我使勁的在他懷裡點頭,我不忘了,再也不敢忘了。
空虛的男人和女人1
大寒很快就來了,冬風瑟瑟,吹的樹梢光禿禿的像是被山賊洗劫一空。得了空閒,就會和夏莎搬著摺疊椅在女生宿舍的天台上曬太陽
。冷風被周圍的護欄擋了不少,太陽照得人懶洋洋的一點都不想動彈。
夏莎歪著頭看著我:“你是真的跟凌殊成一對了吧?”
瞧她一副不放心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出來:“話說,曾經某人要我把他介紹給自己當男朋友的,不知道這話還當真不?”
夏莎白眼一翻,仰頭曬太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你還記得,你這是怕我撬牆角還是真的有心割愛啊?”
搖晃了幾下頭,看了她一眼,噤聲沒有說話。
夏莎悠閒的哼起了歌,五音不全的聲音像刺一樣扎著我的耳朵。我隨手從懷裡抄起一個東西扔過去:“別吼了,真難聽!”
“再難聽也比在男廁所唱小白菜好聽啊……”
還拿這事糗我呢,她不知道她這一糗,糗的我差點被人吃掉。
“撕拉”一聲,夏莎抱著薯片啃了起來。我一看扔過去的是自己的食糧,氣的不輕,她自己一人倒是樂呵了起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況且那事當時鬧得沸沸揚揚的,即使校長虛偽的極力鎮壓,也不過把我的名字保住沒說去而已。可夏莎是
誰啊?女生宿舍公認的江湖百曉生!什麼八卦訊息都逃不出她的耳朵。
事實證明,逃不出她的耳朵也就逃不出凌殊的耳朵。不知道這兩是在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凌殊友好的請她和姅賢吃了幾頓飯,這
倆人直接就把我出賣了。好的壞的,一點不剩。還硬是充當起了護花使者,雄性物體一律不能出現我一米以內。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凌殊打電話約我出去吃飯。一想到跟著他有肉吃,掛了電話屁顛屁顛就被他拐走了。
晚飯沒吃到,我差點被凌殊吃了。
空虛的男人和女人2
這廝整個就一大尾巴狼,把我騙到他的住處,關上門就把我堵在牆角動彈不得。他覆上來的唇吻的我暈頭轉向,附在我耳邊問了個問
題我把什麼都交代了。
“你好端端的跑男廁所去幹什麼?要是眼神不好分不清男女,我明天就帶你去醫院配副眼鏡!”
可我是什麼人啊?米樂啊!一個勉強算得上有女人味的女人啊!腦袋一轉就知道是夏莎把我出賣的,對於敵人養在組織身邊的漢
奸,不能徹底剷除也堅決不能手下留情。
知道耳朵是他的敏感點,我輕輕的在凌殊的耳側吹了口氣,故作惋惜道:“夏莎說啊,這女人啊一不戀愛啊,她就空虛。一空虛
啊,她就想男人。”
眼光的餘角瞥到某人的臉色逐漸泛黑,我愣是眼都不眨的繼續胡編:“一想男人啊就得找男人不是?”
我故意輕吻他的耳朵,看到他滾動的喉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