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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房間裡並沒開燈,黑魆魆的,應該沒人。

她不由鬆了一口氣,靠在門板上輕喘,但忽然只覺得一陣頭皮發麻,如被毒蛇盯上的感覺,陰冷、粘膩,讓她呼吸不暢。

她大驚,下意識的要逃,但燈光卻忽然大亮,然後她才看清了屋子裡原本有人,幾個站著的男子,圍在坐在正中沙發上男子的身邊。

而沙發上的男子只著一件黑色的襯衣,正在端著紅酒悠然淺酌,銀色的面具閃著冰冷的光。

她嚇壞了,轉身快速的去拉門,但是卻只聽“砰——”的一聲,有細微而冷冽的風就從她的髮間掠過,門上一個精緻的掛鉤就已經被精確地射穿。

“啊——”

晉賢賢愣怔了片刻,然後才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她不敢動了,身子靠著牆慢慢的滑下來,顫抖著,臉上已是淚流滿面。

“怎麼……怕了?不是很機智勇敢的嗎?怎麼這樣就怕了?”

男子手上的酒杯不知何時換成了一把格洛克19,他輕輕地將槍口上的煙霧吹淨,然後起身,邁動長腿走過來,彎腰、慢慢俯進那癱在地下的女人,刻意壓低的聲音裡滿是嘲諷。

“沒有……不是……”

男子身上那冰冷危險的濃重氣息,讓晉賢賢驚恐的不由自已,抱起雙臂,蜷起雙腿,低著頭,恨不得將自己縮排一片虛無裡去。

她真的只是個膽小沒用的人,但是好在那份對相依為命的母親的孝心和牽掛支撐她,將她性情中的那份潛在的膽氣和智慧激發出來,才和這些人周旋到此。

但此刻在這強大的威脅,她那可憐的意志力已全部被摧毀,只剩下恐懼。

男子的目光落在她那因拙劣的自保動作無意識的露出一片雪白玉腿上,墨色瞳仁不由一黯,目光輕飄飄的,又落在她那張白淨清麗的小臉上,旋即一聲低嘆,“長得還挺乾淨!”

嚇壞了的晉賢賢自己沒聽懂他這句話的含義,但是屋裡的那幾名男子卻都聽懂了,一臉驚異的望了望地上的晉賢賢,然後慢慢的退了出去,關好門。

正不安地等待著命運裁決的晉賢賢忽然感覺到屋子裡的氣氛異樣起來,抬起頭,就發現那面具男正優雅的解著襯衣的扣子,她立刻花容失色,戒備的大叫,“你幹什麼?”

“你!”男子很快很簡短的回她一個字……

……

☆、孽緣起,無愛承歡(三)不是噩夢

“不……不要……”

明瞭了男子的意圖後,晉賢賢嚇壞了,慌亂的爬起來,去拉門,卻發現門被鎖死了,她不由一陣絕望,目光忽然落到一邊桌子上擺的一個花瓶上,立刻去抓。

但她還沒抓到花瓶,就只覺得身後湧過一股巨大的壓迫力,然後後頸上的頭髮就已經被人抓住,無奈的仰面,眼前倏地一黑,美麗的菱唇就已經被一個冰涼柔軟、帶著淡淡紅酒味道的唇狠狠吻住,肆意翻攪,纖腰上也纏上了一雙剛勁如鐵的臂膀,頃刻間,她的整個人就已被那強悍清冷、卻散發著致命吸引力的男子牢牢鉗制。

在男子的手中,她一米六二、一百餘斤重的身體就像一個布娃娃,不費吹灰之力地被撈起、拎過、擲向大床……男子傾身,輕易的就壓下她困獸般的絕命掙扎。

“嗤啦——”一聲,綠色洋裝就碎成布條,冰肌玉骨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如怯怯開放的花瓣,一片刺眼的誘惑。

男子精壯卻精緻的胸膛不由微微的一陣起伏,隱在面具後面的墨色瞳仁瞬間燃起幽亮的情火,隨即口手齊下,不帶一絲憐惜的襲向身下美麗的玉體……

如果晉賢賢知道,會落到這種後果,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逃得,其實她真的只是想去安撫一下母親。

她很明白其實這幫綁匪的頭目強暴她絕對是臨時起意,如果他一早想做這件事也不會等到現在,也許是酒精的催化,也許是被某個不經意的瞬間撩動了邪念,抑或是將她當成了某種替代品,其實她覺得這個神秘的男人根本就是看不上她的,她這算不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呢?

初始他的吻和侵犯都是粗暴冰冷、豪不帶一絲柔情的,她覺得自己幾乎都要被擠壓揉弄死了,但是漸漸地卻溫柔下來,極盡撫愛,隱在面具後面的墨色瞳仁也不錯須臾的落在她的臉上。

她那被屈辱和驚恐衝擊的混沌的大腦也慢慢的清楚起來,趁那男人將她最後一件遮蔽物除去的空隙,手慢慢的伸到床頭上,去摸上面的那個看上去應該是鬧鐘之類的東西。

從小逆境的生活,練就了她頑強堅韌的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