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臉色灰白,看了看伊沙諾娃,又看了看神色自若的鄭達遠,小手一下子捂在了自己的嘴上,神情非常難受。
發自肺腑的一種噁心的感覺,嘔……嘔……
她彎著腰,吐得很辛苦,卻又什麼都吐不出來。
—
這邊,本來梁羽航神清氣爽的和藍彪虎澈商談下午的作戰方案。
“梁少,薇薇和毛毛,真有那麼厲害?就算咱們藏得再好,她都能夠找到?”
虎澈挑了挑眉毛,弄了兩片黃瓜拍在了臉上。
“嗯。”
梁羽航點頭,白薇薇的風中分子定位,首創人是他,只不過他沒有繼續研究下去,這個專案在莫斯科秘密實驗,他都是知道的,他也知道中央派人去了,但是不知道竟會有他朝思暮想的人兒。
他很看好這方面在軍事上的應用,他自是知道其中厲害。
見著他點頭了,虎澈面色沉重:“阿彪,你有什麼見解?”
藍彪眯著狹長的眸子,沒有言語。
他不太喜歡說話,一般都是梁少安排,他誓死去做就成。
因為,他們是兄弟!
不過今天他心情還算是不錯,昨天頂著三日醉的酒力他回到了客房,不出意外的,房間裡有一個少女已經脫得光光的背對著他坐在床上。
他衝著那個裸女的背影不屑的一笑,他就知道地方上的部門一定會全面的伺候他們這些京城裡來的,他也知道今晚既然都吃了三日醉,必然會有醉後的節目。
但是他不知道,他竟然靈魂會震撼了。
對於女人,他從來都當她們是發洩的工具,自從那個藍色的娉婷身影消失之後,他就不在動情,他不會主動去找女人,但是對送上門兒的女人他也是來者不拒。
所以,他狠狠的上了那個女人,一切都很禽獸,一切都很原始。
結果女人的一句話,成功的讓他記住了她。
“這個處女的表象是假的,他們逼我做的,我早就不是處女了。”
那個女人苦笑了一聲,指著床單上的痕跡,然後做出各種撩人的動作,繼續滿足他。
“為什麼要告訴我?”
他不斷的折騰她,還是忍不住一問。
其實他對是不是處女沒有興趣,他沒興趣知道,他奇怪的是這個女人為什麼會主動的說出來?
“我不想騙你。”
女人完事之後在床邊點了根菸兒,然後吹著菸圈,神情冷漠。
“我有過男人,我們同居了五年,五年了校官,五年之中我們不可能不發生點什麼的,對吧?”
“那為什麼還要出來做?”
他頭枕雙臂看著天花板,慵懶的問。
“我需要錢救他,他是植物人了,兩年了。”
女子抖了抖掉在月匈口的菸灰。
“你愛他?”
“兩年了,再深刻的愛情也經不起時間,我都沒感覺了。”
“那你還要救他?”
“畢竟愛過,他是為了給我買禮物過馬路時被車撞的,我有責任治好他,治好他,我就自由了。”
是這樣?
藍彪終於轉頭睜眼看了她一下。
長得不算是最美的,紅色捲髮,但是身材特別好,膚色微蜜,很高挑很健康的北方妞兒。
她臉上的五官單獨拿出什麼來都不算是上等,但是拼湊在一切就不一樣了,非常融洽,非常耐看,屬於清秀型別的。
“你叫什麼?”
他第一次打聽床伴的名字。
“小雨。”
她吐著菸圈兒,大眼空洞洞,然後看了看藍彪,笑了:“怎麼?愛上我了?千萬別……這是我第六次裝處女mo了,我這種女人,就是垃圾……”
藍彪突然一勾手將她重新拽倒,眼睛眯了起來:“我不許你胡說!”
“再來一次?價錢加倍的。”
“要多少你直說,以後不許再幹這行。”
“你是好人,我不收你錢了。”
“小雨,以後離開帝雲!”
—
小雨……
這個女人很有意思,瘋狂了一夜之後,真的什麼都沒要,一大早就消失了,不過,沒經過他同意,她走得掉麼?
藍色的眸光瞬間綻放,亮得閃人的眼。
虎澈把大掌在他面前晃了晃:“阿彪,你那什麼表情,不是吧?梁少在問你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