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輪到我藍索歡?”
楚思成這個棋子實在可笑,完全是豪無厘頭的說辭,他不過想戲弄她,報當年鄙視之仇而已。
可楚思成穩穩坐著,絲毫沒有動怒。
“知道嗎?蕭南絕正在和柳心如鬧離婚……”
“離婚?”
藍索歡一愣,腦海裡立刻閃現了蕭南絕和柳心如結婚的那個場面,他摟著她,她依偎著他,想不到才三年而已,就要分崩離析了?
“對,離婚,蕭南絕不要柳心如了,因為柳心如生出來的孩子不是蕭南絕的,他戴了一頂大綠帽子,怎麼會不離婚呢?”楚思成一雙眼眸在藍索歡的面頰上溜達著,似乎想尋找到藍索歡聽到這個訊息之後的驚喜,可藍索歡的臉上除了驚訝之外,毫無開心而言,難道她不愛那個男人了?
“他要離婚,和你說的賣掉珠寶行有什麼關係?”藍索歡眯著眼睛問。
“不是蕭南絕要賣,而是柳心如要賣,因為這個離婚案,她有錯在先,離婚除了一點點生活費,得不到一點好處,她怎麼會甘心呢?所謂最毒婦人心,她要整垮蕭南絕,就是在離婚之前,偷偷找人合謀他的生意。”
聽楚思成的話,好像是真的,不過可信度有多大,藍索歡卻仍有戒備心理,她可不是曾經衝動,什麼都不顧的小淫/娃,小霸王了。
“她找人合謀蕭南絕的生意,你怎麼知道?”藍索歡笑問。
“因為她和我有一腿,我們睡過,所以她哭哭啼啼來找我,這事兒不能公開,必須私下進行,而我想把這個機會給你…”
楚思成斜著眼睛看藍索歡,說他睡了柳心如,藍索歡倒信,至於是不是柳心如求助於他,就不好說了。
“如果是真的,我有錢買。”藍索歡笑了。
“真的假的,你去了美國自然就會知道,這次的機會我給你了,是因為,你是我楚思成眼裡最不一樣的女人。”
“花言巧語。”藍索歡白了他一眼。
不過要去美國……藍索歡有些遲疑,還有不到一個月,她就要嫁給冷宴堂了,現在去美國無疑會推遲婚期,她要怎麼跟冷宴堂說?可以想象,冷宴堂一定會暴跳如雷,認為她要逃避和他的婚禮。
可是如果不去美國,藍索歡真是心有不甘,蕭南絕當初負她,害她一無所有,這樣天大的機會怎麼能放棄了?
看著藍索歡猶豫不決的樣子,楚思成的眉宇皺了起來。
“藍索歡,你要買下這些生意,不會是知道蕭南絕要離婚,準備哪天再送給蕭楠絕,讓他重新對你好,讓他開心吧?”
楚思成說出這樣的話,藍索歡眯縫的眼睛透出鄙視與痛恨的光芒,他這話簡直是在侮辱她,她當初是傻,可不等於一輩子傻,她的腦袋被驢踢了一次,不會再踢第二次了。
“楚思成,你還真夠聰明的,如果他哪天死了,我會燒多紙商場給他。”藍索歡覺得自己的嘴夠黑的,想著蕭南絕當初那張嘴臉,她就恨之入骨。
“藍索歡,你這張嘴巴還是沒有變,那麼黑,也夠狠的,所以我才喜歡你。”楚思成笑得十分開心,好像蕭南絕真的死了一樣,藍索歡實在想不明白,楚思成為什麼那麼恨蕭南絕,玩了他的女人不說,還要謀了他的生意?
“你怎麼那麼恨他?”藍索歡問。
“因為他騙了你,就是騙了我,我怎麼能不恨他,柳心如是我勾/引的,如果能勾/引蕭南絕的老孃,弄上床,我也能勉為其難睡一次。”
“聽起來,你倒是對我情深意重的。”藍索歡有些驚訝,楚思成好像沒有說假話,表情恨恨的。
“你才明白我的心。”楚思成伸出手,想抱住藍索歡,藍索歡卻及時躲避開了。
“好吧,我去美國,如果你不幫我把珠寶行和時裝商場搶回來,我明天就燒紙錢給你。”拼著被冷宴堂痛恨的心,藍索歡不能白跑一趟美國。
“商場如戰場,只有勝負輸贏,能不能拿到蕭南絕手裡的東西,要看你的本事和財力,如果想讓我掏腰包幫你,不是不可以,你要嫁給我,你是我床上的女人,就另當別論了。”
楚思成倚在沙發裡,色迷迷的一雙眼盯著藍索歡,就知道他的心裡沒想什麼好事情,那慵懶的表情和當年一模一樣,他看起來沒有一點變化,都說好色的男人生活滋潤,不會衰老,好像是真的。zVX。
“大家是生意人,成了大事,我自然不會虧待你。”有錢大家賺,如果楚思成願意,以後藍索歡的生意就有他楚思成的股份。
“除了蕭南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