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有一個公園;那個公園就是他初次與李允雨見面的公園;而他就住在這附近。再一次與李允雨在這裡見面之後他就搬進這裡了。
凌翼辰有晨跑的習慣;差不多六點他就在楓葉公園裡跑步了。
這裡的風景一直沒變;唯獨楓葉已經掉光了,枝椏上全光禿禿的;不過這一點也不印象到凌翼辰晨跑的興致。
跑到一處拐彎處,與田亦不期而遇了。
凌翼辰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只是與田亦點下頭,就繼續跑步。
“凌總。”田亦叫住了凌翼辰。
“有事嗎?”某人不悅地開腔,停留在原地跑步的狀態。據他所知田亦並沒有住在這附近,至於她住在哪裡就不是他所在意的事了。
田亦低下頭,雙手攪在一起。話說女人嬌羞的模樣一般男人都很少能抵抗得了誘惑力,只要是男人。
可惜某人的自制力一直都很好,看她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凌翼辰掉頭繼續跑了。
看他要走了,田亦連忙跟在後面跑。
悲催呀,早知道凌翼辰是一個這樣不懂憐香惜玉的人,她就不穿如此高的細跟高跟鞋。超短裙一跑就容易走光,不少在公園裡散步的老伯都盯著田亦的後面看,她囧死了。可不追又感覺沒誠意,只要硬著頭皮繼續跑。
凌翼辰也裝作沒看到,他繼續跑他的,田亦也繼續追她的。
公園裡的路本來就不平滑,而且是依照山勢而建的,路崎嶇到可以。
田亦在一個下坡路段,高跟鞋一趔趄,拐了一下整人往前面撲,面朝下直接重重地拍在地上。
感覺地震動了一下,凌翼辰才回過頭看著在地上呈現大字型的田亦,裙子實在太短了,而且她只穿了一條超級短的黑色安全褲,所以此時的畫面要多不美觀就有多不美觀了。
田亦已經摔蒙了,大冬天這樣摔下去,骨頭已經凍僵了,還如此壯烈的摔法,現在一定痛得深入骨髓了。
“你沒事吧?”凌翼辰好心地問道。他對這個女人是無感,但一個女孩子在自己的身後摔倒如果不伸出援手,實在太過意不去了。
“我……真的很疼!”田亦擠出一滴眼淚,嘴角牽強地笑著。表示出我會忍住,但實在太疼了,不能怪我。
男人面對女人的眼淚一般都毫無招架之力,田亦很會善於利用這一點。
可她忽略了一點,她摔倒的姿勢太難看了,現在這樣只會倍顯難堪。
凌翼辰遂撥通了秘書的電話,對著電話講道,“沒錯,現在過來這裡。”
掛了電話,凌翼辰皺著眉頭把手伸到田亦的面前。
田亦露出勝利地微笑,但隨即一閃而過,“謝謝。”手放在凌翼辰的手掌心上,藉由凌翼辰的力氣想站起來,可腳已經崴了,每用力一次就扯得每一條神經都發疼。
“對不起,我真的站不起來。”楚楚可憐的淚痕劃過她那姣美的臉龐,平添了幾分嬌豔欲滴的美感。
這時凌翼辰的秘書剛好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凌翼辰也停住了拉起田亦的動作,“過來,把她扶去醫院。”
男秘書本來已經公式化而僵掉的臉龐多了一層死灰,不是吧,原來那麼快叫我過來是為了做苦力活,俺怎麼那麼悲催呀!
本來還在竊喜今天做的一切都值得的田亦,頓時心都結冰了。
秘書扶著田亦站了起來,赫然發現,她的手腕、膝蓋處全磕出血來。
在秘書扶著田亦要走之前,凌翼辰開口道,“等等。”
聽到久違的這句話,田亦那顆受傷的心又重新活蹦亂跳了,眼神期待地看著凌翼辰。
“下次不要來找我,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你再來打擾我,你就準備滾出片場。”對這種女人的心理,凌翼辰最清楚不過了,她不過是貪圖錢、權利。
而且他已經派人查清楚了,田亦確實與王導存在著不一般的交易,不過那畢竟是他們之間你情我願而發生的,外人有什麼資格去管。
這下田亦也該死心了。
她憤怒地用眼神去刮凌翼辰,從一開始他只不過是把她當猴子一般看待,讓她一人像猴子一樣滑稽地演著獨角戲。
凌翼辰嗤笑著,聳肩。拜託人家也很無辜,他又沒有拜託她表演給他看。
當申桂蘭趕到醫院時,就田亦一人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腳腕處用繃帶包裹住了,j□j在外面的肌膚都受了傷,用各種貼布包住傷口了。
“你又是怎麼了?三天兩頭就出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