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性格嗎?
他看不透,也就更談不上喜不喜歡!
知道他不想她知道太多,她也就沒再往下問,看了看窗外暖意濃濃的好天氣,她笑“允哥,咱們出去走走吧!”
天天躺在病床上,都要發黴了!
“嗯。”蕭允笑笑,轉身取了輪椅,彎腰將她抱了上去,推著她出了病房。
……
……
晚間的時候,林念抱著一大堆的資料回了凌宅,草草吃過晚飯,她便上了樓,趴在自己的小床上,埋頭畫設計稿。
有好點子,也得畫出來才行,才能逐漸完善。
直到凌囂進來,她也只抬了抬頭,露出一整排密密的小白牙,打了個招呼便繼續埋頭苦畫。
凌囂也只‘嗯’了一聲便轉身進了浴室。
小丫頭工作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等凌囂從浴室裡出來,也只在腰間圍了一塊白色浴巾,未乾的水珠順著古銅色肌理慢慢往下滑,帶著致命的性感與蠱惑!
奈何,這麼一副精壯健美的美男半裸體放在林大姑娘身前,壓根兒沒起絲毫作用,這對於平日一見面就跟磁鐵似的緊緊吸在一起的兩人說,太不正常了!
凌囂俊眉微蹙,健步走過來。
看著畫紙上的東西,他冷峻的眉梢蹙的更緊了!
修長的大手一指,他問“這是什麼?”
林念抬頭,鄙夷地看著他“車鑰匙啊,看不出來嗎?”
“是嗎?”冷峻的眉梢稍稍舒展“我還以為是蚯蚓。”
握著鉛筆的手一頓,林念清楚地聽見了自個腦袋裡絃斷的聲音!
半晌,林大姑娘直接蹦了起來,揶揄“那這也是一條懷孕的母蚯蚓,你看,它肚子多大!”說著,她指向鑰匙柄。
轉身的動作一頓,凌囂回頭,平靜的嗓音瞬間讓她有一種灰飛煙滅的衝動--
“蚯蚓,好像是雌雄同體。”
“……”
林念頓時默了,洩氣地將自個重新扔回床上,沒辦法,她學的專業跟現在的工作根本不對口,而她之前的資料還是凌囂為她辦的,為的就是隱藏凌家大小姐的身份!
她是喜歡設計,但美術絕對是死穴啊!
不行,她得惡補!揉掉那張畫紙,她重新畫了起來。
須臾,一把車鑰匙橫飛到了她畫紙上,她詫異地抬起頭,轉而驚喜!
“囂,你是想讓我印著畫?太厲害了!”
本來吧,她覺得自個領會能力挺強,就算沒獎勵至少也有個表揚什麼的,可是……迎上她的卻是一個響亮亮的爆慄!
“想什麼呢?”
哎呦一聲,林念無比哀怨,低頭一看,才知道那是一柄馬自達的車鑰匙。
坐到床邊,凌囂大手一撈就將她提起來放在腿上,還是那冷冷的語調,卻讓林念感動地想狠狠親他一口“以後別老擠公交車,開它去上班。”
想,也就做了!
林念攬著他脖頸就在他臉上狠狠吧唧了一口“囂,你真好。”
寵溺地捏了捏她鼻尖,凌囂拿起床上的資料簡單翻閱了一下,目光觸及到‘池氏’兩個字,他冷冽的眸光沉了沉,卻也僅僅只有一秒。
那般冷峻,線條分明的側臉,林念看的太深入,不禁有點兒痴了!
一種屬於小女生的情愫,正像被澆灌了營養水兒似的,瘋長,再瘋長。
隨意將資料扔回床上,他轉頭看向她,舉著鉛筆毫不客氣地瞧上她腦門兒,只硬邦邦地敲出三個字兒--
“專心點兒!”
“知道啦!”
摸了摸微痛的小腦袋,林大姑娘撇著嘴低下頭,這能怨她嗎?能怨她嗎?沒事兒長那麼好看幹嘛?
禍國殃民嘛這不是?!
看出她的小抱怨,凌囂失笑“如果你這次成功了,爺就滿足你一個願望。”
一聽到這,林念立刻來了精氣神兒!
“真的?!”
“嗯。”凌囂點頭,笑看著她“那你跟爺說說,你有什麼願望?”
“我啊!”林念仰頭望著天花板“我就想把你拍牆上,扣都扣不出來,然後,我就能自個欣賞。”
冷峻的面容狠狠一抽,凌囂揚手又是一個爆慄!
“你個狠心的小婦人,把爺拍牆上了,誰來讓你爽?”
摸了摸小腦袋,林念不怕死地說“那我就再找一帥哥唄,就在這屋裡,就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