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你怎麼發現這個東西的?”
點了點她鼻尖,他沉聲說“靠眼睛,靠嗅覺。”
靠眼睛還說的過去,靠嗅覺?
林念抬頭看著她刀削般的完美俊臉,小嘴兒卻說了一句特煞風景的話--
“爺,你真屬狗的?”
凌囂揚手賞她個爆慄,卻是一本正經地說“身為一個殺手的基本素質,無論身處任何環境,都要在第一時間感知到周圍的所有事物,包括眼睛所看到的,但最重要的,還是要靠靈敏的嗅覺,因為但凡是眼睛所能看到的都可以掩飾,唯獨味道最容易被人忽視,也最真實。”
林念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問“那你又說靠眼睛?味道可是散滿整個屋子的,你怎麼在這麼大個屋子裡鎖定目標的?不會是靠眼緣吧?”
凌囂低頭看著她,一言不發地盯著她好奇寶寶似的大眼,就在林念以為他不會回答時,就見他指了指梳妝檯下光潔地板上的一些細小塵埃。
“凌家的人進門都會換鞋,根本不可能會有浮土。”
林念恍然大悟,那個艾文一定也是踩著梳妝檯躍上去,才將攝像頭安裝在了屋頂上,之後又將留在梳妝檯上的鞋印擦去,就留下了這些尋常人都不會發現的細小塵土!
不過嘛,她的男人恰巧就不是一個‘尋常人’!
纖細的玉臂環上他脖頸,林大姑娘更是一臉崇拜“爺,你上輩子不會是私家偵探吧?丫太牛了!”
睨著她,太子爺一板一眼地說“爺可沒窺探別人隱私的癖好!”
噗嗤--
林大姑娘一個沒忍住,笑了,敢情這廝全聽見了!
眉眼彎彎,她一臉得意地問“爺,姑娘威武不?”
想到閔媛那一張吃癟的小臉兒,林大姑娘真心得意,誰讓她一直想著跟她搶男人來著?!咱就是要告訴她,不僅沒門,連窗戶都沒有!
點了點她鼻尖,太子爺只扔給她三個字兒--
“小潑婦!”
“……”
林唸的滿腔熱情,就這麼被無情地噼啪打蔫了!
好在,林大姑娘是熟知他悶騷的本性,這男人,雖然表面看起來冷邦邦的,其實心裡早美著呢!
笑“爺,奴家要是小潑婦,那您是什麼?悍匪?”
“牙尖嘴利!”
“姑娘我這是夫唱婦隨,跟您學的!”
狠狠捏了她鼻尖,凌囂決定不再跟她在這個話題上週旋,跟女人講道理,那絕對是懶驢不上套,找抽!
丫就承認吧,但凡是個男人,一旦墜入情網,都只有一讓再讓的份兒,太子爺也不例外!
睨了她一眼,凌囂只說“把剛才學到的口述一遍。”
師傅嘛,就得有個師傅的樣子!
“口述?”林大姑娘可不依了,她又不是三歲孩子!
“那要不要我再給您寫一篇觀後感啊?”
就見太子爺故作深思地點點頭“好主意!”
“……”
林念狠狠鄙視了他一眼,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打擊報復?
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兒,太子爺傾身靠近說“或者,你選擇體罰?”
說完,他還十分惡略地將自己的怪獸小弟在她身上蹭了蹭,好讓懷裡的小女人更深層次地感受到,他所說的‘體罰’是什麼。
林念被撩的臉紅心跳,完了,事態嚴重了,轉眼間這位爺就從‘打擊報復’發展到‘公然敲詐’了,這可是刑事犯罪!
國難當前,不趁機撈點兒好處,對的起自己嗎?!
環著他的手臂緊了緊,林念順勢將自己的嬌軀往上提了提,似無意卻有意地蹭著他肌理分明的健碩胸膛。
那誰誰不是曰過嗎,男人身下一勃發,腦子就短路,此時不撈,更待何時?美人計也不能白用不是?!
嬌笑“爺,人家現在就做口述好不好?”
“其實爺更喜歡口活兒!”
一句話,林大姑娘那小臉兒,立馬兒血紅了,虧得這位爺還板著一張一本正經的俊臉,簡直就是悶騷中的極品流氓!
但,革命在前,硬著頭皮也得上!
“爺,精蟲上腦,小心陽痿!”
低下頭,他在她耳邊呵氣“陽痿之前,爺也得先做死你個小妖精!”
說完,他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
霹靂巴拉,三下五除二--
林大姑娘就全身光溜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