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隱秘的的快·感,一種從別人手上搶奪來的勝利滋味。
這種感覺,非常的讓人得意。
看到宋蘭君越憔悴不堪,痛苦難受,南長安就越容光煥發,春風得意。
一種從虎口奪食的勝利感,讓他心情十分的愉悅。
下早朝後,去了御書房,看到從邊疆發回來的摺子。
邊疆已經安穩,這樣的訊息,讓南長安龍心大悅。
但隨後消容又消去了一些,因為這意味著古清辰,是個麻煩。
南長安煩腦古清辰,宋東離更是膽顫心驚。
因為,宋東離怕古清辰揭穿自己身份的秘密,如果是這樣,那麼眼前的榮華富貴,就要全部成空了。
宋東離思來想去,最後覺得要想太平,那這古清辰也留不得。
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在新帝的身上下功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命大過天,不是麼?
宋東離這夜,待得時辰差不多的時候,去了院子,對月淺酌。
等南長安過來的時候,她一身酒氣,三分的醉間,七分的清醒。
見著南長安進來,宋東離咯咯嬌笑,朝他伸出了手:“清辰,是你麼?我好想你呢,今天是你的生辰……清辰,你是不是還生我的氣?是我不好,負了你一片真心,也侮了你名聲,可是清辰,你可知道我心裡的難受和委屈?”
“我也不願意,可他逼我,強迫我,我不得不依了他……清辰,這些年,我一刻都沒忘記過你,可我又不敢記得你,是我負了你……”
“清辰,我心裡好難受,我好想你。清辰,你不要氣我了可好?否則我這輩子都要死不瞑目了。清辰,我知道我沒了清白之身,再配不上你。”
“人人都道我風光,可誰知道我心裡的苦,清辰,我想你,你可還恨我?……”
南長安聽了這些話,只覺得一股惡氣直衝腦門,恨不能把古清辰五馬分屍,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是知道初九以前嫁過古清辰的,卻怎麼都沒有想到,原來在初九心尖上的那個人,竟然是古清辰!不是宋蘭君!
南長安一臉鐵青,古清辰是麼?
原本要把那軍隊收為己用,古清辰就是個大隱患,必除了他才能掌握住軍心!否則他的聲望和軍威深入軍心!
雖然古清辰是個難得的人才,只是隔著古家的滅族之恨,也不指望他能歸為己用!
這樣的人,要麼是自己的人,要麼是死人,只有這兩種才能安心,安做帝位!
……讓子車去軍營吧,他的才能與古清辰不相上下,相信能治住那百萬大軍。
穩住了軍心,那麼古清辰必殺之而後快!
南長安這夜,臉上是濃濃的殺氣。
宋東離裝醉,看到南長安起了殺心,鬆了口氣。
古清辰這個男人,曾經是真的為他心動過的,真的想過託付他終身,讓他做良人的。
無奈,他的眼裡只有唐初九那賤人,那麼就休怪無情。
宋東離冷硬心腸。
此時,月尋歡也做了決定,下令把鍾無顏和霍玉狼帶去了‘玉居島’。
把訊息傳送出去後,月尋歡開始寬衣解帶,把腰間的銀針全部取了出來。
它們扎得越久,身子就越虛弱。
在以往,月尋歡覺得生無可歡,對它們視而不見。
可現在,月尋歡只想能守著芸孃的時間能更長一些。
腰間的銀針一取出,那被強壓制住的咳嗽就再也忍不住了。
而且因著反彈,月尋歡咳得有些撕心裂肺。
芸娘端著飯菜進屋時,見著月尋歡不停的咳嚇了一跳,剛剛都還好好的,怎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成這模樣的,神色滿滿是關心和著急,問到:“這是怎麼了?”
月尋歡安撫的拍了拍芸孃的手,雲淡風輕的答到:“沒事,受了些風寒罷了,過幾日就好了。”
芸娘看月尋歡一身的汗水,臉色也發白,摸了摸他的額頭,倒是不見燒,稍稍鬆了口氣:“那你開個方子,我給你熬藥吧。”
月尋歡含笑點頭,提筆開了藥方,芸娘急匆匆的又返身回了灶屋。
這個藥方,還真的只是治感冒的……
自然沒有什麼藥效,芸娘看著月尋歡還是不停的咳,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拉了他的手把脈,又學藝不精,看不出什麼來。
月尋歡的手順勢和芸娘十指緊握交叉,掌心親密相貼,到:“沒事,這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