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九一字一字,清清楚楚:“請臣相自重!”
曾經在自己身下媚眼如絲心甘情願婉轉承歡的女人,現在竟然說‘請自重’,宋蘭君怒極反笑:“自重?本相為什麼要自重?”
唐初九的聲音輕輕柔柔,卻是字字如箭:“因為若按著合約書來說,我現在是古清辰的妾。”
打蛇打七寸,不得不說,唐初九在這一點上出師了,得芸娘真傳了。
古清辰的妾!這是宋蘭君最無法接受的地方!
這是種綠雲遮頂的恥辱!!!
同時,也妒忌得要瘋了。
臉上一片橙紅柳綠,萬紫千紅,卻又滿是暴戾橫生:“想給他守身如玉是麼??”
邊說邊重重的把手上綁到一半的繃帶給撕開來,沒輕沒重不管不顧的力道,讓傷口加重,血立即染透了白布。
唐初九大驚失色,現在宋蘭君的血,就是古清辰的命,決定他後半輩子過什麼樣的生活。
趕緊上前,死死的按住宋蘭君的手,不讓他亂動。
因著男女天生有別的差異,唐初九力氣遠遠不如宋蘭君,更何況現在他是狂怒之中。
最後只得把那隻大手抱在懷裡,不讓他自殘。
鼓鼓的胸部,雖然隔著層層冬衣,可依然遮不住它獨有的柔軟。
更隨著宋蘭君掙扎的動作,左右搖晃 。。。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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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 思之如狂
特意妝容過的小臉上帶著濃濃的委屈,卻又善解人意到:“蘭君,感覺好些了麼?我熬了藥和做了些你愛吃的過來……”
話未說完,卻被宋蘭君打斷了:“初九呢?”
問得迫不急待丫。
唐詩畫如被人傷口上潑了鹽水般的,痛得心都揪了起來媲。
卻又半分都發作不得:“姐姐在西屋呢。”姐姐二字,特意加重了音。
說話間,唐詩畫全神貫注的看著宋蘭君的神色,卻失望了。
對於叫唐初九‘姐姐’,宋蘭君不僅沒有說不妥,就連神色都是理所當然般的。
唐詩畫的心,沉到了深不見底一片黑暗永不照陽光的谷底。
把唇咬出了血來。
轉身,去旁邊的桌子上把藥端了起來:“蘭君,趁熱把藥喝了吧……”
宋蘭君抿了抿薄唇,道:“先放著吧。”
唐詩畫想勸,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出口,又聽得宋蘭君說到:“明天東離的大喜日子,還得靠你裡裡外外的打點呢,早些休息,莫要累著了。”
世家大院出來的女子,一向善於察言觀色。
這話聽著明面上是關心,可是真正,卻是在趕人。
唐詩畫的俏臉,更是白上三分,卻又必須逼著自己善解人意:“嗯,好。”
不走能如何?!
人已經嫁過來了,這輩子的指望都在蘭君身上。
不如他的意,就是在斷自己的後路。
不想走投無路,只得受了眼前這委屈和不甘。
可那心卻痛得不死,故意試探道:“我叫姐姐過來侍候。”
這話,唐詩畫真是一字一字說得錐心。
宋蘭君的眉眼卻舒展了三分,滿意的輕應到:“嗯。”
寬大的袖子下,唐詩畫的素手緊握成拳,帶著屈辱的離去,一步一步都是不甘。
一出了屋子,臉上的恨意再也壓制不住,直衝九天雲霄,妒忌得都要瘋了。
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把眼裡的酸澀壓下,碎步往西屋走去。
到了門前,青木上前輕叩門:“唐小姐……”
唐初九開啟·房門,臉色木然的看著青木,無悲無喜。
唐詩畫手心掐了朵紅梅,已經蹂躪成了汁,再也不復先前怒放的嬌豔。
心裡再恨,面上卻是丁點不露,帶著笑靨如花,道:“明天東離大婚,事務繁多,有些分不開身,相公要勞累唐小姐侍候一場了……”
話說得輕輕柔柔,卻淬了毒。
一開口就特意著重提了宋東離的婚事,揭唐初九的傷疤,最後在相公二字上,又表明了身份,她才是正經的夫人。特意用了侍候一詞,把唐初九踩到了腳底下。
唐初九臉色強做鎮定,可水眸裡卻不由得帶了痛意。
為古清辰的身不由己。
看到唐初九眼底那抹濃厚的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