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東離的脖子側耳朵旁邊,深深淺淺的暖昧印子,無一不訴說昨夜的魚水之歡。
看著唐初九難看的臉色,宋東離心裡感覺非常的痛快,就連夜裡在古清陽身下被迫承歡的屈辱都淡了三分。
在樹上的月尋歡,嫌宋東離擾了他好夢。
飛身下樹,站在宋東離的面前,看牛糞似的看了宋東離數眼後,指著她脖子側,一針見血的問:“你昨夜跟誰睡了?不要告訴我是古清辰,他昏迷不醒,還沒那個本事!”
妖孽不愧是妖孽,出口從沒好話。
宋東南大驚,花容失色,厲聲到:“你休得胡說八道。”
月尋歡手指一彈,一隻五彩蜘蛛就到了宋東離的嘴唇上:“閉嘴,本公子不想聽你跟老母雞似的叫春!”
宋東離哪還敢再叫,再叫,那蜘蛛就要爬到嘴裡去了。
世界終於清靜了,月尋歡滿意了:“現在,給本公子滾!”
宋東離兩腿打著顫,走出了西院。
月尋歡唾棄的看了唐初九一眼,飛身上樹。
唐初九第一次看月尋歡順眼。
突然就覺得這人也不是一無是處。
正文 106 將軍醒了
因著剛才月尋歡的話,得到了一個重要資訊,古清辰還沒有醒。殢殩獍曉
而且,宋東離和別的男人有了苟且之事。
唐初九長吐了一口濁氣,感覺心裡好受多了。
盼著古清辰醒來,卻又有點害怕面對。
畢竟,那婚事是太皇太后親賜的綺。
古清辰他,醒來後,會怎樣?
宋東離滿臉是淚的去了寧氏房裡:“娘……”
寧氏大驚,問到:“東離,怎麼了?虺”
宋東離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顛倒黑白:“娘,唐初九我好意去看她,她卻讓屋子裡的男人拿毒蜘蛛……”
男人二字,音說得非常的重,顯得刺耳極了。
自家孃親的性子,宋東離當然是知道的,她最是忌諱名聲有汙。
說起月尋歡,寧氏極不喜,因著初九和他走得太近,甚至有時一進他屋子裡,就是整天的不出來。
不管他是不是大夫,但總歸是孤男寡女的,這樣有傷風化,惹人閒話,濁了清白。生為女人,怎能如此的不自重?
而且初九回來後,變得太多了,再不復以往的賢良。
回來這樣久了,也不見她過來侍候,連問好都不曾。
還跟毒婦似的心狠手辣,把詩畫的臉給傷了。女子的容顏,何其的重要,也下得了手。
十七現在也是太縱容她了,惹得人說‘寵妾滅妻’。初九要是個賢良的,就該負荊請罪,才能家和萬事興。
要不是詩畫以大局為重,這家早就鬧得雞飛狗跳了。
如今東離回門,又惹得她哭,新嫁娘回門,哪能哭呢?這不吉利。
真是越來越不知曉事了!是不是仗著受了那麼遭罪,十七心中有愧,就為所欲為的不知天高地厚了?看來是該敲打敲打了。
寧氏臉色極其不好看的,讓宋東離扶著去了西院,興師問罪。
看著宋東離一臉不懷好意,唐初九嘆息,要是月尋歡沒有走就好了。
寧氏不動聲色的把屋子裡看了個遍,沒有看到那野男人:“初九。”
唐初九放下手裡的針線,站起身來,不亢不卑:“老夫人。”
這稱呼,讓寧氏直皺老眉,若是先前叫老夫人就算了,現在都已經和十七同房了,怎麼還叫?可是因著還未給名份?所以這是在拿喬?
出去一趟,好的不學,倒是把那些亂七八糟的算計心思都學了回來,像什麼話?!
像什麼樣子!!!
姜不愧是老的辣,寧氏儘管起了不喜,可是臉上卻未露半分:“初九,東離她小不懂事,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話聽著像是賠罪,只是細細深究其本意,卻是在縱容宋東離。
小?都二嫁了!還小!!!
笑話!!!
唐初九以前對芸娘評判寧氏的話,還有些將信將疑,現在看來,芸娘就是一針見血啊。
略低著頭,不語,不接的話。
一時就冷了下來。
寧氏的臉,也冷了三分。初九這是真的變了,這要是在以前,可不是這般不識好歹的。
“初九,那月尋歡雖是大夫,可到底是男女有別。”授受不親,再如何從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