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不信這個邪了,他會老鼠打洞不成?琬!
芸娘仔細搜尋了方圓數里,可是,就是不見月尋歡的人。
其實月尋歡就在原地,站著沒有動,看著芸娘凶神惡煞般的拔草,砍樹。
最終,芸娘體力不支,背靠著一棵大樹坐了下來,氣喘吁吁藤。
正好,就坐在月尋歡的正前方。
月尋歡陰著臉,死瞪著芸娘,覺得自己肯定是中邪了。
莫非是跟歐小滿那詐屍一樣,被人下了降術?
月尋歡越想越可能,否則,就芸娘這樣的,要腰沒腰,要才無才,怎麼可能入得了眼?!
一揮手,把陣給破了,怒目而視著芸娘。
芸娘此時也看到了月尋歡,‘嗷’的一聲,提劍衝了上去,報仇血恨。
月尋歡用了十成的功力迎上去,一時刀光劍影。
十招不到,芸娘敗。
敗得很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
月尋歡奪了芸孃的劍,指著她左胸口,陰森森的問:“是不是你給我下了降術?”
芸娘雖為敗將,可是鬥志昂揚:“下你大爺!”
月尋歡冷著臉,手上用了三分力,劍尖刺破了芸孃的衣服,抵在心口處:“說!是什麼降術?”
芸娘清楚的感覺到利劍的壓力,身子一顫,臉色蒼白,卻擲地有聲:“你大爺,自己耍流氓,還血口噴人,企圖顛倒黑白!”
月尋歡冷嘲到:“就你這樣的?也值得本公子耍流氓?青樓隨便一個,都比你強。”
被踩得連青樓女子都不同,被芸娘視為奇恥大辱,狠狠的‘呸’了月尋歡一口,怒瞪著他,一臉威武不屈!
月尋歡皺了皺眉後,手指一抬,點了芸孃的穴道,隨後把人往上一拋。
芸娘被橫在了大樹上的樹叉處,於半空之中,口不能言,全身不能動,成了待宰的羔羊。
月尋歡在樹下,冰冷冷的到:“不願意說是不是?那別怪本公子把你做成乾屍!”
芸娘一肚子火氣,卻又無可奈何。
月尋歡不顧人死活的揚長而去了。
天慢慢的黑了,蚊子越來越多。
而且是那種非常大隻的花蚊子,咬一口,又痛又癢。
芸娘穴道被制,不能動,趕不跑蚊子,也打不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們隨心所欲的吸血,身上起了滿了大個大個的包,難受極了。
只恨虎落平陽!!!
更雪上加霜的是,後半夜開始電閃雷鳴,狂風暴雨……
芸娘心裡大罵月尋歡,要是老孃被雷劈死了,做厲鬼也不放過了你!絕||對去找你索命!
這一夜,芸娘過得極其悽風苦雨。
衣服溼答答的貼在身上,難受極了,感覺頭越來越重。
雨越下越大,風越刮越猛……
芸娘暈暈沉沉的,發起了高燒,意識越來越模糊,在對月尋歡的恨意中,失去了意識……
月尋歡一夜輾轉反側,翻來覆去沒睡好。聽著窗外的雷聲陣陣,有些不喜。
天才麻麻亮,大雨停了,風也止了,月尋歡披衣而起。
去了大樹底下,抬頭一看,樹上無人,只留有一小塊撕下來布料,正是明天芸娘身上的衣裳上撕下來的。
月尋歡心裡一驚,難道是有人救走了芸娘?
仔細察看佈陣的周,未有啟動過的跡象。
那人是去哪了?總不能憑空消失!她還沒那個上天入地的本事!
尋思好一會後,月尋歡猛然想到一種可能,該不會是昨夜的狂風把人刮下樹,掉落山崖了?
越想越有可能,探頭往下看了看,深不見底。人摔下去,估計十有八)b7九要長眠九泉了。
月尋歡心裡突然就擰了起來,像麻繩一樣,越擰越緊,越緊越難受,帶著慌亂。
就地取材,拿著藤條編成長長的繩子,把一端系在大樹上,另一端系在腰上,藉助藤條飛“聽潮閣”更新最…快;身下去。
好不容易到了崖底,月尋歡處仔細搜尋,方圓數里每一處都找過了,不見人,也沒有人掉落下來的痕跡。
那見鬼了!人會去哪?
月尋歡眯眼,順著藤條往上看,這才發現半腰上,有處的草有被壓過的痕跡。
一提氣,拉著藤條縱身上去後一看,原來此處有個山洞洞口。
裡面黑漆漆的,靜悄悄的,有股潮溼黴味,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