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三天前趁她在商場去洗手間的時候躲開她的保鏢將她綁了回來,關在郊區的一個廢舊的倉庫裡,我一次都沒有去看過她,她所有的動態我都是透過攝像頭掌握,因為我覺得很有可能會當場斃了她。
到了一家規模不算小的夜總會,我直接從後門上了樓,這個酒吧是老爸臨走前買下來讓白晉管理的,其實說白了就是給一直跟著他的兄弟們的一個福利。
一個白白淨淨的服務生跟著我進了一個房間,我直接走到辦公桌邊,將自己摔在寬大的老闆椅裡,眼睛瞥了一眼電腦螢幕,杜欣怡蜷在一張硬板床上,披頭散髮的側臥著,似乎是睡著了。
我將雙腿搭在桌上看著對面的人開口“說說怎麼回事?”
“我們帶人趕到的時候,呂浩已經將人帶走了。”
“能查到帶到哪裡嗎?”
“澤哥的酒吧。”
我點點頭“他身邊有我們自己人嗎?”
服務生搖搖頭“安排不進去。”
我轉頭看向窗外,天氣越來越陰沉,黑壓壓的烏雲越來越低,看來暴風雨馬上就到了。
“你出去吧,看好杜欣怡。”
等房門關上後,我眼睛轉向電腦螢幕,杜欣怡依舊昏睡著,我拿起手機把玩著,心裡有些痛。
我清醒的當天就見到了黎澤,我像瘋了一樣撲過去對他拳打腳踢,我將心裡的愧疚和委屈全部都發洩在他身上,他沒有任何躲閃,也沒有攔著我,等我打累了、哭啞了,他從地上站起來,無限沉痛的看著我,過了很久才低啞的說了一句話,而這句話,讓我有種一槍斃了他的衝動。
他說“這件事我會給你個交代,不要去動杜欣怡!”
之後杜欣怡身邊就有了保鏢,黎澤幾乎每天都來醫院,而我再沒有看過他一眼,直到三天前杜欣怡失蹤,他便再沒有出現在醫院。
我拿著手機在指尖轉了個兩個圈,然後撥了黎澤的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就被人接起。
“喂?”低啞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是我,貨車司機在你那裡?”
“嗯。”
“可以交給我嗎?”
對方沉默了,片刻後“你在哪裡?”
我冷笑了下“我在哪裡你會不知道?”
男人再次沉默了幾秒鐘“等我半個小時。”
我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在桌子上,仰頭靠在椅背上看著天花板發呆,自從杜欣怡被我綁了之後,黎澤就派人二十四小時跟蹤我,我早就知道他的厲害,所以將杜欣怡綁去的人也一直都沒有回來,但是我知道頂多再有兩天他就能找到那個倉庫了,他的勢力真的不是我這種毛毛蟲能抗衡的。
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房間的門被人一把推開,我手臂搭在額頭上抬眼看著那個熟悉的讓我心痛的黑色身影,扯了扯嘴角“來得挺快啊!”
黎澤向前邁了兩步,雙手撐在辦公桌上眼睛直直的看著我,冰冷的眼神沒有任何溫度“你把她怎麼樣了?”
我笑了笑,下巴對著電腦螢幕抬了一下“自己過來看。”
黎澤直接跨到我身邊,眼睛死死盯著電腦螢幕,臉上漸漸有了沉痛之色“為什麼不聽我的話,要去動她,你知不知道杜世邦已經聯絡了北部的黑道!”
我仰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那又如何,反正如果小白有事,我和她都是要陪葬的,如果你捨不得她的話,也可以一起啊,到了下面四個人還能湊成一桌麻將。”
黎澤漆黑深邃的眼眸瞬間黯了一下,瞳仁裡漸漸有痛苦翻滾,開口聲音啞的厲害“告訴我她現在哪裡。”
我勾了下嘴角,咬著牙開口“我不會告訴你的,杜欣怡我絕對不會交出來,她的命我要定了!”
黎澤俯身壓向我,將我整個人罩在他的身下,削薄的嘴唇緊抿著煞白煞白的,眼裡除了傷痛還有淡淡的怒氣。
我沒有一絲懼意的看著他,嘴角的笑容不變。
一個世紀漫長的對視後,他慢慢起身,然後撥出一口氣,平靜的看著我“頂多再有兩天我就會找到她,希望你不要動她。”
我冷笑“如果你執意要跟我作對,就等著給她收屍吧!”
黎澤聽到我的話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有些沉痛的凝視著我,良久才慢慢開口“辣椒,你鬥不過我的,我想救的人從未失手過。”
我一腳將桌上的筆筒踹到地上,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一把抓上他的領口,憤恨的開口“你他媽的是不是個男人,想當初小白是把你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