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濟,他還要另外派人來保護?左護衛明顯沒有料到我想那麼多,只是恭敬的一欠身,問道:“二少爺有什麼吩咐?”
“他起來了嗎?”我一向不叫他爹,左右護衛早是習慣了。當然不會覺得奇怪。
“主子在房裡,已經起了。”他這麼回我又領著我往他房裡走去。
我走進他房裡,看他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覺得昨夜若是跟他睡一起還比較好呢。
“白兒,昨晚休息得可好?”他笑著問我,伸出雙手似乎還想把我抱進懷裡。我撇撇嘴,躲過去,就說:“我還沒洗漱呢……”
他聽我這麼說,只能苦笑著吩咐:“影,叫小二打盆水來。”他似乎又想起什麼,補說道:“再叫小二弄些早點。”
我看著他,就問:“不用叫江尚文起來嗎?”
“待會再叫他起來。他起來就鬧得頭疼。”他下意識的按了按太陽穴。
恩?他也有怕的人……真是稀奇了。“你也對付不了江尚文嗎?”
“不是對付不了,”他嘆口氣,但表情完全不是怕的樣子:“只是他的哥哥個個厲害得緊,又是最疼他。雖然嘴上不說,但這江湖上真的有誰惹得江尚文不高興的話,他們還是都要出來討說法的。”
“是說其他人也知道這個,所以沒人敢管江尚文嗎?”
他點點頭,笑中帶著戲謔的說:“現在你知道為什麼他能這般不講道理了吧?”
“也不是很不講道理,人還是蠻有趣的。”
他一笑不置評論,只坐在房裡唯一的太師椅上弄著他的護腕。我不知怎麼的,有些介意那護腕。於是還是主動走過去,說幫他束好。他也沒多說什麼,索性把手一伸,明顯是任我處置的樣子。
我幫他束好護腕的時候,門外店小二端水進來了。他催促我洗漱一番,等下到樓下吃早點。我惦記著江尚文,還是讓右護衛去叫了他。聽說他是極不情願的起來,迷糊得連下個床都跌跌撞撞。
所以當我們坐定在樓下開始喝粥的時候,江尚文才一身皺衣的抱著小豬揉眼下來。小豬當然也是眯著眼,似乎滿臉的不高興。
“什麼啊,小白,你起來了不叫我嗎……”江尚文的語調裡帶著抱怨。
“你的睡相一點也不好。”我也抱怨了一下。他笑著把水晶餃放進我另一個碗裡,還伸出空閒的手摸摸我的頭頂。大概是叫我吃早點不要和他吵的意思吧。
“什麼啊,蕭哥,你太慣著小白了吧,小白以後會變成我二哥那樣的哦……”江尚文說著已經穩穩的坐在椅子上了。似乎很厭煩的,自己拿著空碗打粥。
“哦?要是讓鳳梧聽到的話,應該會很有趣吧?明明每次都是你在外面給家裡闖禍。”他對付江尚文也算得心應手了。一句話就把江尚文弄得淚眼汪汪的,還直犯傻:“什麼啊,蕭哥,這樣說太過分了……”
到這裡我總算看出了江尚文的古怪。似乎早晨剛起來的江尚文總是傻傻的,說話之前還喜歡加上“什麼啊”這個詞。我扯扯他的衣服,疑問著指了指江尚文。
“呵呵,白兒你發現了啊。其實他早晨起來的時候人笨得很,說話也亂七八糟的。”他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不要欺負他,他清醒過來的時候會報復的……”
我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就繼續撿起個包子撕開來吃,心裡想到,有誰要欺負他。他不欺負人就好了。我身子還到處疼呢~
吃過早點,江尚文還是暈暈欲睡的。他自己比我爬得快,先一步上了馬車。等我進去,才看見他已經枕這軟枕又睡了。他說江尚文要日上三竿才能醒。我就姑且也睡上一會兒,不然到時候他醒了還不知道要怎麼鬧騰。
我躺下之後,車就動了,搖搖晃晃的,但沒有讓人覺得不'炫'舒'書'服'網'。過不久我真的睡著了。
其實事實說明再江尚文的身邊睡覺是很不明智的行為。當他捏著我的臉把我掐醒的時候,我及時的送上一個白眼。他倒是不介意,還玩不盡興似的,嘟喃一句:“這麼容易就醒了啊……”你當我是你啊。
小豬見我醒了,又拋下江尚文,往我懷裡鑽。
江尚文恐怕是不困了,話匣子一開不得了,嘰裡呱啦說了一堆江湖的事。我本來不想聽,但是聽著聽著竟有了些興趣,也知道了些人些事。比如說武林盟主的事,又比如說這次武林大會要討論的事。
聽聞最近不太平,又是有暗殺集團,又是有采花大盜,又有山賊又有水寇。最近最為頭疼的還是什麼大俠被刺瞎雙目的事。這位大俠德高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