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想毛遂自薦哪!
“因為我不許我的女人“牝雞司晨”、“後宮干政”,懂了嗎?”意思是以後不必再去打擾沒心沒肺的顏幼棗。
金立勳眼底閃過異芒,皮笑肉不笑的說:“不過,我一向用人唯才,不管是不是親戚,有真本事的自然重用。對了,你怎麼會剛好拍到這些相片?”
巫光宇得意道:“念大學時我可是“攝影社”的副社長,有空便會上街獵景。那天,我原先注意到的是王俊仁,他和名模凌露的緋聞傳了好一陣子,我記得他的臉,所以看到他約會顏幼棗,一時好奇便拍下來,心想王家三公子約會金董事長的未婚妻,其中內幕應該會令人好奇。”
“就這樣?”
“我有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精神,不管哪一家大企業都很需要我這種人才。”
“那我就不妨礙你展翅高飛,畢竟我這家小廟容不下大菩薩。”
巫光宇的笑容凍結,愕然不已。“你不是要重用我?”
“我有說嗎?”
“我可是第一名畢業的高材生,是很多大企業搶著要延攬的傑出人才……”
“所以我不阻止你,因為你有很好的出路,我公司只缺一個低層的辦事員而已,找個五專畢業生就行。”
“我……我不介意從低層做起,過兩三個月再升上來做主任就好。”
金立勳聽著,不覺笑了。“你真是沒掂過自己有幾兩重,連場面話都聽不懂。巫光宇,你若是放不下你“校園王子”的身段,想把那一套拿到就業市場來用,那麼明年的失業人口搞不好就會有你的名字。”
“你侮辱我!”
“我有嗎?”金立勳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那麼感激顏幼棗,感謝她沒有把巫家那一票爛親戚拉過來要他幫忙“照顧”一下,沒有讓他為難過。
巫光宇氣不打一處來,感到被耍了,心高氣傲的他再也顧不了那麼多,拿出揹包的另一組相片丟到金立勳面前,一臉“不信威脅不到你”的表情。
巫光宇冷哼,“這組相片本來要送給顏幼棗,叫她別再那麼驕傲,因為你金董事長隨時有可能把她踢出去,另娶名門千金王若夜。”
金立勳看見照片倒有點動容了,他扶著王若夜走出公司的畫面,竟然也被拍成照片?太不可思議了,天底下哪來這麼多巧合的事?
“你金董事長的風流韻事,狗仔週刊會有興趣吧?!畢竟你以前和兩三位女星傳過緋聞,可是知名人物。”
金立勳的嘴角揚起絕冷。“難怪狗仔週刊如此猖獗,因為有你們這些無名狗仔幫忙捕風捉影。我還以為你這位校園王子可以一直清高下去。”
“是你侮辱我在先,我只是反抗而已。”
“是威脅。”
“對,就是威脅,怎麼樣?”老是屈居下風的巫光宇,不免有些怨恨他的從容不迫、高高在上,他也不過才大自己幾歲而已。
“我從不接受威脅。你儘管去賣給狗仔週刊,或者,拿到王家賣給王若夜小姐也好,女孩子愛惜名譽,或許肯出高價買下。”
巫光宇呼吸一緊,被金立勳臉上不懷好意的冷笑壓得透不過氣,兵敗如山倒,打算要匆匆走人。
金立勳按下桌上的按扭,“陳秘書,請安全部門的周主任過來一下。”
“是。”
他靠回椅背,閉目沉思。有件事,他必須好好的想一想,為了顏幼棗,也為了他自己。
連續幾天,顏幼棗天天陪金立言出去遊山玩水、郊遊踏青,一解金立言對故鄉的思念之情。
但回到家後便把自己鎖在房裡,即使不小心碰見金立勳,也把他當成空氣。
這天,兩人去參觀故宮博物院。
金立言忍不住要為弟弟求情,“幼棗,你要一直跟立勳冷戰下去嗎?他究竟做錯了什麼,你罵他或打他都好,至少讓他死得明白。”
“做錯了什麼?應該沒有吧!只是故態復萌,又不幸被我撞見而已。”顏幼棗不冷不熱地說:“以前的我根本不在乎,因為那是他的自由,現在我懂得在乎了,卻寧願自己找回過去的那顆心,什麼都不在乎。”
“幼棗,聽你這麼說,很令我心痛。在乎一個人,應該是很美好的。你就不能……原諒他一次嗎?”
“他需要我的原諒嗎?我自己都覺得好可笑,我憑什麼去原諒他,我是他的誰?我不想無理取鬧,他儘管去過他逍遙自在的日子,因為跟我在一起,註定不自由、不浪漫、不有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