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一會兒母親準來找自己數落了。
在宋晚詞來之前,他先吩咐雷荊把水準備好。自己重新發展後,除了秘書,身邊的人依舊只有雷荊,基本的也都是雷荊在做。雷荊剛準備好一會兒,宋晚詞就來了。
傅子目迎了上去,討好的笑,“媽,你怎麼來了?從日本回來是不是很累,怎麼不在家裡休息呢?”
“休息,我都要被氣死了,休息什麼?”
“媽找過淼淼了?”
“你說說,你都什麼眼光?以前那姑娘雖然腦子不好使,但也還是很善良很聽話的一主兒,現在她是怎麼了,要上天了不成?那些話都能說得出來?”宋晚詞心裡的火是壓不下去了。
傅子目把母親扶到沙發上坐下,並且把水送到她的手上,“媽,你也知道淼淼她腦子不好使,您就消消火?我回去好好懲罰她。”
“懲罰?你要怎麼懲罰?她在我面前這麼放肆,你要怎麼處理?”
“媽……”天知道,在她的在面前,他現在同樣無計可施。
“就你那點兒骨氣,我還不明白?她夜水淼真就那麼好?”
“媽,父親常年不在家,你也不一樣覺得她很好。我知道你是心疼兒子我,彆氣了彆氣了。”傅子目完撫的拍著宋晚詞的背,給她順氣。
最後,傅子目是說了很多好話,才把宋晚詞哄得離開了。在宋晚詞問他要不要與夜水淼分開的時候,他承認是自己不讓她走的,也是他堅持不離婚。
然後問她,“媽,我也不想,可是就是非她不可了怎麼辦?”
“就算給她養別人的孩子?”
“我會把她當自己的孩子養。”
宋晚詞當場就氣得要雷荊備車打電話訂機票,她要出國去散心。他的事她再也不管了。
當晚,傅子目特別的回到家,然後還做了一頓大餐,望著那桌子上的蠟燭和桌子全新式的西餐,夜某女就傻了,“大叔,你又抽了吧?”
今天在宋晚詞的面前說了那麼過份的話,她已經很後悔了,本著回家就等著大叔數落罵呢,他居然像個沒事的人一樣。
“我很正常。”
“那這是……”她指了指桌子上讓人流口水的心形牛排問。
“燭光晚餐。”
“……”再豬的人也知道他想表達什麼啊。某女又不笨,當然也明白,“這個,我有話想對你說。”
“我都知道了。你腦子抽經,媽的腦子又沒有抽經,她氣過後就不會怪你的。”傅子目心平氣和的態度讓某女完全沒有了方向,一點兒也把握不了。
他這話是字面的意思麼?她怎麼聽來他好像在說,“一條瘋狗吠了兩聲,難道主人也要跟著吠嗎?”她把手裡的小包扔了一個拋物線,“你有什麼話直說,我受不了你這樣。”
傅子目看了她一眼,無比風平浪靜的一眼啊,“你不是說要我精盡而亡,這不吃飽吃好哪裡有力氣?我這是給你機會。”
夜某女立馬就滿額的黑線……
尼瑪這他都知道?太后娘娘是不是太……那個了一些?
“老了,果然是做不動了。”為毛啊這是,她本來是想說,她是開玩笑的,出口的居然是這句。她這是未來先衰的表現嗎?出現這麼嚴重的兩極分化?
“放心,再老,餵飽你還是不成問題的。”
“……”她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
“乖,吃東西,我學了很久才學會的。”也是突然的心血來朝。某天他們哥幾個去吃西餐,點了心形的牛排。一上來他就喜歡那形狀,想著某女也會喜歡,就去交了學費,學了半個月才勉強出了點兒成績。
“……”不想吃。
“吃了才會有力氣。”
“……”就是不想有力氣才吃的。
“你要是沒力氣也可以,做起來的時候估計會軟的像水,也很舒服。”
夜某女一聽這話,就立刻就拿起了桌上了刀叉狠狠的切的牛排,就像在切著傅子目的肉一樣,不一會兒刀了盤子就“咯咯”作響。
傅子目一邊吃著牛排一邊喝著紅酒,雖然她一口都沒有喝過,但是他每喝一杯,都會與她面前的杯子碰一下。對於她的反對,完全沒有看在哪裡。
夜某女越想越氣……越想越氣……
為毛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為毛每一次他什麼都知道?他就像在她身裝了某種機器一樣,遙控在他的手裡,只要他一開啟就會知道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