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這是安怡的真心話,幻想實業給了自己很大的包容和栽培,就這樣一走了之她一直感覺過意不去。而C城分公司的建立,剛好給了她更大的空間和機會。
劍拔弩張
婚禮過後,他們決定住在虞熙郊區的房子裡,本來新房的佈置是落在虞熙的身上的,但安怡卻不希望這麼清閒,自告奮勇地接下了這個任務。她希望能親手給他們的新家留下幸福的感覺。她今天跑了好幾個商城,終於買到了滿意的窗簾。今天先到虞熙爸媽住的別墅,討論一下婚禮的事,還有就是李頌柔的病剛剛好,總應該多來看看。
這時,安怡正打算敲門進去,卻感覺有人在不遠的地方關注著自己,而且並非善意。四周望望,卻沒有找到可疑的人,她甩甩頭,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媽,許嬸,我來了。”許嬸已在數天前從老家回來,聽說家裡的事情都已安排妥當。許嬸在虞家很多年了,是個和藹的長輩,偶爾安怡想幫把手,都被她善意地推開。只是今天卻沒有看到她迎來的身影,只有李頌柔獨自坐在靠椅上閉目養神。李頌柔看起來精神並不是很好,看來的確是有些勞累了。安怡輕手輕腳地走過她的身邊,走到廚房找許嬸,卻仍然沒有找到。她有些氣餒,在轉身時看到拿著簸箕的許嬸,而簸箕裡卻是虞誠言最喜歡的紫砂茶壺的碎片。
面對支離破碎的紫砂茶壺,安怡覺得很驚訝。虞誠言對這個茶壺的喜歡是人所共知的,沒事時就喜歡拿著手裡把玩,說是從裡面泡出的茶濃香。平時也是擺放得很好,此時怎麼會打破了?
“許嬸,這個茶壺?”
“哎,可惜了先生最喜歡的這個茶壺,這樣就碎了,先生知道該傷心了。”
“怎麼了,誰不小心打破了嗎?還有…”她望了望睡著的李頌柔,“媽還是不舒服嗎?好像很沒有精神。”
“小怡,你來得時候沒看到什麼人嗎?”
安怡疑惑地搖搖頭,難道她錯過了什麼人?
“哦,今天張家的小姐來過了。”許嬸壓低聲音說道。
張家小姐?和虞熙他們相熟的張家小姐只有……“張儀婷來過了?”
“嗯,來得時候還有點笑容,說是來看夫人的,帶了不少補品。不瞞你說,夫人還是很喜歡張小姐的,怎麼說都是知根知底,看著長大的。還曾有意撮合小熙和張小姐的。”許嬸拿眼神瞅了瞅安怡,卻見她一臉的淡然,隨即放下心來,“這次你和小熙結婚的事看來是給了張小姐不小的打擊,就我去給夫人倒茶的工夫,原本還說說笑笑的兩個人突然高聲吵了起來。我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都劍拔弩張的,夫人的臉也憋得通紅,剛有點起色的身體估計也得氣病了。
“張小姐臨走前,還說不會甘於被欺負的,她的包剛好掛到書桌上的紫砂茶壺,茶壺就被打碎了。她沒有回頭就出去了,倒把夫人給氣著了。”
“我想張儀婷是一時想不開才和媽吵嘴的,她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媽的話,就要許嬸你好好照顧了,她的身體經不起刺激。”
“小怡放心,我會照顧好夫人的。”
晚飯時,李頌柔沒有提起這件事,臉色也緩和了些,就是精神著實差了不少,吃過晚飯就早早地休息了。
“安,爸媽在姚若水那還習慣嗎?要不還是讓他們搬過來住吧,或者去別墅也行。”
“不用了,他們在那挺好的,我天天都會過去。這裡最近正裝修,別墅吧我怕他們拘謹不自在。而且我原來的宿舍本來就空著個房間,有若水幫著照顧他們我反而更放心。你不知道,若水從小就來我們家玩,我爸媽很寵她的,有時都分不出到底我是他們的女兒,還是若水是他們的女兒。”
聽安怡這麼說,虞熙也點點頭:“嗯,這個週末我們一起出去逛逛,他們也很難得來C城的。”
“好,我會跟他們說的。”此時她拿著手裡的婚禮名單有些犯難,“虞,今天張儀婷有到別墅去看媽。”
解結
“虞,今天張儀婷有到別墅去看媽。”
“嗯?”虞熙沒有立刻反應過來,“哦,你知道,儀婷跟我媽的關係很好,我媽把她當做女兒一樣疼愛的。”
“我知道。可是今天,她們似乎鬧得不太高興。”
虞熙挑了挑眉,轉過頭疑惑地望著她:“發生什麼事了嗎?”
“具體情況我並不是很清楚,我到的時候張儀婷已經走了。我聽許嬸說,她們之前有爭吵,爸的紫砂茶壺也不小心被打碎了。”安怡的臉上劃過一絲不安,“你知道,張儀婷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