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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穩的閉住了。罷了,不管他有多少的不理解,甚至不原諒,我都沒有必要解釋什麼,他身上的擔子夠重了,不必再背上父輩的糾葛。

“你任代主席的檔案明天我就會前發下去,兒子,好好幹。媽媽等了這麼多年,也就是希望你能順順利利的把莊氏接過去。你姐姐志不在商,莊家的擔子說到底是要你一個人扛起來的。你父親暫時離港,對你是個極好的鍛鍊。”我拍拍他,他蹲在我是身前,讓我幾乎有一種錯覺,彷彿他還是個極小極小的孩子,是那個在黑暗的夜晚要出門找媽媽的孩子。

不管我和莊恆是如何走過這些年的,我們的孩子畢竟是好好的,快快樂樂健健康康的長大了。在這一點上,無論是我還是他都盡力了,沒有什麼遺憾。

“是的,媽媽。我回來的時候宋叔給我打了電話,我不會讓您和爸爸失望的。我能處理好公司的事,也會照顧好家裡,照顧好莊宇,不讓她出任何事。”楠兒沉默了一會兒,緩緩卻不失堅定的回答。

我失笑了,楠兒一直不忿自己是個弟弟的身份,這孩子保護欲挺強,縱向名正言順的將莊宇當成妹妹一般照顧。這下好了,可算讓他找到施展“抱負”的機會了。至於莊宇吃不吃他這一套,我可就不好說了。

“喬沁可是有好長時間沒到莊園來了,說不定媽媽將來這個花房還要交給她來打理了。”我隨意的與兒子聊著。

莊楠收起了適才鄭重地樣子,摸摸鼻子環視了滿房的繁花似錦,微微笑道,“看來我要讓她趕緊到日本香早稻去修個園藝學位回來,要不然還真接不了您這班。”回一回氣又道,“這陣子搞上市的公司特別多,投行也就加倍的忙,我這事多,見得也少了。昨天才通了電話,說是剛打算飛瑞士。她自己也叫苦,每次都說辦完一個案子就不幹了,可哪裡捨得了。”

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無奈而又寵膩的微笑。我微微嘆氣,這兩父子怎麼如此的相像,我輕輕撫了撫兒子的烏髮。楠兒小的時候和宇兒長得一模一樣,身上都有好聞的奶香味。我最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把他們倆穿上同樣的小衣裳,小鞋子,帶著一樣的小帽子,水靈靈的娃娃一般,粉嫩嫩的只想讓人抱了就再不鬆手。他們剛學會走路的時候,每當我一下班回來,還沒走進社群大門,便見著天使般的兩個寶貝一前一後跌跌撞撞的向我跑來。那一刻,縱然拿整個天下給我,我也不換!

如今望著兒子那一抹掩蓋不住的溫柔竟讓我有一刻失神的心酸。難怪古往今來,多少女人幽幽嘆息過同樣一句話,兒子大了,娘也老了。我養育他成長,他卻終究不會是那個陪我一輩子的人。

父親病了的那段時間,我常常回施家去,有時候會不經意撞上容姨在榻前仔仔細細的給父親整治水果拼盤,那認真的樣子好幾次都讓我看失了神。有一次我聽見父親對她輕輕說,“你別整日憋在家裡,出去會會朋友,弄個排場出來熱鬧熱鬧也好,成日守著我做什麼。”容姨搖了搖頭,望住父親,良久才答一句:“少年夫妻老來伴。這樣,我知足了。”父親皺了皺眉,病中臉色雖然蒼白,目光仍是炯炯有神的,似乎有些不豫,想說什麼卻又忍住了,最後終是閉上了眼睛像什麼也沒聽到一般。室內靜的只能聽見父親有些粗重不一的喘息聲。一點點午後的陽光灑進房中,庭院的法國梧桐隔著落地玻璃窗緩緩擺動,花園中英格蘭玫瑰正好開了,芳香瀰漫。他二人一坐一臥,容姨漾出的知足的笑容讓我不忍打擾了他們,讓我再也無法對這個從母親手中“搶了”父親的女人再有一絲一毫的怨恨。一個伴,或許就是人一生最大的奢願。從這一點上來說,母親是幸福的,父親陪著她走到終點;父親也是幸福的,容姨守著他,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但願父母佑我!

“紀綱叔昨天給了我一個電話,說爸爸前天到總部去看了看,交代了一些事情就離開了。也不讓人跟著,說是想靜一靜。給他預留的套房都空著,長島的管家也說沒有見到人。紀綱叔也是左右為難,想跟您聯絡又有顧忌,現在您肯到那邊去實在是太好了。”楠兒的聲音喚回了沉思中的我。

我有些疑惑的問兒子,“你憑什麼覺得我就能找到你父親?他要是成心鬧失蹤,丟下這一大攤子事撒手不管了,這大一個世界我到哪裡找人去?”

楠兒聞言望住了我,竟帶著一絲嘆息和神往,“父親離港前囑咐了我要聽您的話,不能再頂撞您,莊氏的未來由您來掌舵時我問他,要是您撐不下這個場面怎麼辦。他沉默了很久只說了一句話,‘我只願你的母親還需要我。’父親是那樣一個強不可撼的男人,只有那一天,我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