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我一次嗎?”
她直覺地想躲開他犀利的眼神,但仍然極力鎮定,平靜的吐出一個字:“不。”
她感覺到他身軀一震,半響無聲。
令人窒息的沉默,她心中漸升不安。過了很久,那道聲音愈發的冰冷,還有一絲幾欲聽不出來的痛楚。“就因為我一開始有目的的得到了你,然後騙了你?”
喬以陌苦笑一聲,她想說她寧願被天下人利用,唯獨不能忍受他的利用和欺騙。那一句話,她終是沒說出來。
顧風離的手遽然使力,力度幾乎讓手指嵌進她的肩骨,他突然低頭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帶著滔天怒意,懲罰般的力道。。
她拼力掙扎,他雙臂如鐵鉗,任她如何努力,也只是被他越箍越緊。
一絲血腥氣捲入口腔,在喉嚨深處蔓延,直抵心尖,不知是她的,抑或是他的。
他一把將她推在桌邊,上面的簸箕一下跌落,花生落了一地,但是他卻沒有停下來,狂吻如驟雨般落下。
希言是痛,她的拒絕更痛。
屋裡本來就矮的空氣稀薄,胸腔內的空氣被抽乾,胸口處窒息的劇痛襲來,全身在瞬間就跟著僵硬,可是,混合著唇舌交纏帶來的奇妙快感,竟是如此的誘人,叫他欲罷不能。
顧風離在這樣的吻裡,尋找著心靈之中頻臨絕望的最後一絲慰藉。
喬以陌身子一陣顫慄,在這樣的情形下,她竟然還能生出反應,這讓她感到屈辱,感到悲哀,自己怎麼能有反應呢?
她閉了閉眼睛,一把推開了他,毫不猶豫地抬手,一個極其響亮的耳光結結實實地甩在了他俊美無匹的面龐。
顧風離震驚,有那麼一瞬,他大腦處於一片空白的狀態。他像是受了巨大的打擊,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心中空茫,對臉上火辣辣的痛,一無所覺。
喬以陌後退好幾步,厲聲說道:“顧風離,這裡是我家,你無恥到我家裡來了!”
她拉了拉衣服,往外跑去!
直到跑出了屋子,呼吸著外面的空氣,才覺得鬆了口氣,但是胸口卻還是痛的要死!
顧風離跟著走了出去,在她身後,低聲的開口:“喬以陌,你覺得錯過我這樣真心的人,就真的幸福了嗎?曹澤銘他對你就真的是真心嗎?你能保證他一輩子不騙你嗎?”
喬以陌身子緊繃,低頭,沒有應他。
她原本就從來沒有考慮過曹澤銘,她跟曹澤銘永遠也不可能!如今,顧風離也更不可能了!
兩個人站在院子裡,喬以陌攏攏頭髮,只聽他苦笑一聲,恨聲道:“喬以陌,你真是窮的只剩下自尊了!”手她拿得。
喬以陌笑的無比自嘲,“那是你的認為!你富裕的只剩下強勢了,根本從來不懂尊重為何物。拿著別人的一再退讓當矯情,傲嬌的人才是你這種自以為是的,仗著自己家庭好,有點背景和金錢,就不把別人當人看,你才是真正的貧窮。”
顧風離臉色微變,沒有反駁,良久才說了句:“我無法說服自己放手!”
她只是不想那自己的一輩子作為代價去不幸,她淡淡一笑,已經不屑於分辨,也不想去管顧風離如何去想了。“隨便你吧,我說了無數次了不可能了不可能了!但你要鬧,我也實在沒有力氣跟你爭執了!隨便你吧!”
這種漠然無所謂的態度比任何無情的話語更能打擊一個人的驕傲。顧風離的一片心意被撕裂,眸子裡縱橫的血絲透著痛怒交雜的表情。
胸口震痛,他忽然懷疑眼前這名女子,她真的對他用過情嗎?
這時候,大門口突然傳來腳步聲。
喬以陌惶然朝堂屋奔去。
顧風離站在院子裡,就看到一個身材還算高的老頭兒走了進來,看到他的一剎那,那老頭一怔,接著道:“這位是領導吧?”
顧風離已經儼然猜出來這個老頭是誰了!應該是喬以陌的父親吧,老頭六十左右的樣子,膚色是古銅色的。
他搖頭,苦笑道:“您好,我是喬以陌的同事!您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叫顧風離。”
顧風離覺得自己一點領導的樣子都沒有了,這丫頭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軟硬不吃,就是認準了不可能分手,她還真是絕情的可怕。
喬爸爸不理會顧風離說的這個,徑直說道:“喬以陌她媽媽說領導來了,叫我回來趕緊招待,領導您今天別走了,我給您殺雞,晚上喝一場。我們家喬以陌給您添麻煩了,以後請您多多照顧!”
雖然不知道女兒現在幹嘛,但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