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說完也不等朱航回話,連珠炮似的追問:“肯不肯幫忙,你倒是給句痛快話,沒的叫人乾著急。”
“這忙倒也不是幫不得,不過有個條件。”
阿寶不耐煩的瞪他,“那快說啊!”
“現在還沒想好,想好了再向你討,如何?”
“行啊行啊,一個大男人幫個小忙都這麼麻煩,我可不像你,我阿寶可爽快著呢。”
兩人達成協議,一起往回走,阿寶問,“你剛才去哪裡了?怎麼從那個小門進來的?”
“剛去給母妃請安,出了未鑫宮就是東宮角門,難不成還要特意繞到正門進來?”
阿寶回頭望了一眼,從那大榕樹的方向往院外望去,可不正看到未鑫宮三個大字。於是對這母子三人的糾葛愈加好奇,卻又不敢深問,弄得心裡像貓抓過似的,奇癢無比。
正悶頭走路,迎面碰上滿頭大汗的紅鶯,耳根子免不了又受了一番折磨,待三人走到花園,宴席上已七七八八坐滿了人。
八章:送壽禮~~
正悶頭走路,迎面碰上滿頭大汗的紅鶯,耳根子免不了又受了一番折磨,待三人走到花園,宴席上已七七八八坐滿了人。
謝莎莎好像一臉鬱悶,遠遠的朝阿寶招手,阿寶走過去坐在她身邊,紅鶯立在身後伺候。
自己這一桌席上坐了八九個妙齡少女,一個個穿著華貴,面目端莊典雅,舉手投足間都透著大家之氣,阿寶側身夾了一筷子漬梅子,餘光見身邊一位少女面若桃花,腮若燦李,杏眼含春,膚賽白雪,竟比若蟬還美上幾分,交談一番後方知她便是安宴口中的妹妹安舒雅,傳聞和三皇子朱航情誼匪淺。
安舒雅說話慢條斯理,聲音圓潤柔和,與阿寶清脆悅耳的聲音正好相反,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竟還說不出的協調,弄得旁邊皇室子弟那一桌人頻頻往這邊張望,指指點點。
阿寶最討厭被人品頭論足,轉過頭去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只聽那桌有人小聲嘀咕,“那女孩是誰家的?好看是好看,就是忒兇了點兒,這要是娶回家去,不就等於供了個夜叉在家裡。”話音未落已引得一縱人大笑。
朱航冷冷說道:“那是右相之女趙氏寶妍,說話放尊重點。”
方有人恍然大悟,“右相之女不是前些天嫁了嗎?怎麼還坐在姑娘堆裡頭?”
安舒雅回頭看了朱航一眼,突然慢條斯理的說:“剛才那位公子說的不對,天下姐妹一家親,哪裡分得什麼姑娘媳婦的?我們哪個談得來哪個就坐在一起,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們同桌的姐妹都不計較,公子何必如此認真?”
如此一說便顯得那挑起話題的公子心眼兒小了,見安舒雅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也不好反駁,便默不作聲了。
朱航微微一笑,與安舒雅對視一眼,又看看阿寶,低頭抿了一口酒。
酒過半酣,照例開始按桌次宣暢禮品清單,阿寶突然叫了一聲,“莎莎,我忘記準備賀禮!”
隔壁那桌又傳來笑聲,阿寶臉色通紅,恨不能鑽到地縫裡去。
安舒雅按住阿寶的手輕輕說,“別急別急,那麼多桌酒席,要輪到我們這裡尚且要一會兒呢,我這裡有筆,要不你寫副字或者作幅畫?”
阿寶搖頭,寫字倒是會,可能背下來的詩詞卻不多,作畫也會點兒,都誇她畫的骷髏頭逼真得能把鬼都引來,可是剛剛撞到太子偷看如妃娘娘畫像,現在又送畫?那朱驍能不多想?
這時輪到皇子那一桌贈送禮物,就見二皇子朱文攜新娶的王妃張水菊緩緩走上前去,手裡拿著一幅裝裱得十分精美的畫,畫未開啟,已傳來一股幽香,幾桌人都忍不住閉眼深吸幾口氣。
二皇子朱文生性淡泊,不喜爭鬥,滿腹才華卻故意遠離政治,張水菊的父親乃朱文的老師騰龍大學士張炳文,在朝中並無實權,他肯娶張水菊為正妃,足見其淡泊名利。
張水菊名如其人,沉靜如水,淡泊如菊,樣貌並不十分美麗,性子卻極其乖順溫柔,朱文緊緊拉著張水菊的手,生怕她絆在裙襬上摔跤,張水菊則低眉斂目,小步緊緊跟著朱文。
席中有人竊竊私語,說二皇子與王妃青梅竹馬,伉儷情深,二皇子一向專情,從不去風月場所,也從未聽說過與其她女子有染,兩人成親後,更是相濡以沫,如膠似漆。
阿寶想想自己也是新婚,卻為了捍衛自己女主人的地位一個人跑來這裡,心中不由得酸楚。
正心情不暢,莎莎拽了自己一下,抬頭一看,那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