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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他知道自己是忍不住的,唯一自由的手下垂,撫摸著她露出的白皙,並順著優美的腿線向上,深入花蕊。

“……嗯……”

那裡已經充盈了汁水,手指在花蕾處拂過,她便發出嫵媚的呻吟。

而他,在這一聲的吸引下,也很難再一次的忍住下半身的激動了。

被拷在一起的手成為了身體的結合點,他仗勢欺進,手指深入期間,濺出的花汁沾溼了手指,他本想以此為嘲笑,卻沒有想到李雨謙的動作更比他迅速,她的手主動地移到他的下面,解除被束縛的熱情的最後障礙。

親吻壓在了嘴唇之上,她接受了他的熱情,而後,醞釀著屬於快樂的聲音。

“……嗯……啊哈……”

馥郁的花香靜靜地揮發,在這並不屬於快樂的夜晚,馥郁地揮發著它的**,那種成熟到了極致即將腐壞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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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臥室前的小客廳的時候,她毫不意外地看見圖達里亞。

宴會已經結束,回到自己的宮殿的他愜意地躺在沙發上,舉著一杯紅酒,對著燈光饒有興致地研究著色澤,身後是衣著嚴謹的侍從,腳邊則趴著深受寵愛的白色孟加拉虎。

他是個慵懶而愜意的男人,只消看著他,便會覺得自己的世界太過痛苦,他是如此的優雅休閒,竟彷彿生活在另一個國度。

他是個懂得享受的人。

曾經李雨謙以為他如此精通享樂只是因為被廢除了地位、不需要擔負國家,但與他接觸更深後,她才意識到這份休閒也是偽裝。政治的陰影無處不在,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因為他退出爭鬥就不在注視,他的敵人們都關注著他,希望他更專心玩樂。

於是他每一天都恣意著生活,是偽裝,也是本能。

此時,她故意走過他身邊,他卻什麼也不問,甚至連轉頭看她的意思也沒有。

他專注地看著酒,突然伸出手,侍從可能是誤會了他要拉住她的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他第二次注視,才將水煙遞上。

他抽了一口煙,吐著紫色的菸圈。

李雨謙不明白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她在宴會中途外出,直到宴會結束也沒有回來,他若是真的關心她,即使只是同住人的立場,也應該關心的問一句吧!

怎麼會一句話也不問?

她知道圖達里亞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可是此刻,他的態度讓她感到怪異。

於是,她走到他的身邊,主動低身撫摸著白虎。

“怎麼,我回來了,你連問候一聲也沒有?”

“我已經等了你很久了,也不在乎再等一會。抽完煙,再問,也不晚。而且——我也需要給你一些時間,讓你好好思考一下,該怎麼向我說明這三個小時的空白,不是嗎?”

圖達里亞閒適地說著,他示意侍從離開。

侍從退了出去,白虎也乖巧地站起身,跟著走出去,尾巴更是順便將房門帶上了。

圖達里亞的臉色瞬間凝重,他將水煙放下,李雨謙本想站起身與他四目相對,卻發現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肩上。

她轉頭,看見的是他的冷靜和擔憂。

“安卡,你知道今天晚上你已經犯下了多少錯誤嗎?”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當然知道安卡拉的王宮不存在秘密,可是,和他見面也能被列為大錯?

“你當然不明白我的意思,因為你根本沒看見危機。”

他單膝著地,下巴壓在她的肩上,姿態曖昧,言語卻只有冷靜。

“你們兩個人都太不理智了。尤其是塞利姆。即使他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應該做出這種破壞立場的事情!唯一必須慶幸的是穆爾西里還沒有收到異常報告。我已經告訴馬吉德上校,讓他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但是這件事情能隱瞞多久,沒有人知道。”

這些話語之中,顯然蘊含著另一層含義。

她不敢怠慢,抓住了他的手。

“你的意思是——”

“我不知道你與我一起回到安卡拉想要得到的究竟是什麼,我只知道你會遇上危險。不論你是不是存在爭鬥之心,你都會被陰謀糾纏。而且,你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唯獨不能再與塞利姆走近一步!我知道他愛著你,你對他也有好感,但是穆爾西里是你的敵人,他一直都因為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懷有自卑。他不會讓你這樣的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