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庭晚婉拒:“真的不用那麼麻煩,我去洗手間隨便處理一下就好了。”
嚴顏卻以女主人的態度說:“來者是客,怎麼能如此怠慢?”
她心裡的酸味兒更加溢的慌,看眼下難以拒絕,便輕輕點了點頭。
在人群中與人交談的蕭亦瀾方才心思一直在慕庭晚身上,余光中慕庭晚被嚴顏帶走了,他有些頭疼,那個嚴顏必然是要出什麼么蛾子。
等嚴顏帶慕庭晚換了乾淨的新禮服出來,創世的季總也到場了,嚴顏在臺下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微笑,妖冶的厲害。
季境站在臺上,目光一掃,便看見了紮在人堆裡的姑娘,她即便是在人海里,季境也是總能一眼認出的。
那姑娘,猖獗的很,勢必不甘心埋沒在人山人海里。
他用眼神和臺下站在明顯地方的蕭亦瀾打了個招呼,蕭亦瀾亦是用眼神回應。
他倆在魔鬼特訓營那會兒共度過生死,之間友誼恐怕不是用好這個俗氣的字眼能夠形容的。一個動作,哪怕是一個眼神,也能懂得彼此之間所要表達的意思的。
季境勾唇冷冽一笑,蕭亦瀾今天站的位置太招人,不是他一貫的風格,再掃嚴顏一眼,那姑娘狐狸一般的笑,他比嚴顏自己還要了解她,莫不是她要弄出什麼么蛾子來,他倒是看錯了她。
晚會正式開始的時候,嚴顏把慕庭晚帶到蕭亦瀾面前的時候,慕庭晚的掌心微微沁出汗漬來,頗有些抗拒的退到嚴顏身後,神色難看。
嚴顏這麼古靈精怪的一個人,一個小動作也能看出蕭亦瀾和慕庭晚之間絕不是單純的關係。
嚴顏調笑道:“站在這麼明顯的地方,當真以為我找不到你?”
本是調侃,在慕庭晚耳朵裡偏聽出了打情罵俏的味道,一偏頭,將尷尬的目光別向旁處。
蕭亦瀾只淺淺瞥她一眼,目色一挑,在嚴顏面前站定,俯下身貼在她耳邊神色鬼魅的微笑說:“又要出什麼么蛾子?不怕季境斷了你的所有後路?”
嚴顏嫵媚一笑,深婉動人,新聞釋出會的記者眼尖,抱著攝像機一溜煙跑過來開始拍攝,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慕庭晚被擠到一邊去了,方才蕭亦瀾和嚴顏之間的曖昧已經十分明顯了,慕庭晚是個識趣的人,還不至於巴著蕭亦瀾這顆樹不放。
嚴顏挑釁的看一眼臺上的季境,那眼神分明就是一副“季境,我不是沒人要的”模樣。
臺上季境只當她胡鬧,不作理會,即便如此,心裡卻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