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你們都出去。”

穆天域看著她顫抖著雙肩，清澈的眼淚從指縫中落下，一如她低泣嬌啼時給人的無助和可憐，他不由得心一緊，上前坐在床邊，將如昔抱在懷裡，柔聲道：“別怕，昨晚是我。”

如昔本還在掙扎著，聽聞這句話後她愣了下，似乎在回味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穆天域修長的手指細緻的擦過如昔眼角的淚，輕輕的吻上她的額頭，感受著她顫抖的身子，用寬闊的肩膀攬住她，耐心的解釋道：“昨晚你給我打電話，我覺得不對，就出來找你，還好來得及。”

如昔將頭埋在穆天域懷裡，想要好好的整理一下她的思緒。

“是真的？”如昔抬起頭，看見穆天域低垂著頭，目光正柔和的盯著她看，如同一潭柔和清冽的泉水。

穆天域解開襯衫的第二粒紐扣，修長的手指扯開衣領，讓如昔看到他胸前細長的撓痕。

如昔臉騰地紅了，她伸出手去按照那個痕跡慢慢的劃下去，果然一一吻合。

她低垂下臉，臉色越發酡紅，難道真的是這麼回事嗎？那麼不是她的錯覺？那個和她顛鸞倒鳳的人真的是他？

不知為什麼，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湧來，讓她無力的癱軟下去，滑到被子裡。

“剛剛給你輸的液可以緩解藥力、補充能量，再不化妝，婚禮就要推遲了。”穆天域伸出手，穿過如昔柔順絲亮的長髮，眼神越發柔和。

他很累，幾乎一夜未眠，卻不捨得閉上眼睛，她柔軟、纖細的模樣，像極了一隻貓咪，若不是怕今天的婚禮不能正常舉行，他恨不得遣散所有人，只和她好好的窩在這裡，將她環抱在懷裡。

“穆天域——”如昔睫毛顫了顫，目光凝視著他，咬了咬已經嫣紅微腫的唇，鄭重的開口：“在你去之前，我有沒有……”

“沒有。”穆天域俯下身，看著如昔穿著他白色的襯衣，顯得更加嬌小，清純中卻有一絲說不出的嫵媚。怕她忐忑，他再次吻上她的額頭，用手抱住她的頭，低聲道：“相信我，真的，不信你問邵閔開。”

如昔如鴕鳥一般窩在穆天域懷裡，她平息了片刻，才低聲道：“如果我真的被……”她說不下去了，聲音已經哽咽了，卻勉強自己說下去：“你一定要告訴我真相，否則等我知道的那一天，我會……”

她的淚緩緩落下，灼熱的燙在穆天域的手上。穆天域輕輕嘆口氣，低聲道：“傻瓜，我沒騙你。即便真的發生了什麼，也不要放在心上，你就是你，絕不會因為發生了什麼，就會有所改變。”

“可是我不會原諒我自己。”如昔低下頭：“我會嫌自己髒。”

穆天域捧著如昔的臉，讓她凝視著自己的眼神，眸色漸深：“是不是你只想和我做？”

一句話將原本沮喪低沉的如昔震住，她的心怦怦直跳，這樣的話從穆天域的口中說出來已經讓人震驚，更讓她心顫的是他的大手摟住她的腰，緩緩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低聲道：“第一次是我被下了藥，是不是讓你很疼？”

如昔幾乎無法忍受他這樣溫柔的語氣，他的鼻息讓她身子越發癱軟，卻像是藥效未解一般，有些沉溺，有些無力，不想去掙扎，只覺得心酸酸的。

“以後不會了。”穆天域環抱著她，目光也有幾分迷離，尤其是在聽到她清晰的喊著他的名字時，他才感覺自己的心在劇烈的回應，也終於明白，他們的第一次時，他喊出念昔的名字，一定深深的傷了她。。

“我……”如昔輕輕扭動了身子，她只覺得今天的穆天域變得和往常不同，她不能否認他剛才問出的那句話，讓她無法否認，難道是潛意識裡只希望那個人是他？

如果是邵閔開呢？

那雙推高她胸部的手，如果換做另一個人——

那個吻著她敏感的唇，如果不是穆天域的——

她不敢相信，心已經驚了起來，這是為什麼？難道是因為自己還沒有忘情穆天域？不！這只是她的完美情結在作祟而已！她不是不能接受別人，而是那個人沒出現而已，她不愛邵閔開，所以連他都不能接受。

她之所以接受穆天域，是因為她只和他做過，只不過是數量的差別，而不是質的差別。

時手聲縫。亂了，都亂了。

“我抱你去洗個澡，今天還要堅持一會兒，晚上再好好睡吧。”穆天域抱著如昔向套房浴室走去，如昔環抱著他的脖頸，白襯衫下露出修長纖細的腿，楚楚可憐。

如昔這才有些察覺，這裡感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