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啊不停的走啊,明明是深夜,7月份雖然開始熱了,可夜晚依然清涼,尤其是凌晨,可他卻覺得非常的熱,渾身好似在燃火一般,他自己都能感覺到滾燙,而且,胯下那個用來小解的東西漲得生痛著,好似要爆炸了似的。
曉蘇晚上其實一直都沒有睡著,因為心裡掛念著小凡,所以在聽見門口有腳步聲和敲門聲時,即刻就從□□翻爬起來,快速的跑去開門。
門拉開,她看見小凡一張臉死灰白著,而且整個人都好似站不穩一樣,東倒西歪的就進來了,她嚇了一大跳,趕緊伸手扶住他,同時快速的關門落鎖。
曉蘇用手去探小凡的額頭,這才發現他的身體滾燙得幾乎能灼傷人的手,而他死灰白裡臉上卻又泛起潮紅色的一大片,和他原本略顯蒼白的臉完全不同,她本能的以為他又感冒發燒了。
☆、小凡要和小豬
於是,她迅速的把他扶到他的□□躺下來,拉過冷氣被給他蓋上,然後又快速的跑進洗手間去擰了一條溼毛巾過來,想要幫他擦把臉,然後再……
可是,她拿著毛巾的手剛落到小凡的臉上,小凡卻迅速的用手住在了她的手,然後用痛苦得帶著顫抖的聲音喊著:“曉蘇,我好痛,好痛啊!”
好痛?曉蘇稍微楞了一下,看著□□的小凡,即刻給他比了個手勢問:“哪裡痛?”
原本抓緊曉蘇的手即刻鬆開了去,迅速的去解開自己身上的皮帶,三兩下把自己身上的褲子褪下,然後用手指著自己胯間那根黑紅色的怒龍無比苦惱無比痛苦的說:“這個痛,好痛好痛,就像是要炸裂了一般,我肯定要死了,曉蘇,我要死了!”
曉蘇本能的嚇得後退了兩杯,她略微有些傻愣的看著躺在哪裡痛苦萬分的小凡,終於知道他為什麼渾身滾燙了,這肯定是被人下藥了,而且,應該是要的春藥。
小凡見曉蘇後退,以為自己的那根東西很醜陋很嚇人,於是一邊用手去拉自己的褲子一邊說:“曉蘇,我趕緊把褲子拉上來,要不等下炸裂了濺到你身上。”
曉蘇站在那裡,看見痛苦萬分的小凡,他用手去拉他的褲子,可因為渾身都在顫抖的緣故,又因為那根東西太粗太硬的緣故,他一時半會兒居然拉不上去了。
“曉蘇,我不行了,”小凡整個額頭上不停的冒著汗珠,身體也在不停的顫抖著,一雙手不再拉自己的褲子,而是迅速的去抓緊床沿,想要把自己不停顫抖的身體平穩下來。
“曉蘇……小豬……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小凡的聲音帶著極度的無助和顫慄,一雙深邃的黑眸因為被藥物控制早已經染成暗紅色,此時正變得情/欲迷亂起來。
曉蘇就那樣站在哪裡,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小凡現在這個情況,就是打急救電話都來不及了,他已經被春毒攻到最深一步去了。
現在的小凡,早已經不是和她一起撿廢品時那個單純得上面都不懂的小凡了,他現在每天看電視什麼的,男女之間的事情他早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可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小凡於她來說依然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雖然和她患難與共,雖然兩次救了她的命,可是……
“小豬……我受不了……小豬……你救救我。。。。。。好不好……小豬……小凡要和小豬……”小凡即使咬緊牙齒抓緊床沿,依然還是無法抵禦春毒的侵襲,此時整個人都從□□滾了下來,在地板上不停的滾動著,就好像他渾身正在被大火猛燒著,而他急切的想要把身體裡的火給撲滅一樣。
曉蘇就站在那裡,看著在地板上不停滾動的小凡,她的十指已經彎曲攥緊成拳頭,指甲掐進了肉裡,牙齒咬著牙齒咯咯的響,靠著牆壁的身體也在不停的顫抖著。
☆、小凡要小豬
看著如此痛苦的小凡,她恍然間又像看到了在太陽島上的喬非凡一樣,當時的他,應該也是被人下藥了吧,那時的他,估計也非常的痛苦,一如現在的小凡,所以,他當時才用那樣極端的方式強/暴她。
只是,太陽島上那個男人是喬非凡,是她的丈夫,他雖然手段殘忍方式粗暴,可終究,他和她還是夫妻關係,她的身體,也該屬於他的。
可現在,這個小凡,這個陌生的男人,雖然救了她的命,雖然和她同甘共苦了兩個多月,雖然在外邊甚至這個旅館的老闆都以為她們是夫妻,但是,事實上,她們並不是夫妻,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小凡就在她的跟前不停的打滾,他痛苦萬分,整個人好似在熔爐裡煎熬一樣,她看著他,卻不知道要不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