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可心欲要收回自己的手,卻不想慕少禹怒斥一聲,〃別動!〃
〃放開我!〃
〃說了別動!〃慕少禹突然衝著她怒吼一聲。
岑可心隨即一怔。
他轉身就去找醫藥箱,他熟練的揭開紗布,看著手掌上的傷口,不由的眯起了眼睛。
他已經不止一次的為她包紮傷口了。她總是能把自己弄的傷痕累累,每當看著她受傷,他就會心疼,無端的懊惱自責著,天知道他是怎麼了。
只是一個女人,只是一個女人——
可是,可是這個女人卻讓他一次的不忍心,一次次手足無措,一次次打亂了他所有的思緒。
〃受了傷為什麼不說?〃他一邊包紮一邊問到。
岑可心看著無奈的苦笑道,〃在你眼裡,我受沒受傷,有那麼重要嗎?你,會在乎嗎?〃
慕少禹沉默了片刻,〃會。我會在乎,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岑可心看著他,不語。
慕少禹抬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然後一下將她纜進了自己的懷中,將她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似乎這一刻,他凌亂的心才漸漸的安心了下來。
〃你是我的,岑可心,在我沒喊停之前,你都不能離開我,不能——〃
岑可心只是默默的任由他抱著自己。
〃少禹,你愛我嗎?〃岑可心悠悠的問道。
慕少禹垂眸看著她,張了張嘴,卻猶豫了。
兩人再一次沉默了。
只是下一刻,岑可心卻用手堵住了他的唇,苦笑著搖搖頭,〃別回答我,如果不是我想要的答案,那就是別回答。我不想傷心難過。〃
說著,她微微揚頭,吻上了他的唇。
慕少禹的身子微微一怔,岑可心微涼的唇貼著他的唇畔,生澀的輕咬著。
正是因為這種生澀,卻是那麼容易的勾起了他身體裡的***,兩人唇齒相交,深深的擁吻著——
絲綢的睡衣從她的肩頭輕輕滑落,慕少禹被她的肌膚的觸感所吸引,一點一點的深入——
昏黃的燈光,暈染出別樣的激情,在兩人之間慢慢擴散——
慕少禹將她按在沙發上,他一點點的吻著她的身體,吻一寸一寸劃過她的肌膚,一點一點的勾起了兩人最原始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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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致的瘋狂之後總是歸於極致的平靜,房間內似乎還充斥著化不開的曖昧氣息。
岑可心從夢中驚醒,身邊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音,她悠悠的睜開眼睛。
她沒有轉身去看,但是她也知道,那是慕少禹走進浴室的腳步聲。
不一會兒,房間的浴室裡傳來嘩嘩啦啦的水聲,過了不久浴室的門喀拉拉的被拉開。
浴室的燈光在房間裡透射出一道光亮。
慕少禹高大的身影投射到牆壁上,岑可心之只是看著那個身影靜默的出神。
岑可心這裡有他的衣服,他從衣櫃裡找到衣服。
衣服上都有便利貼,什麼襯衣配什麼外套,岑可心都一一的寫好了。
看著這種情景,慕少禹不禁覺得莫名的熟悉感,看得他心裡暖暖的,他毫不費力的找到了他的一套衣服,然後換上。
他回頭看了看床上的岑可心,或許他可以和她說句什麼,可是話在喉嚨口卡住了,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他滾動了一下喉結,然後轉身離開了。
岑可心只是閃了閃眸子,視線停留在窗簾後那矇矇亮的晨曦。
勾了勾唇角,苦笑一聲,“連一聲再見都不願說啊。”
岑可心也睡不著了,她將自己的長髮撥到後面,重重的嘆了口氣。
她隨手將睡袍裹上,她走到窗前,一下將窗簾拉開,拉開落地玻璃門,地平線下一片的青紫色。
岑可心趴在陽臺上看著,她深呼吸了一下,閉上了眼睛,迎面吹來一陣清風,微微的揚起她的鬢角的髮絲。
又是新的一天。
日子就是這麼在你不經意之間過去了,然後又在你不知不覺中又開始了一天,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週而復始——
她慢慢的睜開眼睛,喃喃道,“又是一天的開始,岑可心,堅持下去吧,一定會好起來的。”
說話,她稍稍運動了一下自己痠疼的身體,然後去洗澡。
手受傷了,洗澡都不方便,原本衝一個澡幾分鐘的,結果一洗洗了半個小時,結果還是把水弄溼了